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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古代  暗黑懸疑推理病嬌 

第4章 寒潭試探

金籠錯:太子的囚寵恩人

殘月光透過窗欞,在青磚地上投下幾道疏疏落落的梅枝影子。柳阿箐是被凍醒的,手指僵得像樹枝,喉嚨干得冒煙。偏殿里的炭盆早就熄了,只剩下一點微弱的火星,在黑暗中明明滅滅。

她緊了緊身上單薄的被子,還是冷。寒氣從地磚往上冒,順著背脊爬進骨頭縫里,凍得人牙關打顫。呼出的氣變成白霧,在眼前飄了一下就散了。鼻尖縈繞著一股奇怪的味兒,是勤政殿里濃得化不開的藥味混著外面飄進來的梅香,說不出的古怪。

柳阿箐把膝蓋抱到胸前,縮成一團。腦子里亂糟糟的,全是春桃塞給她石子時說的話——"就說什么都記不清了"。她下意識地摸向袖口,那塊硬硬的石子還在,冰涼的觸感讓她稍微安心了點。

可蕭燼那雙眼,想起來就讓人頭皮發(fā)麻。通紅的,像是要燒起來,抓著她手腕時燙得嚇人。還有他咳出來的血,濺在白褥子上,像極了晚翠軒外面開得正艷的紅梅。

他不會就這么死了吧?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柳阿箐就打了個寒顫。不能死。他要是死了,她這個冒牌恩人,肯定第一個被拉去陪葬。春桃說得對,晚翠軒再冷,也好過亂葬崗的雪堆。

眼角余光突然瞥到床前有個黑影。

柳阿箐的呼吸一下子停了。

不是影子。是個人。

她猛地轉頭,心臟像被一只手攥緊了,差點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燭火不知什么時候亮了,昏黃的光線下,一個人影端坐在床前的雕花梨木椅上。玄色衣袍,墨發(fā)披散,正是蕭燼。

他怎么會在這里?他不是應該在正殿昏迷著嗎?

柳阿箐的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僵硬得無法動彈。蕭燼的臉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陰影里,看不真切表情。可那雙眼睛,亮得驚人,像寒潭里的冰,又像暗夜中的星,直直地盯著她,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穿透力。

她慌忙想坐起來行禮,可手腳不聽使喚,掙扎了一下,被子反倒滑落到了腰間,露出里面單薄的中衣。皮膚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風不知道從哪里鉆進來,吹得窗紙"呼呼"作響。外面的梅枝被吹得晃來晃去,地上的影子也跟著扭曲、搖擺,像是張牙舞爪的鬼怪。炭盆里偶爾爆出一點火星,"噼啪"一聲,在這寂靜得可怕的殿里,格外清晰。

蕭燼就那么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時間好像凝固了。柳阿箐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的目光像一張網(wǎng),把她牢牢困在里面,無處可逃。她能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一聲比一聲響,震得耳膜疼。

他到底想干什么?

這種沉默的注視比任何質問都讓人害怕。柳阿箐的手心開始冒汗,浸濕了衣袖里的石子。她不敢對視,只好低下頭,盯著自己蓋在被子外面的手。手指還是凍得通紅,指關節(jié)有些發(fā)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炷香,也許更久。就在柳阿箐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的時候,蕭燼終于開口了。

他的聲音還帶著高燒過后的沙啞,低沉得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在這冰冷的殿里,讓人莫名地心慌。

"孤問你,"他緩緩說道,每個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當年破廟梁上蜘蛛結了幾重網(wǎng)?"

柳阿箐的瞳孔驟然收縮。

心猛地一沉,像墜入了冰窟。

來了。

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他在試探她。

冷汗瞬間從額頭滲出來,順著臉頰往下滑,涼颼颼的。心臟狂跳不止,幾乎要撞碎肋骨。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響,什么都想不起來。破廟?蜘蛛?幾重網(wǎng)?她怎么會知道?她根本就沒去過什么破廟!

