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朝醒來發(fā)現(xiàn)夏時鳴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
夏時鳴正在廚房做早餐。
夜朝洗漱完來到廚房,從背后抱住夏時鳴。
夏時鳴微微一頓,隨即繼續(xù)做著:“去坐著,馬上就好了?!?/p>
夜朝聽話地松開手,走到餐桌前坐下。
夏時鳴端著早餐出來,放在餐桌上朝客房看去:“季岫白,起來吃早餐了!”
季岫白揉著眼睛從客房里走出來,頭發(fā)亂糟糟的,睡衣也是皺巴巴的。
季岫白走到餐桌前坐下,打了個哈欠:“早啊,時哥。”
夏時鳴給他盛了一碗粥:“季岫白,你昨晚幾點睡的?”
季岫白接過粥,喝了一口:“三點多吧……”
夏時鳴微微蹙眉:“你又通宵了?”
季岫白點點頭:“嗯,有點失眠?!?/p>
夏時鳴點頭沒再多問。
——
到了學(xué)校。
夏時鳴坐在位置上,依舊像往常一樣懶洋洋的。
周圍的人已經(jīng)開始傳昨天的事了,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議論聲此起彼伏,還說什么夏時鳴要坐牢。
夜朝皺眉,他不喜歡這種流言蜚語。
夏時鳴對此沒什么反應(yīng),像是早就知道。
學(xué)校也不管,畢竟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學(xué)校也不能說什么,只能盡力壓下輿論。
夜朝低聲問:“沒事吧?”
夏時鳴看著他笑了笑:“沒事,不用擔(dān)心?!?/p>
夜朝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季岫白從后面拍了拍夏時鳴的肩膀:“時哥,出去透透氣?”
夏時鳴懶洋洋地應(yīng)了一聲:“嗯,走吧?!?/p>
兩人來到天臺。
季岫白點燃一支煙,夏時鳴習(xí)慣性地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兩人神情平靜。
季岫白叼著煙,聲音有些沙啞:“時哥,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夏時鳴深吸一口煙,緩緩?fù)鲁觯瑹熿F繚繞中,他的眼神晦暗不明:“走一步看一步吧,林思雨那邊怎么說?”
季岫白彈了彈煙灰:“她那邊……沒動靜?!?/p>
夏時鳴垂眸,語氣淡然:“她想干什么,想讓我坐牢嗎?”
季岫白將煙頭按滅在墻面,語氣淡然:“誰知道呢?!?/p>
夏時鳴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不明的情緒:“林思雨啊……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玩這種手段,之前她被霸凌那件事我又查了一邊。”
季岫白看向他:“結(jié)果呢?”
夏時鳴把玩著打火機,語氣平靜:“確實有貓膩,但證據(jù)已經(jīng)無從考證了,她把自己摘的太干凈了?!睂⒋蚧饳C扔向季岫白。
季岫白伸手接住打火機,在手里把玩著:“確實,那件事的當(dāng)事人只有林思雨一個,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夏時鳴隨意地靠在欄桿上,目光投向下方的操場,那里人潮涌動:“這件事是誰傳出去的?”
季岫白聳聳肩:“不清楚,但肯定有人在推波助瀾,畢竟林思雨怎么說也是個成績不錯且長得好看的女生輿論往她那邊飄也正常,但我剛收到的信息是路少昂傳的?!?/p>
夏時鳴輕笑一聲,垂眸:“果然是他,他倒是閑得慌。”
季岫白吐出一口煙霧:“所以,現(xiàn)在怎么辦?林思雨那邊不好解決,路少昂這貨又橫插一腳?!?/p>
夏時鳴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操場上的學(xué)生,突然笑了:“我有點累了?!?/p>
季岫白偏頭看向他。
夏時鳴的笑容很淺,像是隨口一說,但季岫白知道,他這是真的累了。
夏時鳴微微闔眸,靠在欄桿上,似乎連說話都懶得說:“這事鬧的太大了,除非林思雨出面解決?!?/p>
季岫白沉默片刻,開口:“時哥,林思雨那邊不會輕易松口的。”
夏時鳴抬眸,視線落在操場上,聲音很輕:“我知道?!?/p>
季岫白抿唇,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嘖,林思雨那女人真是有病,她這么做對她有什么好處?”
夏時鳴抬眸,望向湛藍(lán)的天空,輕描淡寫地回答:“誰知道呢?!?/p>
季岫白煩躁的揉了把碎發(fā):“林思雨真是瘋了,這事鬧得越大對她越不利,她到底想干嘛?!?/p>
夏時鳴低笑一聲:“不知道,不過我很好奇,是誰這么閑把消息透露給路少昂的?!?/p>
季岫白挑眉:“時哥懷疑誰?”
夏時鳴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不遠(yuǎn)處正在打籃球的林思雨哥哥林雪松。
季岫白瞇起眼睛,視線在林雪松身上打量:“他?不可能吧?!?/p>
夏時鳴笑了笑,漫不經(jīng)心地說:“林雪松確實沒什么城府,但……他身邊的那位就不好說了?!?/p>
季岫白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陳浩?”
夏時鳴點了點頭。
季岫白沉思片刻,點了點頭:“確實,陳浩那小子心眼多著呢?!?/p>
夏時鳴輕笑一聲:“不過,也不排除是林思雨自己透露給路少昂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