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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明星同人  ABo世界同人文  雙男主     

第八章.讓我咬一口

楊桂:雙a也不是不可以

張桂源把自己蜷在沙發(fā)角落,抱枕被揉得皺巴巴的。張函瑞剛進(jìn)門就看見他這副樣子,眼下泛著青黑,鼻尖紅紅的,像是剛哭過一場。

張函瑞又沒睡好?

張函瑞放下書包,在他身邊坐下時,聞到了空氣中殘留的、極淡的抑制貼味道。

張桂源沒說話,只是往他身邊挪了挪,額頭抵著對方的肩膀。這幾天他總這樣,黏人得厲害,像是怕一松手,連這最后一點安穩(wěn)也會消失。

張桂源籃球賽那天的事,我總忘不了

他悶聲開口,聲音帶著潮濕的鼻音,

張桂源他們說我一個Alpha整天纏著楊博文,說我們倆這樣很惡心……

話沒說完,眼淚就掉了下來,砸在張函瑞的袖口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漬。

張桂源他們還說我根本不像個A,說我對著楊博文笑的時候,比Omega還軟

張桂源哽咽著,指甲深深掐進(jìn)抱枕里,

張桂源我當(dāng)時真想大聲告訴他們,我本來就不是Alpha……可我不敢

如果身份暴露,他和楊博文大概連現(xiàn)在這種尷尬的朋友關(guān)系都維持不住了??衫^續(xù)裝下去,這些污言穢語就像附骨之疽,時時刻刻提醒著他有多荒唐。

張桂源裝A裝得太久,我都快忘了自己本來是什么樣子了

他吸了吸鼻子,聲音發(fā)顫,

張桂源你說楊博文會不會也覺得我很奇怪?一個Alpha總愛臉紅,總愛往他身邊湊,連信息素都淡得幾乎聞不到……他肯定覺得我是個變態(tài),是個惡心的家伙

張函瑞抬手拍著他的背,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過來,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

張函瑞別胡思亂想。楊博文要是真這么想,就不會天天等你下班,不會把你做的餅干當(dāng)寶貝了

張桂源可那不一樣啊

張桂源猛地抬起頭,眼睛紅得像兔子,

張桂源他對我好,是因為把我當(dāng)?shù)艿?,?dāng)朋友??晌夷兀课掖е@種見不得人的心思,還騙了他這么久……這比被他發(fā)現(xiàn)我是Omega,還要難受一萬倍

他低下頭,肩膀劇烈地顫抖著:

張桂源有時候我真覺得,不如就這么停下吧。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要見他了

張函瑞沉默了。他看著張桂源痛苦的樣子,心里也跟著發(fā)堵。他知道對方有多依賴楊博文,那些藏在“兄弟情”里的喜歡,像藤蔓一樣纏了滿身,怎么可能說斷就斷。

張函瑞你舍得嗎?

張函瑞輕聲問。

張桂源的動作瞬間僵住,眼淚掉得更兇了。

怎么會舍得。

舍不得楊博文投籃后仰頭喝水時,喉結(jié)滾動的弧度;舍不得對方揉他頭發(fā)時,指尖帶著的、清冽的雪松氣息;更舍不得每次自己做錯事,楊博文無奈又縱容的眼神。

這些點點滴滴的溫柔,是他藏在“Alpha”身份下,唯一的光。

張桂源我……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終卻只是徒勞地抹了把臉,

張桂源我不知道

張函瑞嘆了口氣,剛想再說些什么,卻被張桂源突如其來的話打斷了。

張桂源函瑞,你能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嗎?

張函瑞你說

張函瑞看著他泛紅的眼眶,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

張桂源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指節(jié)泛白,像是鼓足了畢生的勇氣:

張桂源我……我能趴在你肩膀上,聞聞你的信息素嗎?

他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尾音還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顫抖:

張桂源Omega聞Omega的信息素,應(yīng)該不會難受吧?會不會……就像Alpha聞到喜歡的Omega那樣,覺得安心?

