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欧美综合精品二区,亚洲av无码国产精品夜色午夜,亚洲精品无码乱码成人,亚洲精品成人久久久,亚洲av成人午夜电影在线观看

話本小說網(wǎng) > 明星同人小說 > 頂流他非要攻略我
本書標(biāo)簽: 明星同人  綜藝暑假  明星同人   

你的深淵和罪惡

頂流他非要攻略我

張凌赫冰冷的話語如同最后的審判,在死寂的客廳里回蕩。落地窗外,城市的星河冷漠地流淌,映著他挺直的、拒絕沉淪的背影。

沙發(fā)上,宋威龍蜷縮在巨大的陰影里,唇角蜿蜒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成暗褐色的痂,襯得他臉色更加灰敗。張凌赫那句“站起來”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燙在他早已潰爛的靈魂上,留下滋滋作響的劇痛和一片焦黑的虛無。他死死地閉著眼,牙關(guān)緊咬,身體控制不住地細(xì)微顫抖,仿佛沉入了冰冷刺骨的海底,連掙扎的力氣都已耗盡。

他不是魔鬼……

他想證明……

他……

混亂的念頭如同黑色的漩渦,拉扯著他不斷下沉。張凌赫的剖析太精準(zhǔn),太殘酷,將他所有自欺欺人的借口都碾得粉碎。他引以為傲的掌控力,在深淵的鎖鏈面前,不過是個可憐的笑話。

就在這時,死寂的空間里,一陣極其輕微、卻如同跗骨之蛆般令人心悸的震動聲響了起來。

嗡嗡嗡……嗡嗡嗡……

聲音來自宋威龍放在沙發(fā)扶手上的手機(jī)。

不是鈴聲,是持續(xù)的、帶著某種病態(tài)執(zhí)拗的震動。那頻率,那節(jié)奏,張凌赫在地下停車場和直播后臺都曾聽過!是那個加密的衛(wèi)星號碼!

宋威龍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渙散的瞳孔瞬間被極致的驚懼和痛苦攫?。∩眢w如同被高壓電流擊中,劇烈地痙攣了一下!他像一只受驚的野獸,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短促而嘶啞的抽氣,目光死死地、帶著深入骨髓的恐懼,釘在那只嗡嗡作響、如同催命符般的手機(jī)上!

屏幕上沒有任何來電顯示,只有一片幽暗。但那持續(xù)的震動,卻像一根無形的針,狠狠刺入他最脆弱、最不堪的神經(jīng)末梢!母親那張在瘋狂與憎恨中扭曲的臉,那些歇斯底里的詛咒,那些“魔鬼”的控訴……如同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剛剛被張凌赫強(qiáng)行撕開的傷口,此刻被這震動粗暴地攪動著,鮮血淋漓!

“不……”宋威龍發(fā)出一聲破碎的嗚咽,身體猛地向后縮,想要逃離那部手機(jī),仿佛那是盤踞著毒蛇的巢穴!但他的動作僵硬而無力,恐懼像冰冷的藤蔓,將他死死纏在原地。

震動還在持續(xù),嗡嗡聲在死寂的客廳里被無限放大,敲打著兩人緊繃的神經(jīng)。

張凌赫背對著他,站在落地窗前,沒有回頭。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后那驟然升騰、幾乎化為實(shí)質(zhì)的恐慌氣息。他放在身側(cè)的手,指尖無意識地收緊。

宋威龍死死地盯著那部手機(jī),眼神里充滿了絕望的掙扎。他不想接!他不敢接!每一次接聽,都是靈魂被凌遲的過程!他會被拖回那個只有瘋狂和憎恨的深淵!他會……他會再次失控!他不想在張凌赫面前……徹底變成一個被深淵操控的怪物!

“接啊。”張凌赫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震動嗡鳴。他依舊沒有回頭,聲音透過冰冷的玻璃傳來,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平靜,“你不是很擅長接她的電話嗎?”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冰錐,狠狠扎進(jìn)宋威龍搖搖欲墜的意志!他猛地看向張凌赫的背影,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被徹底刺痛的暴怒!張凌赫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就是要看著自己在深淵的鎖鏈下掙扎、崩潰、徹底被撕碎!

