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躺好睡覺。
徐以辭嗯……
徐以辭無意識地哼唧了一聲,像只被順毛舒服了的貓,迷迷糊糊地配合著翻了個身,給自己找了個熟悉的姿勢躺好,幾乎是瞬間就陷入了沉睡。
徐以辭無意識地哼唧了一聲,像只被順毛舒服了的貓,迷迷糊糊地配合著翻了個身,給自己找了個熟悉的姿勢躺好,幾乎是瞬間就陷入了沉睡。
馬嘉祺坐在床邊,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看了她安靜的睡顏幾秒,才起身,拿著藥油輕手輕腳地去了浴室。
他快速沖了個澡,洗掉一身的藥油味和疲憊,帶著清爽的水汽回到床邊。
他掀開被子一角躺進去,動作很輕,生怕驚擾了身旁的人。
剛躺下,身邊熟睡的少女就像自帶感應(yīng)器一般,無意識地循著熱源和熟悉的氣息靠攏過來,柔軟的手臂習(xí)慣性地搭上他的腰,腦袋在他肩窩處蹭了蹭,找到最舒適的位置后,才徹底不動了。
馬嘉祺的身體在她靠過來的瞬間微微一頓,隨即放松下來,唇角在黑暗中勾起一抹幾不可查的弧度。他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她枕得更舒服,然后伸出手,將她纖細的身體更緊地圈進自己懷里。
鼻尖縈繞著她發(fā)間淡淡的、和自己同款的洗發(fā)水香氣,混合著她身上特有的、那股若有似無的玫瑰檀香,形成了一種獨一無二的、讓他無比安心的味道。
窗外月色朦朧,萬籟俱寂。懷里是溫香軟玉,呼吸交纏。
馬嘉祺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輕如羽毛的吻,低聲道。
馬嘉祺晚安,阿辭。
早上馬嘉祺起床后,他習(xí)慣性地先看了看身旁的少女。她蜷縮著,臉頰睡得紅撲撲的,呼吸深沉,顯然還沉浸在夢鄉(xiāng)深處。不過她倒也沒有像劉耀文那樣是名副其實的“特困生”,至少不會完全叫不醒。
馬嘉祺眼神柔和,小心地掀開被子起身,生怕吵醒她。他俯身,在她耳邊用氣音輕聲說著。
馬嘉祺那你再睡會兒,我先下去做早餐。
徐以辭迷迷糊糊地“唔”了一聲,像小貓似的,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眼睛都沒睜開,壓根沒聽清他在說什么,翻了個身又繼續(xù)睡了。
馬嘉祺替她掖好被角,這才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帶上了門。
樓下廚房里,很快傳來了輕微的響動。早餐依舊是馬嘉祺和丁程鑫合力完成。
但殊不知,就在兩人專注于廚房時,后方家被偷了。
宋亞軒揉著眼睛從自己房間出來,本來想去廚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路過樓梯口時,他下意識往樓下瞥了一眼,看到馬哥和丁哥正在忙碌的身影,又看了眼馬嘉祺緊閉的房門,一個念頭突然冒了出來。
他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像只準(zhǔn)備干壞事的小狗。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馬嘉祺房門口,輕輕擰開門把手,閃身進去,又迅速而無聲地將門關(guān)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