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聞:“我這樣講一下吧,我不是一直在調(diào)查甄火火嗎?然后后來我就發(fā)現(xiàn)他很有錢,他出入的一些社交場合,都是純會員制的,所以我就花了很多的錢,去買卡,我辦了很多會員?!?/p>
研究生:“你會員借我使使,我也想成為尊貴的VIP。”
大磚家:“充會員是吧?”
魏新聞:“但是,這個哥們很謹(jǐn)慎,就是他沒有留下任何破綻,然后就是說我也沒有錢了,我的調(diào)查也陷入了一個瓶頸?!?/p>
魏新聞:“然后呢,后面我這知道了ELLIE(艾莉)這個歌手,我就一直關(guān)注了她的網(wǎng)站。直到那天,和你們一樣,看到了網(wǎng)站上的這個信息?!?/p>
魏新聞:“我當(dāng)時就在想,那有可能今天晚上可能會有兇手來,我也不知道兇手到底是不是甄火火,所以我就帶著了刀,帶著我的手機?!?/p>
何偵探:“你為什么會覺得兇手會來?如果說是兇手的話,不應(yīng)該躲著這樣的事情嗎?”
何偵探:“就是等于全世界對這件事的好奇,和想要報仇的人都會蜂擁而至。這個時候,兇手為什么要來呢?”
魏新聞:“因為他提示了,他說你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大磚家:“等于兇手是怕有人告訴他們真相,所以他是來阻止真相的,是這個意思嗎?”
何偵探:“也就是說,其實沒有人敢確保兇手會來,大部分人是好奇,先了解事情的原委,然后回去再實施這個報仇的計劃?!?/p>
蓉天真:“還有個最關(guān)鍵的,是跟今天的時間線有關(guān)系的。是有一個錄音筆,大家可以聽一下?!?/p>
—錄音內(nèi)容—
魏新聞:“是不是你殺了我兒子?”
甄火火:“你兒子死前真的超勇”
“咚咚咚咚咚”
甄火火:“都給我滾。”
—結(jié)束—
蓉天真:“就是魏去找了甄火火,問他兒子是不是甄火火殺的?!?/p>
魏新聞:“對,然后他說你兒子死前真的超勇。”
蓉天真:“然后就沒有說完,緊接著就咚咚咚,張來敲門了?!?/p>
大磚家:“死前超有?”
何偵探:“超勇。”
大磚家:“哦哦,超勇?!?/p>
研究生:“大老師,咋還開始空耳了?!?/p>
何偵探:“很奇怪,你們兩奔著一個目的去,沒有當(dāng)下就把他給……”
大磚家:“對啊?”
何偵探:“你們就走了?”
研究生:“不是,這么深仇大怨,那么就沒想著當(dāng)場報仇啥的嗎?”
張搖滾:“沒有,因為我門彼此不能確認(rèn)彼此的目的,也不敢貿(mào)然做出舉動。如果商量過的話,肯定給他弄死了。”
何偵探:“有道理?!?/p>
蓉天真:“我就這些了。”
何偵探:“謝謝!”
張搖滾:“我們兩應(yīng)該提前通個氣啊,那就解決了?!?/p>
鷗迪嘉:“通個氣怎么了?你們倆殺了?”
大磚家:“怎么樣?都通氣了?現(xiàn)在也沒我們什么事了?!?/p>
鷗迪嘉:“對,你們早點通氣不就完了?!?/p>
研究生:“然后直接讓你們倆進(jìn)實籠子吧。”
蒲獵:“不用查了,就是他們兩,完結(jié)撒花!”
何偵探:“好好好,下一個,到我們的研究生~歡迎歡迎!”
研究生:“好的吶,我去的是鷗迪嘉的房間。”
研究生:“我先發(fā)現(xiàn)了她的房間有一些畫,畫的是各種各樣的花福蝶。”
何偵探:“福蝶”
大磚家:“蝶飛飛,蝶飛飛~蝶蝶追~”
研究生:“蝶蝶飛~”
鷗迪嘉:“你們還唱那個?”
鷗迪嘉:“兩只飛蝶互追追~”
鷗迪嘉秉著打不過就加入,直接現(xiàn)場開說。
研究生:“嗯,她還寫了很多的小詩。還有這個《放青松》,百搭又好看,放青松可入心。反正就一堆畫,這些畫有什么含義呢?”
鷗迪嘉:“那個畫就是我的身份,一個流浪畫家。”
何偵探:“對哦,歐是一個流浪畫家?!?/p>
鷗迪嘉:“我基本上就是住在森林的這個棚戶區(qū)。棚戶區(qū)是被大家稱作小鎮(zhèn)垃圾。說我們住在棚戶區(qū)的這幫人,是破落不堪的,然后很骯臟。所以我們是不太敢走出去的,會被別人嫌棄?!?/p>
鷗迪嘉:“所以呢,我一直在森林里面生活,這就是我大自然那些畫畫的部分。”
研究生:“歐的房間出現(xiàn)了我們目前已知最早的一個新聞報道,是在M190年6月22日的《每日一報》,它這上面的一個新聞,是在M年的6月21日,落日鎮(zhèn)東北郊的迷霧森林,現(xiàn)場有一女性殘破衣、尸骨及一雙女式童鞋。發(fā)現(xiàn)尸體時,狼群正在吞食尸體?!?/p>
蓉天真:“什么?”
張搖滾:“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