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干什么?!別過來??!”
牧四誠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劇院。他一手捂著自己的心臟,一邊想要靠近嚴亓控制住對方的手。好在嚴亓提前把小電視給關(guān)閉了。
“不是,你沒事吧?”牧四誠小心翼翼地靠近地上痛苦地自殘的嚴亓。結(jié)果他剛想靠近就被嚴亓抬手制止了?!皠e過來?!蹦了恼\不由得腳步一頓,看著眼前被黑霧包裹住的人,他看見黑霧越來越稀薄,【暴君】的臉也逐漸顯露出來。和嚴亓一樣的栗棕色大波浪,一樣的下垂眉和上揚眼,只不過嚴亓的眼睛是純黑色,而眼前的【暴君】是異瞳,一邊紫羅蘭色,一邊玫瑰紅。但是牧四誠知道,在游戲里是可以改變樣貌的,特別是在黑霧消失后【暴君】身上的味道和嚴亓一樣了。如果說樣貌不能夠判斷,但人身上的氣質(zhì)所產(chǎn)生的味道是不會一樣的。
【暴君】就是嚴亓。
牧四誠看著嚴亓發(fā)病痛苦的躺在地上用匕首劃手,忍不住走上前奪過沾滿鮮血的匕首扔在一邊。語氣里是他自己都不易察覺的關(guān)心與心疼。“你要干什么?不舒服嗎?”嚴亓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要繼續(xù)自殘,卻被牧四誠禁錮住雙手,嚴亓漂亮的眼睛瞪著牧四誠,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命苦的笑容“你是誰要來干涉我的決定?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蹦了恼\愣了愣突然想起來 自己現(xiàn)在又不是對方的誰,好像的確不能勸說對方放下自殘的念頭。但是牧四誠仍然表面上衣服“我就要”的表情,順帶著把匕首踢的更遠了?!胺凑悴荒軅ψ约??!蔽乙膊恢罏槭裁?。他在心里補充道。嚴亓突然笑了笑,一把抓住牧四誠的手腕,雖然自己已經(jīng)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保持著【暴君】應(yīng)有的風(fēng)度。她彎起唇,眼睛看著牧四誠露出來的那一截白皙的手腕:“你不讓我自殘,難不成……我咬你?”牧四誠刷的一下臉紅透了,說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行……你咬吧?!眹镭涟蛋敌Φ溃核酪孀踊钍茏?。但是一點都不打算放過面前這個失去記憶的人,輕輕在牧四誠的手腕上咬了一下。不輕不重,但是剛好能夠留下牙印。
藥物帶來的臨時性精神病褪去了,嚴亓重新戴上斗篷,站起身?!翱熳甙桑蝗灰粫耗愕姆劢z就要說啥這個老玩家潛規(guī)則你了?!薄颈┚磕且桓钡硢〉穆曇粼僖淮雾懫稹D了恼\恍然大悟般的跟過去。
小電視外。
“不是,【暴君】怎么把小電視關(guān)了?。俊?/p>
“誰知道呢?”
“你們看!小電視又開了!”
“牧神手腕上的紅印是什么?”
“wc!你們看牧神的耳朵!紅了!”
“不會吧……”
“我的【暴君】啊!我的女神!你要干什么!”有些【暴君】的男友粉受不了了,一氣之下暈在了小電視前。就連紅桃皇后這種看慣了大場面的玩家也愣了愣。為什么她的隊員一個又一個往流浪馬戲團那里跑啊!先是劉佳儀去了流浪馬戲團,然后就是菲比是劉佳儀毒唯,現(xiàn)在!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全能型玩家【暴君】也要被流浪馬戲團的人拐跑了!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