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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戈薇“精神圖景被破壞的話,還有修復(fù)的可能性嗎?”
阿加桃“當(dāng)然是有的.”
阿加桃“nereia你這種情況看上去和島差不多......”
湯戈薇“島?”
湯戈薇“她怎么了?”
阿加桃“島沒和你說嗎?”
阿加桃“她和你一樣都是向?qū)В南驅(qū)芰偸鞘Э?,我找不到原因,為她做不了什?”
說起這個,阿加桃眼底流露出遺憾的意味。
對一個不是哨向的普通醫(yī)師來說,因為無法直接深入了解哨向的神經(jīng)構(gòu)造,阿加桃必須要沒日沒夜鉆研深刻的文獻資料,才能發(fā)揮出她個人的價值。
說起來很可怕的,當(dāng)今時代,無法發(fā)揮個人價值的人類,連一堆破銅爛鐵都比較不上。
所以她很抱歉不能為島提供任何實質(zhì)性的幫助。
阿加桃“幸運的是,nereia你的情況比島好很多”
湯戈薇“多謝你”
阿加桃“我會根據(jù)你身體情況調(diào)配適合你的藥劑,但需要些時間”
阿加桃“這樣吧,我就不浪費nereia的時間了,等調(diào)配好我會讓島轉(zhuǎn)交給你的.”
湯戈薇“好的”
從小房間走出來時,小松原島人正倚靠在辦公桌上,交疊的雙臂緊壓著臉頰,擠出一小團鼓脹的腮肉,小白蜷伏在主人雙腿間察覺到動靜,半睜著眼。
它并沒有支起身體,反而是慢悠悠地晃動著白尾巴。
湯戈薇“島,該醒了”
小松原島“做完了嗎?感覺怎么樣?”
湯戈薇“雖然說情況不明朗,但還有救.”
湯戈薇“島你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已經(jīng)覺醒的人?”
小松原島“nereia在深巷和覆面男對峙時的速度和力量都不是沒覺醒過的人類會擁有的.”
真沒想到島從那時開始就已經(jīng)在觀察她了。
隨后島又帶著她去登記身份信息,一切事宜辦理妥當(dāng)后,湯戈薇心懷感謝地雙手接住從窗口里遞出來的身份證。
kiyo“嘿,島,你答應(yīng)我回來時給我?guī)c舌蘭草的.”
從對面風(fēng)風(fēng)火火走過來的女人熟稔地搭上島的肩膀,身形比差別讓島看起來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
小松原島“實在抱歉,我忘記了.”
小松原島“kiyo,這是nereia,塔里新來的向?qū)?”
kiyo這才注意到島身旁的人,她茂密長發(fā)里鉆出來一只蜘蛛,八條腿爭先恐后扒來纏著腳足的發(fā)絲,似乎在觀察湯戈薇。
kiyo“嗨”
湯戈薇“你好”
kiyo轉(zhuǎn)頭又瞪著島,語氣飛快。
kiyo“島,這次又是不小心忘記的嗎?”
kiyo“我可是在你臨走之前在通訊器上再三和你確認(rèn)不會忘記的!”
小松原島“事出有因嘛”
Kiyo說話如連珠炮般傾瀉而出,轉(zhuǎn)眼間,她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踩著皮靴朝著身后大步離去。
小松原島“實在抱歉讓你看笑話了,其實是我答應(yīng)kiyo好多遍會替她買舌蘭草的,但真是,我又忘記了.”
湯戈薇“你看起來不像是記憶很差的人”
小松原島“都說是看起來啦”
小松原島“也有人說我看起來是很聰明的人呢,其實一點也不.”
湯戈薇“那有沒有人說你看起來很勇敢,實際上也很勇敢.”
島羞澀地笑了笑,繼續(x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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