張函瑞徹底愣住了。信息素是Omega最私密的東西,尤其是后頸腺體附近的氣息,幾乎等同于裸露的靈魂。他沒想到張桂源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可看著對方眼里那點卑微的期待,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張函瑞……可以

他聽到自己這樣說。

張桂源的眼睛瞬間亮了亮,像蒙塵的星星突然被擦亮。他小心翼翼地湊過來,膝蓋跪在沙發(fā)上,一點一點地靠近,直到側(cè)臉輕輕貼住張函瑞的頸窩。

一股清甜的梔子花香立刻漫了過來,溫和、干凈,像初夏清晨帶著露水的花瓣。張桂源屏住呼吸,鼻尖微微動了動,這是他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接觸同類的信息素。

沒有Alpha信息素的壓迫感,只有一種柔軟的、帶著暖意的包裹感,像泡在溫水里,渾身的緊繃都在慢慢松弛。

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后頸的腺體突然微微發(fā)燙。那是一種陌生的沖動,像是找到了同類的幼獸,本能地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跡。

張桂源唔……

張桂源無意識地哼了一聲,牙齒輕輕蹭過張函瑞頸后的皮膚,那里的梔子花香最濃郁。

張函瑞桂源?

張函瑞的身體僵了一下,聲音有些發(fā)緊。

可這時的張桂源已經(jīng)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奶糖味的信息素不受抑制地涌出來,帶著點急切,輕輕舔舐著對方的腺體。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氣息在和梔子花香糾纏,像兩團(tuán)互相取暖的小火苗。

張桂源對不起……

他含混地道歉,卻不由自主地加重了牙齒的力道,輕輕咬了下去。

張函瑞倒吸一口涼氣,后頸傳來一陣細(xì)密的麻意。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張桂源的信息素在源源不斷地注入,那股梔子甜里裹著濃重的委屈和不安,像個迷路的孩子在哭著尋找依靠。

他抬手想推開對方,可指尖觸到張桂源顫抖的脊背時,卻鬼使神差地收了回來,轉(zhuǎn)而輕輕按在他的后背上,像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動物。

張函瑞沒事……

張函瑞的聲音有些發(fā)顫,

張函瑞我在呢

張桂源像是得到了許可,信息素泄得更兇了。梔子花的甜意越來越濃,幾乎要蓋過梔子花香,帶著點近乎貪婪的依賴,往張函瑞的腺體深處鉆。他知道這樣不對,兩個Omega互相注入信息素太過親密,可他停不下來。

這些天被壓抑的恐懼、委屈、還有對楊博文不敢言說的喜歡,全都借著這股信息素傾瀉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張桂源才慢慢松開嘴,后頸的腺體已經(jīng)紅透了,連帶著耳垂都泛著粉色。他看著張函瑞頸后被自己咬出的淡紅印子,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臉“騰”地一下漲得通紅。

張桂源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他語無倫地道歉,眼眶里又蓄滿了淚,

張桂源你的信息素太好聞了,我一時沒忍住……”

張函瑞摸了摸自己的后頸,那里還殘留著金桂的甜味,像被撒了把糖霜。他看著張桂源慌亂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突然沒忍住笑出了聲:

張函瑞好了,別道歉了

他頓了頓,看著對方通紅的眼睛,語氣認(rèn)真了些:

張函瑞這幾天你要是怕一個人待著,就跟我待在一塊兒吧。像你跟楊博文那樣,一起吃飯,一起寫作業(yè),說不定能好受點

張桂源愣住了,眼淚啪嗒掉下來:

張桂源真的可以嗎?

張函瑞當(dāng)然

張函瑞點頭,想起什么似的補(bǔ)充道,

張函瑞對了,籃球賽那天罵你的人,左奇函已經(jīng)去警告過了,以后不敢再亂說了

張桂源左奇函?

張桂源有些驚訝。

張函瑞他那天就在觀眾席,聽見那些話了。

張函瑞聳聳肩,

張函瑞別看他平時嘴碎,護(hù)短得很

張桂源低下頭,手指絞著衣角小聲說:

楊博文其實我更怕……怕楊博文聽到那些話。他那么好的人,被我這種冒牌貨纏著,肯定很丟人。他們說我一點都不A的時候,我真怕他會覺得我惡心,再也不理我了

張函瑞不會的

張函瑞肯定地說,

張函瑞楊博文不是那種會被別人的話左右的人

張桂源吸了吸鼻子,突然伸手抱住張函瑞的胳膊,把臉埋進(jìn)去:

張桂源函瑞,這幾天我想跟你一起睡,我要抱著你睡

張函瑞無奈地嘆了口氣,卻還是點了點頭:

張函瑞行,不過你可別再咬我了,再咬我就把你扔出去?!?/p>

張桂源立刻乖乖點頭,像只得到承諾的小狗,眼角的淚還沒干,嘴角卻已經(jīng)悄悄翹了起來。

***與此同時,籃球場的看臺上,楊博文正把第三罐啤酒捏扁。

夜風(fēng)帶著夏末的涼意吹過來,把他身上的雪松味吹散了些。王浩坐在旁邊,看著他把啤酒罐扔進(jìn)球場的垃圾桶,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悶響。

王浩你至于嗎?

