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秀夫一直知道葉梓杰發(fā)現了自己在他手機上裝的東西,所以忽略一些細節(jié),就比如剛剛葉梓杰一和葉錦文掛斷了電話,他就打來了。
而另一邊的葉錦文,剛掛完電話,就按照地理留的聯系方式給育軒集團的人打去了電話軒。
葉錦文恭敬道:“先生您好,我是匯文集團的現任總裁,請問您貴姓?”
“我是老總的秘書,免貴姓楊”楊海都客套道。
“那楊秘書能否向老總轉達我集團想和貴公司達成合作?!比~錦文禮貌的詢問。
楊海都笑了笑:“抱歉啊,葉先生我們老總才說最近我們集團要上市就先不擴展新的合作關系,穩(wěn)固當下的合作對象才是上上之策,但是如果一有情況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p>
葉錦文知道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只能道了聲再見后,便掛斷了電話錦。
而南秀夫,與葉梓杰打完電話后,就想打開在葉錦文身上安裝的監(jiān)聽器時,卻發(fā)現監(jiān)聽器似乎被人為的破壞了,怎么弄也只能聽到滋滋的電流聲!
來秀夫氣的將儀器往地上一扔 :“可惡,真是個老匹夫,身上估計有800個心眼子了!”
南秀夫盯著地上摔壞的儀器,胸口起伏不定。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眼底閃過一絲陰鷙——葉錦文這一手倒是利落,看來這老狐貍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呵,想斷我的監(jiān)聽?沒那么容易?!彼湫σ宦?,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加密號碼,“喂,是我。幫我查一下葉錦文最近的行蹤,尤其是他和育軒集團的接觸。另外,給我準備個新的監(jiān)聽器,最好是……能藏在他常用的東西里的那種?!?/p>
掛了電話,南秀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樓下車水馬龍。他指尖敲著玻璃,腦海里飛速盤算:葉錦文想借育軒集團的力來壓自己,偏生育軒那邊又推三阻四,這背后多半有葉梓杰的影子。那小子看著乖巧,心眼比誰都多,一邊吊著自己,一邊又在葉錦文面前裝無辜,倒是把“鷸蚌相爭”的戲碼演得爐火純青。
“可惜啊,你以為自己是漁翁?”南秀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真當我忘了合同過期的事?那不過是我故意漏給你的破綻罷了。”
他轉身從抽屜里翻出一份文件,上面赫然是葉梓杰幾年前簽下的補充協(xié)議——當初為了讓葉梓杰“自愿”合作,他特意加了一條:若合同到期前任何一方單方面終止合作,需賠償對方十倍違約金,且名下部分資產將被凍結。葉梓杰以為自己抓住了到期的把柄,卻不知這補充協(xié)議才是真正的枷鎖。
與此同時,葉梓杰正在書房里看著股市行情。匯文集團和南秀夫旗下公司的股價因為合作破裂微微波動,雖然幅度不大,但足以讓兩家開始互相提防。他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眼底平靜無波——這只是開始。
手機又響了,是個陌生號碼。葉梓杰接起,對面?zhèn)鱽硪粋€沙啞的聲音:“葉先生,南總讓我們給您帶句話,說‘合作的誠意,得拿出點實際行動’?!?/p>
葉梓杰挑眉:“替我轉告他,誠意這東西,得雙向奔赴。”
掛了電話,他打開電腦,調出一份加密郵件。收件人是安紫石,內容只有一行字:“南秀夫手里有補充協(xié)議,盯緊他的資產流向。”
發(fā)送完畢,葉梓杰靠在椅背上,望著窗外的陽光。手背上昨天被玫瑰刺扎破的地方已經結了層薄痂,像個細小的勛章。他輕輕摩挲著那處傷痕,低聲自語:“自由從來都不是等來的,得自己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