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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打開，洪知秀的助理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他帶他們穿過明亮的大廳，直接上了去頂樓的專用電梯?？諝饫镉泻寐劦南阄逗徒饘俚奈兜?。

洪知秀的辦公室很大，有一整面墻都是窗戶，可以看到整個城市。像昨晚一樣，洪知秀站在窗前，背對著門。他穿著深灰色的西裝，背影挺直。聽到聲音，他才慢慢轉過身。

洪知秀“主管?！?/p>

他對主管點了點頭，然后目光轉向秦召瑩，在她臉上停了一下，快得讓人看不清。

洪知秀“秦小姐?！?/p>

他說話很平淡，好像昨天他們根本沒在公寓談過話。

萬能角色主管：“洪總?！?/p>

主管趕緊上前一步，態(tài)度很恭敬。

萬能角色主管：“不好意思打擾您。秦小姐對項目有些新想法，想親自跟您說說?！?/p>

洪知秀走向一張很大的黑色辦公桌，示意他們坐下。

桌子非常干凈，只放著一臺很薄的電腦和一個黑色的文件夾。他坐下，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手腕上的手表閃著光。

洪知秀“說吧?！?/p>

他看著秦召瑩，眼神帶著審視。

秦召瑩打開她熬夜改好的方案書，紙張發(fā)出嘩啦聲。她開始講，聲音不高，但很清楚。

她重點講了洪氏最關心的售后服務部分，提出了幾點具體的改進辦法，還說出了競爭對手做得不好的地方。

主管在旁邊聽著，額頭上冒出了汗，但又有點驚訝。他沒想到秦召瑩準備得這么好，講得這么清楚，比他想的強多了。

洪知秀一直沒打斷，只是安靜地聽。他偶爾端起桌上的白瓷杯子喝一口咖啡，眼睛大部分時間看著秦召瑩的臉，偶爾看看她的方案書。

他的眼神很銳利，好像能看穿一切。當秦召瑩說到一個關鍵的數(shù)字時，他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輕輕敲了兩下。

秦召瑩講完了，辦公室里很安靜，只有空調的嗡嗡聲。她合上文件夾，看著洪知秀的眼睛，沒有躲開。

洪知秀“講得很細。秦小姐對我們洪氏需要什么，理解得很深。”

洪知秀終于開口，聲音聽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

秦召瑩“了解對方，也了解自己，才好合作。”

秦召瑩平靜地回答。

洪知秀嘴角好像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沒了。

洪知秀“看來主管眼光不錯?！?/p>

他轉向主管說。

萬能角色主管：“不敢當不敢當，是秦小姐自己能力強，準備得充分?！?/p>

洪知秀“方案有好的地方。但有幾個地方，做起來可能有困難，秦小姐想過其他辦法嗎？”

他問的問題正好是方案里幾個不太容易注意到的弱點。秦召瑩心里一緊，但臉上沒表現(xiàn)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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