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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影視同人  甜寵微虐  逆愛   

雨夜重逢的病歷本

酒吧老板被Omega醫(yī)生勾走了魂

連綿的陰雨從清晨一直下到傍晚,灰蒙蒙的天空像一塊浸了水的臟棉絮,沉甸甸地壓在A大附屬醫(yī)院的上空。郭城宇把黑色奔馳SUV停在住院部對面的馬路上,雨刷器規(guī)律地左右擺動,刮開玻璃上的水幕,露出對面那棟亮著燈的白色建筑。

已經下午五點半了,雨還沒有停的意思。

他坐在車里,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方向盤,目光卻一直落在斜對面街角那家咖啡館。落地玻璃窗被雨水打濕,氤氳出水汽,模糊了里面的景象。但郭城宇知道,姜小帥就在里面。

他從下午四點就守在這里了。

池騁早就醒了酒,上午就嚷嚷著要出院,被他強行按到下午才辦手續(xù)。臨走時,池騁拍著他的肩膀,笑得一臉曖昧:"兄弟,我懂。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魅夜酒吧的郭大老板,竟然屈尊紆貴來醫(yī)院蹲點追人了。"

郭城宇當時一腳把他踹下了車。

現(xiàn)在想想,池騁說得也沒錯。他確實在蹲點。

從昨晚看到那張合照開始,他心里就像堵了一團亂麻。照片上的姜小帥笑得那么燦爛,依偎在那個Alpha懷里,兩個人手上戴著一模一樣的戒指——那分明是婚戒。

一個已婚的Omega。

郭城宇皺了皺眉,拿起副駕駛座上的黑傘,推開車門。冰冷的雨絲立刻夾雜著風撲面而來,他攏了攏身上的黑色大衣,大步走向那家咖啡館。

他告訴自己,只是來確認一下。確認那個Alpha是不是真的是姜小帥的丈夫。確認自己昨晚那莫名其妙的心動,是不是只是一場誤會。

推開咖啡館門的瞬間,暖濕的空氣夾雜著濃郁的咖啡香撲面而來。和外面陰冷的雨天不同,這里溫暖而干燥,舒緩的爵士樂在空間里流淌。郭城宇的目光迅速掃過店內,很快就定格在靠窗的位置。

姜小帥就坐在那里。

他面前放著一杯喝了一半的美式咖啡,面前攤開著一個筆記本電腦,似乎正在看什么資料。他脫了白大褂,只穿著里面的淺藍色襯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白皙纖細的手腕。陽光(如果有的話)大概會透過玻璃窗灑在他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上Ы裉熘挥羞B綿的陰雨,昏暗的光線下,他的側臉顯得有些憔悴,眼下淡淡的青黑暴露了他睡眠不足的事實。

郭城宇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他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過去。高跟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姜小帥似乎聽到了動靜,抬起頭來。

四目相對。

姜小帥的眼神里先是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被警惕和不悅取代。他皺了皺眉,像是看到了什么討厭的東西。

郭城宇在他桌旁停下腳步,微微俯身,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友善些:"這里有人嗎?"

姜小帥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從他一絲不茍的發(fā)型,到價值不菲的羊絨大衣,再到锃亮的皮鞋,最后停留在他臉上,眼神里透著毫不掩飾的疏離:"有。"

簡短一個字,清晰地表達了"請你離開"的意思。

郭城宇卻像是沒聽懂一樣,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冰涼的椅面透過薄薄的 trousers傳來寒意,他卻渾不在意,甚至還沖著服務員招了招手:"一杯拿鐵,謝謝。"

姜小帥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像是在壓抑著怒氣:"我說了,這里有人。"

"哦?"郭城宇拖長了調子,目光掃過空無一人的對面座位,"在哪兒?我怎么沒看見?"

