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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玄寫了整整五張信紙,米樂在旁邊直至等到黃昏落下才總算等到他寫完信交托給自己,也不知道這倆人哪來的這么多話要說,談情說愛難道都得像他們這般膩歪不成,那他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近女色了。
他最討厭麻煩。
在軍營帳篷中留下來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飯,米樂沒有應允留下來在營中歇息一晚的提議,即刻便啟程返回京城。
至于那只不知道溜達到何處的玄貓,看來是跟他緣分已盡。
送別米樂,宋玄回到營帳中繼續(xù)和那些個將士商討軍情,卻在商量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聽見角落里隱隱傳來奇怪的叫聲。
等眾人撥開障礙物,仔細一瞧才發(fā)現(xiàn),竟是只幼小的黑貓。
“喵~”
黑貓圓溜溜的綠眼睛直直的盯著宋玄,發(fā)出嬌氣的叫聲。
宋玄皺起眉,左右各看了眼。
宋玄“何處來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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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嚴天飛的悉心教導下,陸福恩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掌握對紙人術的控制,唯一的缺陷恐怕就是她需要以自身的血液為引,只是偶爾操控一下小紙人并非什么難事,但只要稍微加大強度,就會令她不怎么康健的身體感到吃力。
舞劍的時候亦是同理。
嚴天飛看著她挫敗的神情,忍不住出聲安慰。
嚴天飛“能做到如此,已經(jīng)算是天賦異稟?!?/p>
嚴天飛“不必為一時挫折而感到難過,學習都是循序漸進的,并非一蹴而就,你這才跟我學了不到一月而已,已經(jīng)算是不錯?!?/p>
聞言,陸福恩抬起頭看向他。
陸福恩“果真如此?”
嚴天飛“果真如此。”
陸福恩“不是安慰?”
嚴天飛“...不是安慰。”
陸福恩問一句他就答一句。
正當陸福恩還想再說些什么時,宋朝玥卻突然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嘴里還不停叫喊著。
宋朝玥“小姐!不好了小姐!”
望著宋朝玥氣喘吁吁地在自己面前停下腳步,陸福恩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困惑。她的目光迅速掃過宋朝玥的全身,仔細打量著她身上是否有任何傷痕,同時忍不住出聲詢問。
陸福恩“發(fā)生何事?怎的如此驚慌失措?”
宋朝玥“是,是有人要你前去宮中?!?/p>
宋朝玥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回答道。
宋朝玥“太子妃生辰,特地點了名要各家世族小姐赴宴,并且明說不可以身體不適為緣由推脫?!?/p>
宋朝玥“否則,否則就是駁了她的臉面?!?/p>
很明顯,這就是沖陸福恩來的。
陸福恩幾乎每次都會以身體不適為緣由推脫掉那些宴會,而那些個世族小姐也倒沒說什么,畢竟本就與她不相熟,就算是她不去也不會怎么樣,后面干脆就直接略過了她,大家也都知道她自打從出生起便身子不好。
過去宮中的宴會,沒有宋玄的陪同,她也照樣婉拒。
這些年并未出現(xiàn)過這種刻意刁難的事情。
怎的今年突然生出這樣的禍端。
莫非是那人在從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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