“你閉嘴——!??!”宋威龍發(fā)出一聲困獸般的嘶吼,所有的恐懼和痛苦瞬間被一種被逼到絕境的、玉石俱焚般的狂暴取代!他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兇獸,猛地從沙發(fā)上彈起!巨大的力量帶倒了沉重的玻璃茶幾!昂貴的煙灰缸和裝飾品摔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碎裂聲!

他雙目赤紅,布滿駭人的血絲,臉上是徹底失控的、毀滅一切的瘋狂!目標(biāo)不再是那部嗡嗡作響的手機(jī),而是那個將他逼入絕境、洞悉了他所有不堪的源頭——張凌赫!

“都是你——!都是你逼我的——?。?!”宋威龍狂吼著,裹挾著滔天的暴戾和絕望,如同失控的火車頭,朝著落地窗前那個挺直的身影狠狠撞去!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毀了他!讓這個洞悉一切、將他剝得鮮血淋漓的人消失!連同這該死的真相一起毀滅!

張凌赫在宋威龍暴起的瞬間已經(jīng)轉(zhuǎn)身!他眼神銳利如鷹隼,沒有絲毫意外,只有一片冰冷的沉凝和早已準(zhǔn)備好的應(yīng)對!他沒有選擇硬碰硬,在宋威龍裹挾著狂暴力量沖撞過來的剎那,他身體以一個極其敏捷的角度側(cè)滑!

砰——!??!

宋威龍收勢不及,整個人如同炮彈般狠狠撞在了巨大的落地窗上!那厚重的防彈玻璃發(fā)出沉悶而令人心悸的巨響!整個窗戶框架都在劇烈震顫!玻璃表面瞬間蔓延開無數(shù)蛛網(wǎng)般的裂痕!如同他此刻瀕臨崩潰的精神!

巨大的沖擊力讓宋威龍眼前一黑,額頭重重磕在冰冷的裂痕上,劇痛和眩暈瞬間襲來!他悶哼一聲,身體沿著布滿裂紋的玻璃緩緩滑落,額角有溫?zé)岬囊后w滲出。

嗡嗡嗡……嗡嗡嗡……

催命般的震動聲還在持續(xù)!如同魔音灌耳!

“啊——?。?!”宋威龍被劇痛和那無休止的震動徹底逼瘋!他抱著劇痛眩暈的頭顱,發(fā)出一聲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嚎!如同瀕死的野獸!巨大的痛苦和無法擺脫的恐懼徹底撕裂了他!他猛地抓起旁邊一個沉重的金屬雕塑擺件!那是一件冰冷堅硬的現(xiàn)代藝術(shù)品!

他赤紅著雙眼,布滿血絲的瞳孔里只剩下毀滅的瘋狂!目標(biāo)——依舊是那個站在幾步之外、冷冷注視著他的張凌赫!

“去死——?。?!”宋威龍用盡全身的力氣,如同投擲石塊的原始人,將那沉重的金屬擺件朝著張凌赫狠狠砸了過去!動作帶著同歸于盡的決絕!

沉重的金屬物撕裂空氣,帶著死亡的呼嘯!

張凌赫瞳孔驟縮!那擺件速度太快,角度刁鉆!他避無可避!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只能猛地側(cè)身,同時抬起手臂護(hù)住頭臉!

砰——咔嚓——?。?!

沉重的金屬擺件狠狠砸在張凌赫抬起的左臂上!清晰的骨骼碎裂聲在死寂的客廳里炸響!伴隨著一聲壓抑的悶哼!巨大的沖擊力讓張凌赫整個人被狠狠摜倒在地!后腦勺重重磕在冰冷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眼前瞬間一黑,金星亂冒!

劇痛如同海嘯般從左臂席卷全身!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

嗡嗡嗡……嗡嗡嗡……

那該死的震動聲還在響!如同地獄的鼓點(diǎn)!

