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說不定是你這幾天太累了,所以出現(xiàn)了幻覺。
他只能往別的地方去引導(dǎo),要不然劉耀文只會一直抓著別墅有鬼這個去說。
就在這時,張真源也從樓上下來,兩人的對話清晰的傳入他的耳中。
張真源耀文,別墅怎么可能會有鬼呢。
張真源晚上打游戲花眼了吧。
如果是之前,他肯定會跟劉耀文站在一條線,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徐以辭的事情,所以只能和馬嘉祺穩(wěn)居一條線。
劉耀文難不成真的是我做夢了嗎?
但觸感什么又這么真實,包括唇上的濕潤??扇桓绺缍颊f是他做噩夢想多了,但真的是嗎……
他現(xiàn)在有些不確定了,只能暫時壓下這份異樣。
吃飯的時候,餐桌難得安靜下來。
粥匙輕碰瓷碗的清脆聲與低沉的咀嚼聲交織在空氣中,除此之外,再無一絲多余的聲響,沉默像一層無形的屏障。
劉耀文快速吃完飯,然后上了樓。
張真源把兩人的碗筷收拾一下,放進(jìn)廚房的洗水池內(nèi),一并給刷了。
張真源那我就先上樓了。
馬嘉祺嗯。
張真源離開后,丁程鑫開口道。
丁程鑫所以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丁程鑫甜心真給耀文打了?
馬嘉祺嗯。
丁程鑫因為點什么,甜心不像是無理取鬧那種。
馬嘉祺又把上次從澳門回來的事情跟丁程鑫講了講。
丁程鑫怪不得,不過那天早上給我也嚇一跳。
誰家好人大清早嗷嗷兩嗓子,兄弟幾個都被嚇一跳。
馬嘉祺不過我已經(jīng)跟她說了,下次別這么沖動。
丁程鑫我真的一點心理建設(shè)都沒有,耀文直接沖下來跟我說別墅有鬼。
他當(dāng)時都震驚了,不過也只是愣了幾秒。
丁程鑫現(xiàn)在甜心在睡覺還是什么?
馬嘉祺睡覺。
丁程鑫行。
還想著去找她玩會兒,在睡覺的話那就算了。
徐以辭這一覺睡到快中午才醒,昨天晚上蹲到半夜,都沒睡幾個小時。
她迷迷糊糊醒來,她習(xí)慣性地想往身邊的熱源蹭蹭,伸手一摸,觸感毛茸茸的,像是顆腦袋。
徐以辭哥哥……
她還沒完全清醒,含糊地嘟囔著,手指無意識地揉了揉那柔軟的頭發(fā)。
但摸著摸著,感覺不對勁——這發(fā)質(zhì)好像更硬一點,弧度也不太一樣……
她猛地睜開眼,對上一雙含笑的、熟悉又此刻絕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眼睛。
徐以辭丁程鑫!
徐以辭啊——!
她嚇得瞬間彈開,差點滾下床。
徐以辭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丁程鑫側(cè)躺著,手支著腦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笑得像只偷腥的狐貍。
丁程鑫怎么?只準(zhǔn)馬嘉祺睡這,不準(zhǔn)我躺躺?
他的目光掃過她松散的睡衣領(lǐng)口,喉結(jié)滾動,嗓音也逐漸低啞。
丁程鑫而且我這是跟他說過的。
丁程鑫怎么,甜心你不想看到我?
徐以辭沒、沒有。
她哪敢說不想,到時候這家伙又要把她按到床上親的她喘不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