王浩踢了踢他的鞋,

王浩不就是張桂源這幾天跟張函瑞走得近了點,又沒跟別人跑了

楊博文沒說話,只是拿出煙盒,抖出一根煙叼在嘴里。打火機(jī)的火苗在黑暗中亮了一下,映出他緊繃的下頜線。

楊博文你說,AA戀是不是真的很嚇人?

他突然開口,聲音被煙草熏得有些沙啞,

楊博文是不是正常人都無法接受?

王浩嗤笑一聲:

王浩你現(xiàn)在糾結(jié)這個有什么用?你該糾結(jié)的是,張桂源到底喜不喜歡你,不管你是A還是什么。

楊博文可他是A

楊博文強(qiáng)調(diào)道,指尖的煙燃著,灰燼長長一截,

楊博文他看著我的時候,眼睛那么干凈,我怎么能把這種心思告訴他?他會覺得我是個怪物的

那天在球員通道聽到的那些話,像魔咒一樣纏著他?!皟蓚€Alpha真惡心”“不知廉恥”,這些詞像針一樣扎在他心上,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張桂源。

他怕自己的喜歡會變成刺,把那個總是臉紅的小家伙扎得遍體鱗傷。

楊博文我看到他跟張函瑞在一起的時候,笑得很開心

楊博文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失落,

楊博文他們都是Omega,站在一起才像正常的樣子。不像我,只會給他添麻煩,只會讓他被別人指指點點

王浩皺了皺眉:

王浩你怎么知道張函瑞是Omega?

楊博文愣了一下,才想起張函瑞,他自嘲地笑了笑:“猜的。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氣場很合?!?/p>

楊博文那種柔和的、帶著暖意的氣場,是他這種Alpha永遠(yuǎn)給不了的。

王浩你就是想太多

王浩搶過他手里的煙,摁滅在煙灰缸里,

王浩喜歡就去說,大不了被拒絕??偙痊F(xiàn)在這樣,像個悶葫蘆似的在這里喝悶酒強(qiáng)

楊博文抬起頭,看向城市的方向。那里亮著很多燈,他不知道哪一盞是張桂源的。只知道從那天晚上他說了那句“沒什么別的意思”之后,張桂源就再也沒主動找過他。

連每天雷打不動送來的小餅干,都斷了。

楊博文我怕

楊博文低聲說,像在對王浩說,又像在對自己坦白,

楊博文我怕我說了之后,連現(xiàn)在這樣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的資格都沒有了

他想起張桂源那天晚上縮在被子里的樣子,眼睛紅紅的,像只受驚的小鹿。他怎么忍心再把那只小鹿嚇跑?

楊博文至少現(xiàn)在這樣,他還在我的視線里

楊博文的聲音很輕,帶著點近乎卑微的祈求,

楊博文這樣就夠了

王浩看著他這副樣子,突然覺得有點無奈。平時在球場上橫沖直撞、天不怕地不怕的楊博文,一碰到張桂源的事,就變得像個沒底氣的毛頭小子。

王浩行吧,你樂意憋著就憋著

王浩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灰,

王浩不過我提醒你,張函瑞可是Omega,跟張桂源站在一起才像那么回事。你再耗下去,說不定真成別人的了

楊博文的手指猛地攥緊,指節(jié)泛白。

王浩沒再管他,轉(zhuǎn)身往宿舍走??磁_上只剩下楊博文一個人,煙盒被他捏得變了形。

他看著宿舍的方向,那里有一盞燈突然滅了。不知道是不是張桂源的那盞。

夜風(fēng)吹過空曠的球場,帶著遠(yuǎn)處的蟬鳴,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膩的金桂味。楊博文深吸一口氣,把那點味道吸進(jìn)肺里,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攥緊了,又酸又澀。

也許王浩說得對。

也許他真的該做點什么了。

至少,得弄清楚,張桂源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奶糖味,到底是不是他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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