春桃說的,說什么都記不清了。對,就說記不清了。

可是,如果說記不清,他會信嗎?他看起來就像是那種一眼就能看穿別人謊言的人。

柳阿箐的手指深深掐進了掌心,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疼痛讓她稍微清醒了一點。她必須回答。不回答,就是等死。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顫抖。可開口時,聲音還是干澀得厲害,還帶著不易察覺的顫音。

"三...三重。"

說完這三個字,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看蕭燼的眼睛。

殿里又恢復了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柳阿箐能感覺到蕭燼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她身上,帶著審視,帶著探究。她的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了,黏在衣服上,難受得要命。

突然,一陣極輕極輕的笑聲從對面?zhèn)鱽怼?/p>

那笑聲很低,很輕,卻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刮過柳阿箐的皮膚,讓她渾身汗毛倒豎。

她猛地抬頭看向蕭燼。他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可那雙眼睛里,卻像是結了一層更厚的冰。他微微傾身向前,燭光下,能看到他蒼白修長的手指正輕輕敲擊著椅子扶手。

"嗒,嗒,嗒。"

節(jié)奏緩慢而規(guī)律,卻像錘子一樣,一下下敲在柳阿箐的心上。

她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不信。他肯定不信。

"是嗎?"蕭燼的聲音聽起來沒什么波瀾,可柳阿箐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三重網(wǎng)?"

柳阿箐不敢說話,只是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帶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突然,蕭燼從袖中掏出了什么東西,猛地往地上一擲。

"當啷!"

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在寂靜的偏殿里炸開,格外刺耳。

柳阿箐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循聲看去。

地上,一柄匕首靜靜躺著。匕首通體銀白,上面鑲嵌著細細的金絲,柄端還嵌著一顆小小的藍寶石,在微弱的燭火下閃著冷冽的光。

這匕首...好眼熟。

柳阿箐的瞳孔猛地放大。她想起來了!她在那些達官貴人身上見過類似的東西!這分明是宮里的御用品!絕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什么山野破廟里!

蕭燼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

"你說用此剜箭,可這是父皇御賜鎏金匕,"他一字一頓地問道,目光像刀子一樣剜著柳阿箐的臉,"山野破廟哪得見?"

轟!

柳阿箐只覺得腦子里一聲巨響,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完了。

徹底完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設了個圈套讓她往里跳。

死亡的陰影瞬間籠罩了她。她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的下場——被拖出去,亂棍打死,然后扔到亂葬崗,喂狗。

不!她不能死!她好不容易才從洪水里逃出來,好不容易才過上能吃飽飯的日子,她不能就這么死了!

強烈的求生欲讓她渾身顫抖。她死死攥著袖中的石子,尖銳的棱角硌得手心生疼。就在這時,掌心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她低頭一看,原來石子已經(jīng)被她攥得太緊,劃破了皮膚,鮮血正從傷口里滲出來,染紅了石子。

看到血的那一刻,柳阿箐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一個孤注一擲的念頭。

她猛地從床上滾下來,顧不上穿鞋,赤著腳"啪嗒"一聲跪在了冰涼的地磚上。膝蓋磕在堅硬的青磚上,疼得她眼前發(fā)黑,可她顧不上這些,膝行著向蕭燼爬去。

"殿下!"她抬起頭,淚水混合著冷汗,早已糊了滿臉,聲音哽咽著,帶著哭腔,"奴婢有罪!奴婢罪該萬死!"

蕭燼看著她,眼神沒有絲毫波動,像是在看一個小丑。

柳阿箐卻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xù)哭喊道:"當年救殿下的信物...奴婢不慎遺失了...那是奴婢對殿下的一片念想啊...奴婢日夜都在自責,都在害怕...怕殿下有朝一日問起來,奴婢拿不出信物,會被殿下當成騙子...嗚嗚嗚..."

她一邊哭,一邊用力磕頭,額頭"砰砰"地撞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她不敢太用力,怕把自己撞暈過去,又不能不用力,怕顯得不夠真誠。

"殿下明察?。∨揪退阌刑齑蟮哪懽?,也不敢冒認殿下的救命之恩?。∨局皇?..只是太害怕失去殿下的庇護了...您不知道,在遇到殿下之前,奴婢過的是什么日子...嗚嗚嗚..."

她的聲音哽咽顫抖,聽起來情真意切,任誰聽了都會動容。柳阿箐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動了。她偷偷抬眼,觀察著蕭燼的反應。

蕭燼沉默地看著她,眼神依舊深不見底。就在柳阿箐的心快要提到嗓子眼的時候,他突然伸出了手。

他的手指蒼白得近乎透明,冰涼的指尖輕輕撫上了柳阿箐流血的掌心。

柳阿箐的身體瞬間僵硬了。

一股寒意順著他的指尖傳遍了她的全身。她想縮回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手指在她的傷口上輕輕摩挲。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的涼意,和自己掌心的滾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心跳得更快了,幾乎要蹦出胸腔。他想干什么?難道他看出來她在演戲了?