宋威龍在砸出擺件后,身體也因巨大的反作用力踉蹌著后退幾步,重重撞在布滿裂紋的落地窗上。他喘著粗氣,看著倒在地上的張凌赫,看著他因劇痛而瞬間蒼白的臉,看著他明顯呈現(xiàn)不自然角度的左臂……宋威龍布滿血絲的眼中,那毀滅的瘋狂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被一種更深的、如同噩夢初醒般的茫然和……驚駭所取代!

他……他做了什么?

他傷了張凌赫……

就在他意識短暫清明的這一瞬間,那持續(xù)不斷的嗡嗡震動聲,像是一根燒紅的鐵絲,狠狠燙進(jìn)了他混亂不堪的神經(jīng)!母親歇斯底里的尖叫仿佛又在耳邊響起:“魔鬼!你就是魔鬼!像你父親一樣的魔鬼——?。?!”

“不——?。?!”宋威龍發(fā)出一聲崩潰到極致的嘶吼!他猛地抓起那部依舊在瘋狂震動的手機(jī)!不是接聽!而是用盡全身殘存的、最后一絲力氣,將它高高舉起!然后,朝著那面布滿蛛網(wǎng)裂痕的落地窗,用盡所有的絕望和憎恨,狠狠砸了過去!

砰——嘩啦啦——!?。?/p>

手機(jī)如同脆弱的流星,狠狠撞在防彈玻璃的裂痕中心!早已不堪重負(fù)的玻璃終于徹底碎裂!無數(shù)碎片如同冰晶瀑布般轟然傾瀉而下!在窗外璀璨的城市燈火映照下,折射出千萬道冰冷而破碎的光芒!

那嗡嗡的震動聲,連同那部承載了二十年夢魘的手機(jī),一同墜入了下方深不見底的、燈火闌珊的虛空!

死寂。

絕對的死寂。

只有玻璃碎片持續(xù)掉落在地毯上的細(xì)微噼啪聲,如同最后的、冰冷的雨。

宋威龍保持著投擲的姿勢,僵立在破碎的落地窗前。寒冷的夜風(fēng)裹挾著城市的喧囂,從巨大的破洞中呼嘯灌入,吹亂了他額前汗?jié)竦乃榘l(fā)。他劇烈地喘息著,胸口如同破敗的風(fēng)箱,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撕裂般的疼痛。他看著自己空空如也、微微顫抖的手掌,又緩緩地、極其緩慢地,轉(zhuǎn)動僵硬的脖頸,看向倒在地上的張凌赫。

張凌赫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左臂傳來的劇痛讓他額角滲出細(xì)密的冷汗,眼前陣陣發(fā)黑。他咬著牙,用未受傷的右手撐地,一點(diǎn)點(diǎn)艱難地挪動身體,靠在了旁邊翻倒的沙發(fā)邊緣。他抬起眼,迎上宋威龍看過來的目光。

那目光里,沒有了暴戾,沒有了占有欲,沒有了空洞的死寂,也沒有了毀滅的瘋狂。只剩下一種被徹底掏空后的、深不見底的疲憊,和一種近乎呆滯的茫然。像一場毀天滅地的風(fēng)暴過后,只剩下斷壁殘垣的廢墟。

夜風(fēng)從破洞中灌入,吹動張凌赫額前的碎發(fā),帶來刺骨的寒意。他靠在冰冷的沙發(fā)邊緣,左臂的劇痛如同跗骨之蛆,提醒著他剛剛經(jīng)歷的一切。他看著站在破碎落地窗前的宋威龍。

那個男人高大的身影被窗外城市的冷光勾勒出剪影,背對著深淵般的夜空,微微佝僂著,像一座被風(fēng)化的、搖搖欲墜的石碑。夜風(fēng)吹動他深色風(fēng)衣的衣擺,獵獵作響,仿佛隨時會將他吹落那片他剛剛親手制造出的、燈火闌珊的虛空。

張凌赫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左臂的劇痛和撞擊后的鈍痛。他死死咬著下唇,嘗到了鐵銹的咸腥味,才勉強(qiáng)壓下喉嚨里涌上的腥甜和眩暈。冷汗浸濕了鬢角,沿著蒼白的臉頰滑落。