"馬上就來。"姜小帥的聲音冷得像冰。

郭城宇笑了笑,沒再說話,只是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對面的Omega。近距離看,姜小帥的皮膚真的很好,白皙細膩,幾乎看不到毛孔。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垂下來的時候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鼻梁挺直,嘴唇是自然的粉色,此刻抿成一條直線,透著倔強。

真是越看越覺得有點可愛。

即便是在生氣的時候。

"你看夠了沒有?"姜小帥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打斷了郭城宇的打量。他的臉頰微微泛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郭城宇收回目光,端起剛送上來的拿鐵喝了一口,溫度剛好:"姜醫(yī)生看起來很累。"

"關你什么事?"姜小帥的語氣依然很沖。

"昨晚謝謝你照顧我朋友。"郭城宇沒理會他的態(tài)度,自顧自地說道,"池騁他就是那樣,做生意拼命,喝酒也拼命。"

提到池騁,姜小帥的臉色緩和了些許,但語氣還是冷冰冰的:"我只是盡職而已。"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郭城宇放下咖啡杯,目光誠懇地看著姜小帥,"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個飯,就當是道謝。"

姜小帥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嗤笑一聲:"不必了。醫(yī)院有規(guī)定,不能接受病人家屬的宴請。"

"只是朋友間的感謝。"

"我和你不是朋友。"姜小帥的回答毫不留情,"還有,我已經結婚了。"

郭城宇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什么東西狠狠砸了一下。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親耳聽到從姜小帥嘴里說出來,還是覺得一陣失落。

他看著姜小帥,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說謊的痕跡,但對方的表情坦然得很,眼神里甚至帶著一絲挑釁,像是在說:聽到了吧?死心了吧?

郭城宇沉默了??Х瑞^里舒緩的爵士樂還在流淌,窗外的雨聲淅淅瀝瀝,一切都顯得那么平靜,但他心里卻翻江倒海。

就在這時,姜小帥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原本冰冷的臉上瞬間綻開一個溫柔的笑容,那是郭城宇從未見過的溫柔,像冰雪消融,春暖花開??吹侥莻€笑容,郭城宇的心更沉了。

姜小帥站起身,拿著手機走到窗邊,背對著郭城宇接起電話。雖然聽不清具體在說什么,但他說話的語氣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嗯...我在醫(yī)院附近...剛忙完...好...我馬上回去..."

郭城宇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那個溫柔的笑容,那句"我馬上回去",都像是一根根針,扎在他心上。

姜小帥掛了電話,轉過身,臉上的溫柔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又變回了那個冷冰冰的Omega醫(yī)生。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白大褂穿上,收拾好電腦:"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郭城宇反應,轉身就快步離開了咖啡館。

郭城宇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心里堵得難受。他端起咖啡杯一飲而盡,苦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開來。

原來真的結婚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自己這是在干什么?居然對一個已婚的Omega產生了興趣?真是昏了頭了。

他起身準備離開,服務員卻匆匆跑了過來:"先生,這是剛才那位先生落下的。"

郭城宇愣了一下,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東西。那是一個醫(yī)院的病歷本,深綠色的封面,上面印著A大附屬醫(yī)院的字樣。

"謝謝。"郭城宇道了謝,拿著病歷本追了出去。

外面還在下雨,姜小帥撐著一把淺藍色的雨傘,正準備過馬路。郭城宇喊了一聲:"姜醫(yī)生!"

姜小帥回過頭,看到是他,愣了一下,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病歷本上,臉色微變:"我的病歷本。"

郭城宇快步走過去,把病歷本遞給他。雨水打濕了他的頭發(fā)和肩膀,冷冷的寒意滲進骨子里。

"謝謝。"姜小帥接過病歷本,道了聲謝,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郭城宇叫住他。

姜小帥回過頭,眼神里帶著不耐煩:"還有事嗎?"

郭城宇看著他,心里那個疑問又冒了出來:"剛才...是你丈夫打來的電話?"

姜小帥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眼神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憤怒,有悲傷,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他看著郭城宇,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最終卻只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與你無關。"

說完,轉身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雨幕中。

郭城宇看著他消失在馬路對面的身影,心里的失落更甚。是啊,與他無關。人家已經結婚了,他還在這里自作多情地關心什么?

