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悄然灑進畫室時,文文正專注地蜷在工作臺前,為楊舒予的新肖像做最后的潤色。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劃破了這份靜謐,是婚禮策劃師打來的。文文微微一頓,畫筆停在半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畫像里,楊舒予穿著晨袍斜倚窗邊的模樣被定格在畫布上,睫毛在晨光里投下細密的網(wǎng),嘴角弧度是她最愛的那抹溫柔。
楊舒予“文文,我們?nèi)ヌ艋榧喠恕!?/p>
文文“我來了”(笑了笑,自然的挽著楊舒予手臂)
婚紗店內(nèi),水晶吊燈散發(fā)出的光芒宛如星河般璀璨奪目,楊舒予早已在試衣間外等候。他身著筆挺西裝,那模樣仿佛正要出席盛大的頒獎典禮。然而,當(dāng)文文身穿抹胸婚紗緩緩走出時,他的耳尖卻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紅色。
楊舒予“這場婚禮,遲了太久?!?/p>
籌備的過程,恰似蜜糖中摻入了細砂,甜蜜中夾雜著不易察覺的摩擦。楊舒予執(zhí)意親手設(shè)計請柬,那一幅水墨畫般的雪松纏繞紅豆,宛如他們之間獨有的密碼,悄然訴說著無人能解的情感。文文則將滿腔熱忱投注于迎賓墻的制作,執(zhí)意將畫室里的所有作品一一陳列。那些從疏離到親密的畫像,仿若時光的印記,連楊奶奶駐足其間,目光久久不曾移開。
楊奶奶“這些畫,比任何誓言都動人?!?/p>
婚禮當(dāng)天,暴雨忽至。賓客們望著陰沉的天色皺眉時,楊舒予卻攬住文文的腰。
楊舒予“正好,我們的故事始于暴雨?!?/p>
當(dāng)證婚人開始宣讀誓詞時,文文敏銳地察覺到,楊舒予的手正微微顫抖著。那細微的顫動仿佛泄露了楊舒予內(nèi)心深處無法掩飾的波瀾。而楊舒予的目光,深沉且熾熱,如同要將文文的輪廓一筆一劃鐫刻進靈魂深處。
楊舒予“文文,從今天起,責(zé)任不再是枷鎖,是我的渴望?!?/p>
文文“我愿意,我一直都愿意'”
楊舒予忽然傾身,毫無預(yù)兆地吻住了文文,全然不顧周圍的目光與禮儀的束縛。雨幕中,鎂光燈的閃爍如同白晝的星辰,但楊舒予卻仿佛將這一切隔絕在外。她輕輕將文文護在臂彎之中,那姿態(tài)宛如在守護世間最后的珍寶,不容絲毫侵犯。
楊舒予“《窗前的背影》《保溫袋的溫度》《月光下的雪松》......這些是我太太給我的情書?!?/p>
當(dāng)全場陷入一片嘩然之際,他緩緩解開身后懸掛的幕布。一幅幅油畫逐次顯露,畫中兩人從初遇時的陌生疏離,到彼此靠近、最終相擁的身影,仿佛被時光的絲線串聯(lián)成璀璨的星河,流淌著無聲卻動人的故事。
文文凝望著那幅畫,目光仿佛被畫中的世界牢牢吸引,眼眶卻已悄然泛起淚光,晶瑩的水霧在燈光下?lián)u搖欲墜。然而,楊舒予卻不給情緒蔓延的機會,他輕輕一拉,將文文帶入了舞池。華爾茲悠揚的旋律在空氣中流淌,他的步伐沉穩(wěn)而優(yōu)雅。
楊舒予“還記得你第一次遞紅豆糕嗎?從那天起,我就開始練習(xí)愛你?!?/p>
深夜,雨停后的月光灑滿新房。文文撫摸著他無名指上的婚戒,突然想起父親曾說“婚姻需要小火慢煨”。此刻她終于明白,那些偷偷的畫作、溫?zé)岬脑绮?、暴雨中的擁抱,早已將冰冷的契約鍛造成熾熱的愛情。
楊舒予從身后圈住她,呼吸燙在她頸側(cè)。
楊舒予“文文,這次不是先婚后愛?!保钍嬗杪曇衾飵еV定)“是命中注定?!?/p>
還想延伸一下,比如蜜月旅行,或者生下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