宋威龍緩緩地、極其緩慢地轉(zhuǎn)過身。他的動作僵硬得像生銹的機(jī)器人關(guān)節(jié),每一個轉(zhuǎn)動都發(fā)出無聲的滯澀呻吟。他終于將空洞的目光,聚焦在張凌赫臉上。那目光里翻涌的情緒太過復(fù)雜,像被打翻的調(diào)色盤,混雜著驚魂未定的恐懼、深不見底的疲憊、一種近乎呆滯的茫然,以及……一絲極其微弱、卻又無法忽視的、被徹底剝光后的脆弱和……祈求?

他看到了張凌赫額角的冷汗,看到了他因劇痛而緊蹙的眉頭,看到了他左臂那明顯不自然的扭曲角度。宋威龍的嘴唇劇烈地顫抖起來,喉結(jié)艱難地滾動著,似乎想說什么,卻只能發(fā)出破碎的氣音。

“……我……”他嘶啞地擠出一個字,聲音干澀得像砂紙摩擦。

張凌赫沒有回應(yīng)。他只是用那雙依舊沉靜、卻因疼痛而顯得更加幽深的眼睛,冷冷地、一瞬不瞬地回視著他。那眼神里沒有任何情緒,沒有憤怒,沒有指責(zé),沒有恐懼,只有一片冰冷的審視,如同手術(shù)臺上無影燈的光,將他從里到外照得無所遁形。

這冰冷的審視,比任何怒罵都更具殺傷力。宋威龍像是被那目光燙到,猛地別開了臉,不敢再看。他高大的身軀在夜風(fēng)中微微晃了一下,仿佛失去了支撐的力氣。他踉蹌著后退一步,后腳跟踩在滿地的玻璃碎片上,發(fā)出刺耳的“咔嚓”聲,但他毫無所覺。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空空如也、還在微微顫抖的手掌。就是這只手,剛剛砸斷了張凌赫的手臂。就是這只手,聽從了深淵的召喚,試圖毀滅這個將他拉回現(xiàn)實(shí)、又將他推入更殘酷真相的人。

“魔鬼……”一個模糊的、帶著哭腔的囈語,從宋威龍緊咬的牙關(guān)里泄露出來。他猛地抬起雙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臉,高大的身軀如同不堪重負(fù)般緩緩蹲了下去,蜷縮在滿地的玻璃碎片和冰冷的風(fēng)中。壓抑的、如同受傷幼獸般的嗚咽聲,從他指縫間斷斷續(xù)續(xù)地、痛苦地逸出。

“我……是魔鬼……像他一樣……魔鬼……” 嗚咽聲變成了破碎的自語,充滿了自我厭棄和深入骨髓的痛苦。

張凌赫靠在那里,冷眼看著那個蜷縮在破碎玻璃和夜風(fēng)中的男人。心中的冰冷并未因?qū)Ψ降谋罎⒍薪z毫融化。左臂的劇痛是清晰的警告,提醒著他眼前這個人的危險本質(zhì)。深淵的鎖鏈或許暫時斷裂,但被鎖鏈扭曲了二十年的靈魂,早已傷痕累累,充滿了不可預(yù)測的狂暴因子。

他不會再相信任何眼淚,任何懺悔。

他艱難地、用未受傷的右手撐住地面,忍著左臂撕心裂肺的疼痛,一點(diǎn)點(diǎn)試圖站起來。每動一下,都牽扯得他眼前發(fā)黑,冷汗涔涔。

他的動作引起了宋威龍的注意。那壓抑的嗚咽聲停了。宋威龍猛地抬起頭,臉上淚痕交錯,眼神里充滿了驚慌和無措。他看到張凌赫因劇痛而蒼白的臉,看到他嘗試站起的艱難。

“別動!”宋威龍幾乎是下意識地喊了出來,聲音嘶啞急切。他手忙腳亂地想從地上爬起來,想去扶他,“你的手……我……我叫醫(yī)生!我……”