他嘆了口氣,轉身準備回車里。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姜小帥剛才不小心掉在地上的一張紙被吹到了他腳邊。

郭城宇彎腰撿了起來。

那是一張被折疊起來的復印件,邊角有點磨損,顯然是經常被翻看的緣故。郭城宇好奇地打開,只見上面赫然印著幾個大字:

離婚證

證件照上的姜小帥笑得一臉苦澀,依偎在他身邊的那個Alpha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正是他昨晚在手機照片上看到的那個人。

郭城宇愣住了。

離婚證?

姜小帥離婚了?

那他為什么剛才要說自己結婚了?還那么自然地接了電話?

郭城宇的心里充滿了疑問。他看著手里的離婚證復印件,又看了看馬路對面那家燈火通明的醫(yī)院,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來,姜小帥不是已婚,而是離婚了。

那么,他剛才為什么要說謊?是因為還放不下過去?還是...不想讓他接近?

郭城宇的心里又燃起了一絲希望。他看著離婚證上姜小帥那張苦澀的笑臉,心里突然有種莫名的心疼。

這個倔強的Omega,到底經歷了什么?

他把離婚證復印件小心翼翼地折好放進口袋里,心里暗暗決定:他一定要查清楚,姜小帥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要知道,那個讓他在一夜之間從燦爛笑容變成冰山臉的Alpha是誰。

更重要的是,他要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機會。

郭城宇重新?lián)伍_黑傘,轉身走向自己的車。雨還在下,但他的心情卻不像剛才那么沉重了。反而有種莫名的興奮,像是找到了一個全新的目標。

他看了一眼手機,時間指向晚上六點半。池騁發(fā)來微信:"怎么樣兄弟?追上沒?"

郭城宇笑了笑,回復道:"還沒,但快了。"

他坐進車里,發(fā)動引擎。黑色的奔馳SUV緩緩匯入車流,消失在連綿的雨幕中。而郭城宇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后不久,馬路對面的醫(yī)院大樓里,姜小帥正站在窗邊,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眼神復雜。

姜小帥的手里緊緊攥著那個病歷本,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白。剛才郭城宇追出來還給他病歷本的時候,他的心跳得飛快。尤其是當郭城宇問起他丈夫的時候,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為什么要說謊?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也許是下意識的防御,也許是不想讓別人窺探到他的過去,也許...是不想讓郭城宇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那個Alpha,身上帶著醇厚的紅酒信息素,強大而溫柔,像一個溫暖的漩渦,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但過去的經歷告訴他,所有的溫柔都是假象,所有的承諾都不可靠。

他已經被傷得夠深了,不想再重蹈覆轍。

姜小帥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窗邊。他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沒有時間在這里傷春悲秋。他拿出手機,想要給剛才打電話的人回個電話,卻發(fā)現(xiàn)手機屏幕亮起,顯示有一條新信息。

發(fā)件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內容只有一句話:

"我知道你離婚了。我們談談。"

姜小帥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他緊緊攥著手機,指節(jié)發(fā)白,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

這個人是誰?他怎么知道自己離婚了?他想干什么?

無數(shù)的疑問在姜小帥的腦海里盤旋,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窗外的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雨聲像是一首悲傷的歌,敲打著他脆弱的神經。

他知道,平靜的生活,可能要被打破了。

姜小帥幾乎是踉蹌著沖進值班室的。消毒水的氣味本該讓他安心,此刻卻像無數(shù)根冰冷的針,扎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手機屏幕還亮著,那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信息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盤踞在眼底。

"咔嗒"一聲反鎖房門,背脊抵著冰涼的門板滑坐到地上。白大褂下擺洇進墻角的水漬,他渾然不覺,只死死攥著手機,指腹幾乎要嵌進脆弱的屏幕。那個號碼沒有歸屬地顯示,字符排列的組合透著一股熟悉的惡意,像極了三年前那些午夜騷擾電話的規(guī)律。

窗外的雨突然變急了,豆大的雨點砸在玻璃上,噼啪聲驚得他一顫。手機脫手摔出去,在瓷磚地面上滑出刺耳的聲響。他盯著那攤逐漸暈開的水漬,里面倒映著自己蒼白的臉——和離婚證照片上那個笑得比哭還難看的Omega重疊在一起。

