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收老子賬號是吧?行,我閉嘴動手
:WB做夢都沒想到
:兮瓜:不是我早上一睜眼他人到莆田了誰懂???
:中國速度
:沒有辦法,太爭氣了啊星宇
飛機上,我靠在星宇肩上睡了這一周來最安穩(wěn)的一個覺,
北京WB、星宇:
偷拍一個睡得很熟的小豬[圖片]
:你們倆太暖味了昂.
:不是你倆這談上了啊
:已麻
:你這死不值錢的樣子
:你配享太廟,就憑你的義無反顧
:星宇在不經(jīng)意間又把你們秒了
:我們芋泥上桌吃飯!
星宇和我一起回了小屋,我再次看著那張門,卻有些愣住了,星宇替我推開了門,兩邊放了禮炮.我一看,是South和樂青,她們笑著撲到我身上,我勉強撐住身子,小白抱著一大束花,撥開兩人,
“讓一讓昂讓一讓?!?/p>
我接過花,眼眶已經(jīng)有些微紅,看著這些人站成一排,舉起手大叫,
“歡迎回家!”
我還是沒忍住,轉(zhuǎn)過身擦眼淚.
人真的是一個很脆弱的生物
[嗚嗚嗚,我們寶寶]
[真的委屈了]
[鼻子紅紅的小豬]
[心疼,背著大家哭]
我看見星宇靠在墻上,朝我笑,
原來,雨過之后真的會有彩虹
我對他擠出一抹微笑,他沒出聲,比劃著口型,
“丑死了?!?/p>
吒boy:是我魅力不夠大嗎?關(guān)注一個博主5年了,她還沒有回關(guān)我.
吒boy:請問怎么讓喜歡的博主看到我,急!
:寶貝,以你的水平,直接愛特人家就ok了.
吒boy回復(fù):OK!收到.
吒boy:可以回關(guān)我一下嗎?@溫妮妮.
#讓吒boy一口氣發(fā)三條微博的女人#
#吒boy喜歡溫妮5年#.
春不語:
救命!到底是什么電競文照進現(xiàn)實啊,吒boy和溫妮的背景也太好磕了吧,吒boy有一個小號5年前就關(guān)注了妮的社交賬號,常年是評論區(qū)第一,而且妮4年前送的圍巾到現(xiàn)在沒舍得用,默默喜歡了妮5年,低谷時期就到妮的直播間待上一整天,然后又回血,喜歡給妮留私信,從不遮掩對妮的喜歡,經(jīng)常帶著隊友們刷妮的視頻,我丟,直球迷弟奶狗×溫柔被動主播,我能磕生磕死
:不開玩笑,你們倆在一起就可以出書了.
:原來他們沒有騙我,真的會有這種偶像電競文.
:那條圍巾…是妮織的第一條!拿到釬城花海面前炫都不為過了!
:你們倆真有點配
:新瓜新瓜!那時候妮還沒有特別火的時候,直播間人數(shù)很少,吒寶基本霸屏了彈幕,妮都會一條條認真回復(fù),評論也是.
:更drama 的是,扒拉給吒介紹的妮.倆個人才在現(xiàn)生中有了交集.
:扒拉…你在干嘛?把老婆拱手讓人了.
:扒拉傻的不像是這個賽道的
:扒拉:我都有點磕你們倆了.
話題討論度一路飛升,而我只能看著熱搜苦笑,果然人紅是非多啊.可是話題趨勢逐漸向不好的方向發(fā)展,說吳亞飛倒貼我,我頭疼地點開剛加沒多久的微信,遲疑著,對面卻突然發(fā)了一條消息,
“女神,沒有給你帶來麻煩吧~”
我立刻坐直了身子,手指按得飛快,“沒有,倒是對你不好?!?/p>
他發(fā)了個小貓撓頭,“沒有???我挺能接受?!?/p>
我停頓了一會兒,思索再之還是發(fā)出了那句,
“乖,以后別再說這種掉價的話了。”
“喜歡就是要光明正大,沒什么掉價的.”
看到句話,我頓時氣血翻騰,大腦一片空白,嘖,真誠不是必殺技,真誠是致命一擊啊
我把頭埋在被子里,說不出話,可心卻仍然跳得飛快.