就在這時,蕭燼突然低下頭,湊近她的手掌。他的臉離她很近,柳阿箐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灼熱氣息,噴在她的手背上,帶來一陣奇異的戰(zhàn)栗。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近乎病態(tài)的魅惑,一字一句地說道:"孤竟不知,恩人血是甜的。"

柳阿箐的頭皮"嗡"的一聲炸開了。

一股強烈的恐懼攫住了她。他要干什么?他難道要...

看著蕭燼越來越近的臉,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狂熱和占有欲,柳阿箐的腦中警鈴大作。出于本能,她猛地用力推開了蕭燼!

"?。?蕭燼猝不及防,身體向后踉蹌了一下。

柳阿箐自己也因為用力過猛,向后倒去,"砰"的一聲撞倒了身后不遠處的桌案。

桌上的燭臺被撞翻,"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蠟燭滾出去老遠,火星四濺。

火光照亮了整個偏殿,也照亮了蕭燼的臉。

柳阿箐驚恐地看著他,只見他的眼中瞬間爆發(fā)出驚人的殺意,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隨時要將她撕碎。可那殺意只持續(xù)了一瞬間,很快,又被一種濃濃的迷茫和困惑所取代。

他看著她,眼神復雜得讓柳阿箐看不懂。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柳阿箐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瘋狂地跳動,渾身都在不自覺地顫抖。

蕭燼慢慢站直了身體,整理了一下被弄皺的衣袍。玄色的衣袍在搖曳的火光下,如同一個吞噬光線的深淵。他的表情又恢復了那種冷漠,仿佛剛才那個眼中充滿殺意和迷茫的人不是他。

他看著地上一片狼藉,又看了看驚魂未定的柳阿箐,沉默了片刻,然后緩緩開口,聲音恢復了之前的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明日卯時,隨孤去太廟。"他頓了頓,補充道,"謝恩。"

柳阿箐愣住了。

去太廟?謝恩?

他這是什么意思?他是相信她了嗎?還是...

她抬起頭,錯愕地看著蕭燼,想問些什么,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不敢問。在這個人面前,多問一句,都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蕭燼不再看她,轉身大步流星地向殿外走去。守在外面的侍衛(wèi)們見狀,立刻無聲地跟上。

殿門被輕輕關上。

就在殿門即將閉合的那一剎那,蕭燼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傳了進來,像一把刀子,懸在了柳阿箐的頭頂。

"別想著?;?,"他說,"你的命現(xiàn)在還捏在孤手里。"

殿門徹底關上了。

柳阿箐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冰冷的地磚上。直到這時,她才感覺到渾身各處傳來的疼痛。掌心被石子劃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剛才磕頭時撞到的額頭也隱隱作痛,還有剛才摔倒時扭到的腳踝,也傳來一陣陣鈍痛。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的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地面,和剛才撞翻燭臺時灑出來的蠟淚混在一起,紅一塊黃一塊,看著格外狼狽。

她無意識地握緊了手心,感覺到那塊石子還在。石子被血浸濕了,變得有些溫熱。她突然想起春桃塞給她時的異樣。當時情況緊急,她沒來得及細看,只覺得是個普通的石子。

柳阿箐顫抖著手,從掌心血跡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塊石子。

借著地上那支還在燃燒的蠟燭的光,她仔細地看著這塊石子。

石頭不大,形狀不規(guī)則,表面很光滑,應該是被人長期摩挲過。上面沾著她的血,有些模糊。柳阿箐用手指擦了擦上面的血跡。

隨著血跡被擦掉,石子表面上一個模糊的刻痕漸漸顯露出來。

柳阿箐的心臟猛地一跳。

她湊近燭光,睜大眼睛仔細辨認。

那是一個字。

一個"婉"字。

婉?

柳阿箐的瞳孔驟然收縮,像是被一道閃電劈中了。

婉?這是誰的名字?春桃為什么要給她一塊刻著"婉"字的石子?這和真正的救命恩人有什么關系嗎?

無數(shù)個疑問瞬間涌上心頭,讓她頭痛欲裂。

寒風吹動窗欞,發(fā)出"嗚嗚"的聲響。外面的梅枝在月光下?lián)u曳,影子投在地上,像一個個張牙舞爪的鬼影。

柳阿箐緊緊攥著那塊刻著"婉"字的石子,手心的傷口因為用力而再次裂開,鮮血滲出,染紅了那個字。

她抬起頭,茫然地看著緊閉的殿門,眼中充滿了恐懼和困惑。

明天去太廟謝恩...他到底想干什么?

這個"婉"字,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的命運,似乎正朝著一個更加黑暗、更加未知的方向滑去。而她,卻無能為力,只能被這看不見的絲線牽引著,一步步走向那深不見底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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