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你怎地戴著帷帽,莫不是有什么隱情?
蕭燼璃還未及開口,馬嘉祺已搶先出聲。
馬嘉祺張將軍有所不知,她近日臉上過敏,那模樣實在有些嚇人,這帷帽嘛,是我讓她戴的。
張真源雖點了頭,可眼里滿是疑慮,目光依舊在蕭燼璃身上打轉(zhuǎn)。
張真源想不到太子殿下對一個尋常宮女也這般上心。
馬嘉祺輕笑一聲,邁步往前走去,張真源卻還在那兒盯著那遠去的宮女身影。
張真源(這身形……怎么覺得這么眼熟呢……)
馬嘉祺領(lǐng)著蕭燼璃行至承香殿,院里劉耀文與丁程鑫正坐著,劉耀文一臉憤懣地瞪著丁程鑫,那眼神好似在看一個不折不扣的綠茶。
丁程鑫仿若未覺劉耀文的目光,只顧悠閑地品著茶。
丁程鑫(一個小毛孩能有什么本事……倒是那個嚴(yán)浩翔有點競爭力。)
二人眼疾腳快,一下子就把蕭燼璃圍在中間,蕭燼璃只是隨意揮了揮手。
蕭燼璃我沒事兒,你們給太子倒杯水去吧。
劉耀文剛打算起身倒水,哪料丁程鑫已搶先一步,端著茶送到馬嘉祺跟前。
丁程鑫眼眸微動,看來是馬嘉祺幫蕭燼璃解了圍。
丁程鑫太子哥哥請用茶。
劉耀文翻了個白眼,滿臉不屑地看向丁程鑫。
劉耀文(顯擺個什么勁兒……)
馬嘉祺略顯尷尬,伸手接過茶。
馬嘉祺不必如此客氣。
馬嘉祺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馬嘉祺離去,順手帶上了大門,劉耀文再也按捺不住,開口問道。
劉耀文怎么樣了?昨夜皇宮封禁,張真源搜了一宿,我可急壞了。
丁程鑫緩緩說道。
丁程鑫肯定受傷了,我昨日去探過情況。
丁程鑫他們在找右肩中箭受傷之人。
劉耀文嘴巴張得老大,緊張得想要查看一番,又擔(dān)心碰到蕭燼璃的傷口,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
劉耀文沒事兒吧。
蕭燼璃取下帷帽,臉色慘白如紙。
蕭燼璃沒事的,昨夜馬嘉祺已經(jīng)幫我處理好了。
蕭燼璃他手法很嫻熟,不用擔(dān)心。
嚴(yán)浩翔推開內(nèi)殿的門,緩步而出,目光一掃便鎖定了蕭燼璃。
他毫不猶豫地大步上前,雙臂一攬,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寒意從他的眼底溢出,聲音冷得像冰刃一般:
嚴(yán)浩翔我已經(jīng)提前找好信得過太醫(yī)在內(nèi)殿候著了,你們兩個在外面站著問,讓殿下累到了怎么辦?
嚴(yán)浩翔分不清場合,胡鬧。
嚴(yán)浩翔沒有多看二人一眼,徑直轉(zhuǎn)身踏入內(nèi)殿,動作輕柔地將蕭燼璃放置在床上。
外面獨留丁程鑫和劉耀文面面相覷。
劉耀文(哎…我還是太莽撞了…)
#丁程鑫(這嚴(yán)浩翔,倒真是挑不出錯來…每件事都滴水不漏,面面俱到…)
嚴(yán)浩翔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冷冷地看著二人說:
嚴(yán)浩翔昨夜太子幫了忙,我們禮數(shù)上不能差,你們兩個去庫房拿上肅州的硯臺送過去。
嚴(yán)浩翔太子不是什么喜歡奢靡之人,原先那個的雕花盒太華麗了,記得換一個簡約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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