門被人鼓響,我想都沒想就喊了聲,
“進。”
人卻依然裹在破子里,九尾只是叫我下去吃飯,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我把自己包成了一團,頓時覺得有點好笑,剛想逗逗我,卻瞟見了一旁亮著的手機,
吳亞飛的那條消息就那么赤裸裸地擺在那,他覺得心里一堵,仍裝作一副沒事人的模樣,拍了拍我,
“走了,去吃飯。”
我點頭,卻食欲全無,可以說是魂不尋舍的吃先了一頓飯,我吃過飯,坐在沙發(fā)上苦苦思考離開前大師的那一句,
“桃花運來了,就受著吧?!?/p>
哪里來的桃花運?周詣濤首先pass,吒boy嗎?可他應(yīng)該只是單純的崇拜吧,劉青松?我突然一僵,腦子是自動回放出劉青松和我搭訕的那天
“劉青松,你在和我搭訕嗎?”
“對啊”
我眨了眨眼睛,不行不行,人家出了名的高嶺之花
星宇?我滴清楚楚地看見,那個可以掛在許愿樹上的牌子上寫著一行認真的字:今年的愿望是和溫玖養(yǎng)一只我們的小貓.
“我說,我希望你天天開心?!?/p>
我愣住了,星宇,是他嗎?老實說他不是一個多主動的人,每次我和別人打鬧時,他總是笑著站在一旁,我的腦子亂成了一團,根本不知道這個問題我該從哪開始思考,我活了21年,腦子第一次亂成這樣.
鐘鴻森恰好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我下意識問,
“要出門散步了?”他頓下腳步撓著頭笑了,
“C寶和你一塊?”
他搖了搖頭,“他今天太累了。”然后他頓了下,試探性地問我,“你要一起嗎?”
我想了想,點頭,反正我待在屋子里只會更加胡思亂想,我提醒他,
“33,不要忘記帶外套,晚上降溫了,藥你不喜歡喝。”
他怔了下,疑惑地看向我,我溫柔地笑了笑,
“你喝藥喝得還挺難受的?!?/p>
他終于想了起來,耳朵帶著紅暈匆匆上了樓,我站在門口等他,月亮還挺亮的,應(yīng)該不會下雨,我正琢磨著,鐘鴻森又下來了,我跟他并肩出的門,他望看我,嘴張了又閉,最后說出一句,
“你…還在因為之前的事難過嗎?”
我笑著擺頭,
“走路嘛,摔跤難免的,只要站起來就好了。”
他眨眨眼,點了下頭,皺著一張臉偏過了頭,我看見了他的不對勁,饒有興趣地停下來,
“鐘鴻森,你擔心我呀?”
原本只是逗他玩的,結(jié)果他撓著頭支支吾吾了半天,
“有點兒?!?/p>
我沉默了,怪實誠的,這孩子.
我吞了吞口水,想著怎么圓回去,一滴雨就滴了下來,然后驟然間雨傾盆而下,
鐘鴻森這回反應(yīng)快,脫下外套把我們倆蓋住,我被他摟住直接撲到了他懷里,
我一個沒怎么見過世面的女孩子當場紅了臉,鐘鴻森比我更害羞,他撐著外套和我一起在雨中狂奔,
到家門口,他甩了甩水,抱歉地對我笑笑,
“幸好你提醒我?guī)馓?,不然又要著涼了?!?/p>
我安靜地看著這場雨,伸出手去接,
我喜歡下雨,因為我生性自由,和這雨一樣,來的突然,走的隨性.
鐘鴻森側(cè)著身子注視著我的動作,半響后他輕輕笑了笑,
“你的靈魂和雨一樣灑脫?!?/p>
我比他快一步上了樓,朱伯丞恰好從房里出來,頭發(fā)濕漉漉的,應(yīng)該剛洗過,他把手臂撐在我的肩上,
“過幾天我的生日聚會,來不來?”
我低著頭,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都有誰?”
他抬了抬頭,似乎在思考著.到底還是沒想出什么,
“不清楚,都是我在聯(lián)盟的朋友,他們帶不帶人我就不清楚了?!?/p>
我若有所思地點頭,但有點遺憾地告訴他,
“我那天有賽事主持?!?/p>
他的臉一下垮了下來,抱著我的手臂晃呀晃,腦袋還不安分的蹭,我的臉上都有了些水漬
“那可是扒拉的生日啊,扒拉的誒!”
我有些頭疼,
“可我要不去工作去給你慶生會被罵的”
他愣住了,屬實沒想到這一層,糾結(jié)了一會兒,他還是同意了,盡管看起來不高興,我突然有了想法,捏住他的臉,
“扒拉,你喜歡驚喜嗎?”
他乖乖把下巴放在我的掌心上,漫不經(jīng)心的點頭,
“是個人都會喜歡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