指尖無意識地掐進掌心。三年前那個雨夜也是這樣,林哲言把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摔在他臉上,昂貴的鋼筆在文件上劃出猙獰的墨痕:"姜小帥,你以為我真的愛你?要不是看在你這張臉還有點用......"后面的話他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跪在碎玻璃上,看著那個Alpha摟著新的Omega,用沾著他血的鞋底碾過結婚戒指。

"嗡嗡——"

手機在地上震動起來,屏幕再次亮起。還是那個陌生號碼,這次發(fā)來的是張照片。照片里的男人穿著白大褂,正在手術室門口和護士交代著什么,側臉熟悉得讓他胃里一陣翻攪。

是林哲言。

他怎么會在A大附屬醫(yī)院?那個男人三年前不是已經帶著他的新歡出國了嗎?

冷汗瞬間浸濕了襯衫后背。姜小帥手腳并用地爬過去撿起手機,指尖抖得厲害,連解鎖密碼都輸錯了三次。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姜醫(yī)生?姜醫(yī)生您在里面嗎?急診室來了個大出血的孕婦,張主任讓您馬上過去!"是護士小林的聲音,帶著慌亂。

姜小帥猛地回神,抹了把臉站起身。鏡子里的人臉色慘白,眼下青黑明顯,只有眼底的紅血絲透著驚惶。他深吸一口氣,用冷水拍了拍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管是誰發(fā)來的信息,不管林哲言有沒有回來,他現(xiàn)在首先是個醫(yī)生。

拉開房門,走廊里刺眼的白光讓他瞇了瞇眼。小林看到他,明顯松了口氣:"姜醫(yī)生您可算開門了,情況有點危急......"

"帶我過去。"姜小帥打斷她,聲音帶著剛從恐慌中抽離的沙啞,卻異常堅定。他攏了攏白大褂,快步走向電梯,把那個詭異的信息和心底的驚濤駭浪暫時壓了下去。

急診手術室外,紅燈亮起。姜小帥換上手術服,戴上口罩和手套,一步步走進那個熟悉的戰(zhàn)場。冰冷的器械碰撞聲,監(jiān)護儀規(guī)律的滴答聲,同事們急促而專業(yè)的對話聲......這些熟悉的聲音漸漸撫平了他緊繃的神經。他握著手術刀的手穩(wěn)如磐石,眼神專注而冷靜,仿佛剛才那個驚慌失措的Omega只是幻覺。

手術進行得異常艱難,孕婦大出血不止,胎兒心跳一度微弱到幾乎檢測不到。姜小帥全神貫注,額角的汗水順著鬢角滑落,滴在手術單上暈開一小片深色。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天徹底黑了下來。

當嬰兒響亮的啼哭聲終于響起時,姜小帥幾乎脫力地靠在墻上,長長舒了口氣。護士把清理干凈的嬰兒抱給他看,小家伙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嚎啕大哭,小小的手緊緊攥著。姜小帥的心莫名軟了一下,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

就在這時,他口袋里的手機又震動起來。

這次不是信息,是電話。

屏幕上跳動著那個陌生的號碼。

姜小帥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心猛地沉了下去。同事注意到他的異樣,關切地問:"姜醫(yī)生,你沒事吧?"

"沒事。"他搖搖頭,聲音有些發(fā)緊,"你們先處理后續(xù),我去接個電話。"

他快步走出手術室,來到安全通道的樓梯間。這里沒有信號屏蔽,冰冷的墻壁散發(fā)著潮濕的氣息。他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

"喂?"他的聲音帶著手術后的疲憊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一個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小帥,三年不見,你還是這么不經嚇。"

姜小帥渾身一僵,握著手機的手指瞬間冰涼。這個聲音,即使過了三年,即使隔著電話,依然能輕易地勾起他心底最深的恐懼和厭惡。

"林哲言?"他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個名字,像是在咀嚼一塊腐爛的肉。

"是我。"電話那頭輕笑一聲,"驚喜嗎?我回來了。"

"你想干什么?"姜小帥的聲音冰冷刺骨,"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還來糾纏不休干什么?"

