他默許了。
哥從不否認我想做的事。
從另一種角度來看,他的確是我的一劑藥?!窘馑幎舅帗桨搿?/p>
飄忽間好像有人叫了我?guī)茁暎姨ь^尋著聲源處看去,墻上粘著被蛛絲纏繞的繭,重復(fù)著扭曲,直到溢出人的哀嚎。
那…是我?
我抬起右手,繭突出了塊,隨即在蛛絲里癲癇般抽縮。
痛感似浪潮襲來,越快,我捅的便在用力幾分。
“咚”的一聲什么東西濺在了我的身旁。
我回頭撲哧笑出聲,哥忽然抬手抹過墻面,蛛網(wǎng)連繭瞬間消失。
我掙扎著想跑過去,拉住他。
視野卻被遮蔽住,血腥味格外的濃,而后我能清楚的感覺到有人在扒我的手。
“小愿…手,來…”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才方然清明。
看,我又做了什么好事出來。
我瘋狂眨眼想驅(qū)散幻象,卻只擠出更多血絲般的蛛網(wǎng)。
原來能抹去這畫面的手,早被我鎖在辦公室攝像頭里,那就是場不切實際的幻夢罷了。
而我則因為這無數(shù)次失控,且并未脫離越陷越深。
在我的手上有片虛幻的鏡子,透過去看。
睫毛被黏稠液體糊成蛛網(wǎng)標(biāo)本,抬手一摸,滿指猩紅里游著絲狀神經(jīng)碎屑,頭疼的我不想多思考。
也是,不用想,哥早就知道了。
我發(fā)病了。
事實上距離上次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
并不稀奇。
我就像一個不定時炸彈,一副隱形的鐐銬,能將哥牢牢拴住。
記得哥說這不怪我,有他在就好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只要有他就好了。
看,哥和我骨子里早就爛開出了花。
我們天生一對。
畢竟正如哥所說“事事難磨事事磨”。
“來年千歲再還魂”,這是我配的下一句。
“醒了?”
靠近的人有股柑橘味,是哥。
我順著聲音望過去,現(xiàn)在變成了一片擰成麻花狀的紋路。
眼不見心不煩,我偏要看。
溫?zé)岬恼菩拿稍谖译p眸上,輕聲細語。
......
——
【小劇場(1)】
愿:“哥是我生命的起點。在我的人際關(guān)系內(nèi),是由哥而延伸的?!?/p>
“我的世界從始至終只有哥就行。”
燼(探頭):“嘀咕什么呢?去吃飯了,還有【后期人物】”
愿(瞪)燼(?)可愛??
【小劇場(2)】
兒時的兩小只
愿(不停蹬腿踢他哥)
燼(無奈)“在踢一次我就親你一次!”
愿(懵懂,喜歡)【踢】
燼(親上去了,拉人靠著自己才消停)
——
作者說:他們倆是我創(chuàng)造的孩子,越往下寫下去我也會想很多,我想說我是上心的,有些反饋我想了想,為什么以阿愿的視角有很多人可能看不懂的,其實從一開始我就點名過。阿愿生下來就不正常,他的思維不能和常人來對比,就像與瘋子只有一墻之隔的感覺。燼沒有愿是會死的,他倆是相互制衡的,并沒有存在于低的一方。可能我并沒有體現(xiàn)出來!之后我會改文,但暫時就是這么寫下去,我不會辜負噠。感謝(*′?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