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xùn)的一個月像被按了快進鍵,在烈日,口號,和逐漸曬黑的皮膚中翻篇。“各位,我們長達一個月的軍訓(xùn)到此結(jié)束,請大家收拾行李乘坐校車返校?!苯坦僭捯魟偮?,底下亂作一團“天啊終于結(jié)束了!”“太棒了!”“但是還是不想學(xué)習(xí)…”
李嘉晟在回宿舍的路上問我們:“你們住校嗎?”周澤離得最近:“住啊,我家離學(xué)校得兩個小時才到,沒錢租房住?!逼溆嗳艘布娂婞c頭,“我不住”我爸給我租房了,而且軍訓(xùn)住的我煩死了,這宿誰愛住誰住反正我不住?!皸鞲缒銊e忘本啊,記得帶飯!”“滾?!?/p>
炙熱的陽光透過高一一班的窗“哎,可惜了祁哥和航航和我們不在一個班”周澤低頭擺弄著新發(fā)的書和同桌李嘉晟小聲嘀咕“你說楓哥跟軒兒為啥不挨著咱?”李嘉晟進班就邀請我們坐在最后一排壓陣一班。
我當(dāng)然禮貌拒絕了,畢竟我可要在一中闖出個響名堂的帥哥!
“你說不樂意挨著咱就算了,軒兒都沒說啥,楓哥一個巴掌讓我滾,我發(fā)現(xiàn)楓哥今天特別暴躁!”“少說幾句吧,一會咱倆再讓老班分開了?!敝軡深┲v臺上正看著他倆的班主任——高馬尾,濃妝,配上牛仔長裙,一個字,颯!
鄧航收拾完桌子以去廁所為由偷偷去二班門口找余梓祁?!捌?!”余梓祁正低頭畫著什么,桌子突然被拍了一下,不耐煩的抬頭,對上鄧航深黑的眼眸,里面閃著陽光照耀的余暉,從牙縫里擠出:“找死啊。”
不一會鄧航捂著臉,嘟囔著回到座位上“玩不起嘿,嘶—疼死我了…”剛坐下肩膀被人輕輕拍了拍“同學(xué),可以幫幫我嗎?我一個人抱不動”一個扎著丸子頭,戴著金絲眼鏡,卻沒有穿著一中校服的女生輕聲詢問?!昂茫∧阕??”鄧航朝著她指的位置點了點頭搬過去了?!爸x謝!我叫溫嶼琳,轉(zhuǎn)學(xué)生,你呢?”“鄧航”“好!那以后我們就是同桌啦!”鄧航笑著點了點頭。講臺上的班主任拍了拍桌子:“大家靜一靜,咱們是第一天認識,軍訓(xùn)大家肯定沒見著我,為了就是給大家留下一個期待感哈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劉,是你們班主任以及數(shù)學(xué)老師!”話音未落,臺下響起轟轟烈烈的掌聲“好!”“說得好!”“停停停!聽相聲呢,還說得好?!”劉振興拍了拍桌子打趣道“哈哈哈哈哈…”臺下又一片笑聲。
收拾完教室班主任就帶領(lǐng)學(xué)生去宿舍收拾行李,而我身為走讀生,已經(jīng)可以回家了。
鄧航抱著行李路過一班的時候我剛好背著書包準(zhǔn)備回家:“楓哥保重!”“滾!”我打了一下他頭笑道:“不懂禮數(shù)!”
到家的時候剛七點出頭,不過以后就沒有這待遇了,以后得和他們一起上晚自習(xí)……正想著,公司來電話:“楓總,有一個80萬的合作您來看一下?!薄榜R上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