"離婚?"林哲言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小帥,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一張離婚證就能把我們徹底分開嗎?別忘了,你的職業(yè)生涯,你的名聲,可都還攥在我手里呢。"

姜小帥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他知道林哲言不是在開玩笑,那個男人什么都做得出來。三年前,為了讓他凈身出戶,林哲言不惜偽造證據,污蔑他收受賄賂,要不是醫(yī)院領導力保,他早就被吊銷醫(yī)師執(zhí)照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姜小帥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wěn),但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暴露了他的恐懼。

"很簡單。"林哲言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卻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回到我身邊。小帥,我知道你還愛我,我也還愛著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不可能!"姜小帥想也不想地拒絕,"林哲言,我就算死,也不會再回到你身邊!"

"是嗎?"林哲言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那你就等著明天上頭條吧。我這里可有不少'好東西',比如你大學時候被人包養(yǎng)的照片,比如你在醫(yī)院里和病人家屬......"

"閉嘴!"姜小帥厲聲打斷他,胸口劇烈起伏著,"你這個瘋子!"

"瘋?我是瘋了,"林哲言低笑著,聲音里充滿了瘋狂的偏執(zhí),"我是被你逼瘋的!小帥,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后,如果你不回到我身邊,我就把這些東西全都公之于眾。到時候,我看誰還敢要你這個不潔的Omega!"

電話被猛地掛斷,聽筒里傳來忙音。姜小帥無力地靠在墻上,手機從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他緩緩蹲下身,將臉埋在膝蓋里,壓抑了三年的委屈和恐懼在這一刻終于決堤,無聲的淚水浸濕了手術服的褲腿。

他以為自己已經逃離了地獄,沒想到三年后,那個噩夢竟然又找上門來。

就在這時,樓梯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逆著走廊的光,看不清面容。但那股醇厚的紅酒信息素卻像溫暖的潮水般涌來,將他緊緊包裹。

姜小帥猛地抬頭,對上一雙深邃而擔憂的眼睛。

是郭城宇。

他怎么會在這里?

郭城宇看著蜷縮在角落里,渾身散發(fā)著悲傷和絕望氣息的Omega,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住了。他本來是來醫(yī)院找池騁,順便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遇到姜小帥。沒想到卻在樓梯間聽到了這么一段可怕的對話。

他一步步走近,脫下自己的大衣,輕輕披在姜小帥顫抖的身上。大衣上還殘留著他身上的信息素,溫暖而強大,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

"別怕,"郭城宇的聲音低沉而溫柔,"有我在。"

姜小帥看著他,淚水中的眼睛像受驚的小鹿,脆弱得讓人心疼。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只發(fā)出一聲哽咽。

郭城宇在他面前蹲下,目光堅定地看著他:"你剛才說的林哲言,是誰?"

姜小帥渾身一顫,眼神里充滿了恐懼,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把臉更深地埋進膝蓋里,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怪物。

郭城宇嘆了口氣,沒有再逼問。他只是靜靜地陪著他,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撫著這個受驚的Omega。走廊里的燈光透過門縫照進來,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將兩人籠罩在一片溫暖而寂靜的光暈里。

窗外的雨已經停了,一輪殘月悄悄爬上夜空,清冷的月光灑在醫(yī)院的天臺上,像是一層薄薄的霜。

郭城宇知道,從他決定接近姜小帥的那一刻起,他的生活就注定不會平靜。但他沒想到,這個看似堅強的Omega,竟然背負著這么沉重的過去。

不過沒關系。

他看著角落里那個小小的身影,眼神溫柔而堅定。不管姜小帥經歷了什么,不管那個叫林哲言的Alpha有多可怕,他都不會再讓姜小帥一個人面對了。

他伸出手,輕輕拂去姜小帥臉頰上的淚水,聲音低沉而鄭重:

"姜小帥,相信我。"

這一次,他不會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而此刻的姜小帥,蜷縮在郭城宇的大衣里,聞著那股令人安心的紅酒信息素,緊繃了三年的神經終于有了一絲松動。他抬起淚汪汪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英俊而陌生的Alpha,心里充滿了迷茫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希望。

他真的可以相信他嗎?

這個問題,連姜小帥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但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的人生軌跡,或許真的要和眼前這個男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了。

而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在樓梯間的拐角處,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身影正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危險的笑容。

林哲言回來了。

游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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