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開始正式上課了。7點到校要進行1個小時早自習,8點10分上課。池以悅和臨黎有說有笑的,直到早自習下課,兩人才發(fā)現段和宇沒來上學。
池陽沐最近也不來找池以悅了,他也交到了新朋友,和段和宇、張寧顧、李華澤好的就像父子關系,更微妙的是,他們都喜歡和班長許雯說話,班長在班里也是異常受歡迎。
每個星期都需要每個年級輪流升旗,池以悅,池陽沐和另一個同班女生顏染負責高一升旗,早上到學校就升旗,下午放學要去降旗?,F在池以悅兼顧語數課代表,作業(yè)也都是她負責。
結束了一天課程,回到家便開始刷題。
手機放在不遠處,一條微信消息彈了出來,是上次加的段和宇的微信,但池以悅和他之間沒什么交集,便沒有聊過天。
“在嗎?”
好生硬的客套話。
池以悅一邊思考題,一邊回復“在,有事嗎?”
“我這幾天不去上學,你能發(fā)一下每天的作業(yè)嗎”
這點小事倒是可以幫,池以悅有些好奇他怎么剛開學就不去了“你怎么不來上學?”
那邊沉默了一會才回消息“我那天放學從樓梯上摔下來了,現在在醫(yī)院,磕壞腦子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很難讓人不笑。池以悅自顧自的笑了一會,另一邊的段和宇見她這么久沒回消息,按耐不住了。
“大姐,你別告訴別人行嗎”后面配了個請求的表情包。
池以悅秉著一聲兄弟大過天的原則,答應了他的請求,兩人就在這種玩笑的氛圍中認識了。
隔天上學,臨黎不知道從哪聽來段和宇從樓梯上摔下來了,說是摔到胳膊了,池以悅一來臨黎就拉著她說,池以悅作為知道真實情況的人,答應了段和宇不會說就一定不會說。
晚上回到家,池以悅答應好段和宇每天給他發(fā)作業(yè),而段和宇也閑來無事,每天晚上都和她聊天,二人也漸漸熟悉了起來。往后的每天都是如此。
池以悅的家庭不是很和諧,小時候池父經常在外打工,池母也有自己的工作,池以悅從小算是被爺爺奶奶帶大的,偶爾池父回家,常說的話就是責怪她的話,經常拿她和別人家的孩子比較,總覺得她不該活著。而池母雖然對池以悅很好,但當時思想固執(zhí),以男子為中心,也不敢反駁池父,池以悅就在這種壓力下過了二十來年。
而段和宇的家庭就比較和睦了,不過在他初一的時候,母親就因病去世了,段父還年輕,便想為他再找位照顧他們的后媽,家里有位姐姐段和夢。
池以悅不是一個很愿意相信別人的人,除非那個人給了她很大的安全感,比如池陽沐,他們從小就認識,池以悅見他的第一面是在街上看見他懷里抱了一只貓,安安靜靜的,雙方家里也算是親戚。池陽沐很照顧她,家里也有位姐姐,所以池陽沐懂得怎樣尊重女性,許多少女間羞澀于口的月經,他不會覺得是女性矯情,更不會覺得難以啟齒。
段和宇偶爾會說些讓池以悅臉紅的話,少女的情感萌芽在心底悄無聲息的萌發(fā)了。聽到朋友議論他,池以悅會選擇維護,這大概是名為青春的花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