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內(nèi),沈之楠沒管燕遲和白楓徑直的走向床邊躺下,本來以為只是尋找沈毅的路上來參加岳稼的婚禮,怎么現(xiàn)如今沈毅死了,岳稼的婚事也沒順利完成,新娘倒成了無頭尸
燕遲打發(fā)走白楓后,站起身來走向床邊,笑著說
燕遲什么時候我們京城第一貴女都這般不顧形象了,當(dāng)著下屬的面都能直接躺在床上
沈之楠別提了,我真的好累,你說咱們大婚那天怎么都沒這么累
燕遲是么,看來夫人意猶未盡,想要再體會一次了
沈之楠聽著燕遲的話坐起身來,用手撐著下巴就這樣看向燕遲,似是真的在認(rèn)真思考,道
沈之楠真的嗎,我覺得那個將軍府嫡幼子…
還沒等沈之楠說完就見燕遲低頭吻上了沈之楠的唇,將沈之楠想要說的所有話都堵住了,待放開沈之楠的時候,卻見沈之楠一直大喘氣
燕遲看來夫人還得多練,夫人你說呢?
沈之楠醋壇子
燕遲從不避諱自己對沈之楠的占有欲,也未曾避諱過自己對沈之楠的愛意,在初次得知沈之楠喜歡自己的時候,他心里頓時升起一陣暗爽,可也知曉兩人之間很大概率不可能
畢竟沈之楠的父親乃是當(dāng)朝丞相,文臣之首,而自己的父親手握朔西軍,手掌一方兵權(quán),若自己是那個位置上的人,也斷然不敢把這樣的兩家聯(lián)系在一起
自然而然沒有人知曉那日收到賜婚圣旨的時候他到底有多么開心,那是終于得償所愿的感覺,幸好她還是他的,她沈之楠此生只會是燕遲唯一一位世子妃
沈之楠你怎么看?
燕遲什么我怎么看?
燕遲毫不意外收獲了沈之楠一個白眼,但幸好沈之楠脾氣好,只聽沈之楠又耐心的說了一遍
沈之楠當(dāng)然是這個案子你怎么看了,牽涉之人可是安陽侯府,你難道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
沈之楠遲遲沒能等來燕遲之話,剛準(zhǔn)備繼續(xù)詢問的時候,卻聽見燕遲,道
燕遲我要說這事跟安陽侯府沒有關(guān)系,你不會說我偏向安陽侯府?
沈之楠我為什么要這么說,你別顧念我和宋柔的交情啊,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在京城沒呆多久就去了邊境尋你,現(xiàn)在宋柔長啥樣我都不知道,所以她遇到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所以別說你,我肯定也是偏向安陽侯府
沈之楠一臉無奈的看向燕遲,她都不知道自己從哪給了燕遲這么一個印象,她跟宋國公府的交情那都是若干年前的事情,若不是宋柔在她腦海里有點(diǎn)印象,恐怕現(xiàn)在連宋柔是誰都不知道
燕遲涉及兩大功勛之家,我也說不好
沈之楠頓時之間感覺自己跟聽了個廢話一樣,可不管怎樣,這件事不可能不管,事關(guān)安陽侯府,絕沒有坐視不理一說
沈之楠算了,什么線索都沒有,咱倆在這推測再多總是沒有用的,還不如等明天看過尸身再說
畢竟目前已知的線索少之甚少,要是光看今晚這事誰更可疑,沈之楠還是覺得那魏言之說起來有點(diǎn)怪怪的,可要說哪怪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