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的愛
早就已經(jīng)改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
東條——
關(guān)于愛上男朋友的哥哥,這件事是我沒有想到的。
但有時候現(xiàn)實就是這么戲劇性,無厘頭的甚至是有些滑稽,或許是瘋了吧。
自從那一次教室的表白雖然經(jīng)歷了點挫折,但我和綾人成功在一起了---帶著點濕熱的空氣,少年人驚愕的臉紅,一場堪稱完美的告白。但耳間有些微紅的綾人猶豫了,我不認(rèn)為我會輸,而且那么微紅足以證明一切,看著他落荒而逃的離開,我露出了一個笑容…最終成功。
記得那天是我第一次去綾人的家中做客,他的哥哥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見到有人來時微撇過頭站了起來,我向他公式化的打了個招呼,那時的表情真的很有趣,像…是被什么東西閃瞎了眼,眼下的淚痣也因為主人表情而變得生動了起來,很有趣,真的很有趣。在其他人打招呼時他嘴里嘀咕了一句"啊,沒有特效…路人…",之后便聽不清了,聲音太小也不太在意,跟著凌人往樓上走去,不知道是誰對著綾人說"凌人的哥哥?長得好像"之類的話語,我低頭沉思著說"我倒是認(rèn)為完全不一樣"。
"綾人,話說你哥哥好像不像你說的那么性格很差誒"
"哈啊,怎么可能只要你跟他熟了,就會覺得他性格很差了,說真的,他真的很喜歡敷衍人"
我們正商量著要玩什么的時候突然門被敲響了,進(jìn)來的是綾人的哥哥手上拿著托盤,茶水放下后這套了幾句話就走了。
來時像一陣風(fēng),去也像一陣風(fēng)。
就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沒有的拋之腦后,畢竟眼下有一位情敵正想跟自己爭綾人。
但是我卻沒有什么威脅感,畢竟我的人生一切都是可以說那么順利……
再次遇見他是在某個晚上,一個男人腳步虛浮跌跌撞撞, 卻仍是沒有撞到任何一個人,即使快撞到也只是飛快的閃避,這讓我一下子辨認(rèn)出了這人是誰,腦海里飛快閃過一個名字"綾人的哥哥",快步跟過去發(fā)現(xiàn)他正躺在公共椅上不省人事。
"哥哥,你還好嗎?"我問
說著便要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卻被他敏銳的拍開了,眼神朦朧帶著消不去的酒氣卻仍有一絲警惕這讓他看起來清醒了不少。
但也只是看起來,路燈下男人那張本該顯得普通的臉卻被光罩的一清二楚,微微抬起的眼睛、眼下的淚痣和帶著薄紅的臉因為突然的一點笑容媚態(tài)橫生。
他說:原來是你。
他說:東條…
靜靜的街道偶有幾輛車駛過,我垂眸望著他"嗯"了聲,雖然我知道這是因為我是綾人男朋友的緣故,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到太過安靜的緣故以至于我竟然能聽見自己的心聲跳的格外的大,大到像是要填滿我整個身體難以平靜。
去往綾人家的路上十分的快,我攬著男人的身體,聽著他淺淺的呼吸聲敲開了門。
入眼的是綾人那張熟悉的臉,多少是驚愕我的到來視線又移向他,突然的把他搶走了。
眼中是不加掩飾的審視,他好像在評估我的價值(?)
這是為什么呢?我不明白…
不過后來我才知道,原來綾人那家伙喜歡上了他的哥哥,就像我也愛上了他的哥哥。
竟然是這樣多么有趣的一件事情。
綾人——
對于哥哥怎么說呢?我的感情很復(fù)雜,因為太過于復(fù)雜,以至于不清這到底是親情的占有還是純粹的欲。
無所謂了…
本以為只要交了男朋友就會打消這一堆的復(fù)雜感情,但是并沒有反而愈演愈烈,所以我利用了東條來接近哥哥,意外的變得越來越能接近了,或許是因為我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而選擇了縱容我。
這可真是太好了。
只有小時候才能和哥哥一起睡,而現(xiàn)在也變得可以了,只要我說"東條…了"他就會讓我和他一起睡。
趁他熟睡后我會直勾勾的盯著他即使看不清也能立刻想象到他那張臉的模樣。
做多了,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例如下點安眠藥,那是我第一次偷嘗禁果,柔軟的濕熱的品嘗著果凍的口感想停止吃下去又忍不住繼續(xù)品嘗著美味…
本以為只要跟東條演著情侶,可東條卻成了變數(shù)。
不是說喜歡我嗎,原來這就是喜歡的深度,真的好笑了。
哥哥,我好像…多了個敵人呢
主人公——
靠,都怪昨天晚上喝太多了,都斷片了。
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聽綾人說好像是東條來接我的。
呼,原來綾人的男朋友啊,那就好,那就好!
唉,感慨一下,真是個好人。
我算是半個認(rèn)可你了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