“閉嘴!”張凌赫厲聲打斷他,聲音因疼痛而帶著一絲顫抖,卻異常冰冷。他強(qiáng)忍著眩暈,終于用右臂支撐著,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左臂無力地垂在身側(cè),每一次輕微的晃動都帶來鉆心的痛楚。他站直身體,盡管臉色蒼白如紙,身形不穩(wěn),但脊背依舊挺得筆直,像一株在暴風(fēng)雪中折斷了一半?yún)s依舊不肯倒下的青竹。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還半跪在玻璃碎片中的宋威龍。夜風(fēng)吹亂他的額發(fā),露出那雙沉靜卻燃燒著冰冷火焰的眼睛。

“宋威龍,”張凌赫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穿透了呼嘯的風(fēng)聲和心臟狂跳的轟鳴,每一個字都如同冰珠砸落,“收起你廉價的眼淚和事后的驚慌。”

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銳利如刀鋒,帶著一種決絕的、不容置疑的宣判:

“你的深淵,你自己爬。你的罪孽,你自己贖?!?/p>

“我跟你,”他頓了頓,目光掃過自己劇痛扭曲的左臂,掃過滿地狼藉的玻璃碎片,掃過那個蜷縮在陰影里的男人,最終定格在窗外那片破碎的、燈火闌珊的虛空,語氣冰冷而清晰,斬斷所有可能存在的、病態(tài)的牽連:

“到此為止。”

說完,張凌赫不再看宋威龍一眼。他咬緊牙關(guān),忍受著左臂錐心刺骨的疼痛和眩暈的侵襲,用盡全身力氣維持著身體的平衡,一步一步,踉蹌卻異常堅定地,朝著玄關(guān)的方向走去。他的背影在巨大的落地窗破洞灌入的夜風(fēng)中,顯得單薄而決絕,每一步都踏在滿地的玻璃碎片上,發(fā)出細(xì)碎而清晰的聲響,如同踏碎過往的跫音。

宋威龍半跪在冰冷的地毯上,雙手撐在尖銳的玻璃渣中,刺痛的觸感傳來,他卻渾然不覺。他呆呆地看著張凌赫踉蹌離去的背影,看著他挺直的脊梁在劇痛中微微顫抖,卻始終沒有彎下。那句冰冷的“到此為止”,像一把燒紅的匕首,狠狠捅進(jìn)他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臟,然后狠狠攪動!

“不……”一個破碎的音節(jié)從喉嚨深處擠出,帶著絕望的嗚咽。他想追上去,想抓住那即將消失在玄關(guān)陰影里的身影,想解釋,想祈求……但身體卻像被凍僵在原地,動彈不得。巨大的恐慌和失去的空洞感瞬間攫住了他,比深淵的鎖鏈更加冰冷,更加令人窒息。

玄關(guān)處傳來門鎖打開又合攏的輕響。

咔噠。

那一聲輕響,如同最終的喪鐘,敲碎了宋威龍世界里最后一點(diǎn)虛假的光亮。

巨大的客廳里,只剩下呼嘯的風(fēng)聲,滿地的狼藉,破碎的落地窗洞開向冰冷的城市夜空,以及那個蜷縮在玻璃碎片和黑暗中的、被徹底遺棄的身影。

宋威龍維持著半跪的姿勢,像一尊瞬間風(fēng)化的石像。他緩緩地、極其緩慢地低下頭,看著自己撐在玻璃碎片上的手。細(xì)小的血珠正從掌心被割破的傷口里滲出,蜿蜒流下,在冰冷的地毯上暈開一小片刺目的暗紅。

他猛地攥緊了拳頭,尖銳的玻璃深深刺入皮肉,帶來一陣尖銳的、卻遠(yuǎn)不及心臟萬分之一的劇痛。鮮血順著指縫滴落。

“啊——!??!”

一聲壓抑到極致、最終沖破喉嚨的、絕望而痛苦的嘶吼,如同受傷孤狼的悲鳴,在空曠死寂的豪華囚籠里瘋狂回蕩,撞在冰冷的墻壁上,又反彈回來,最終被窗外呼嘯的夜風(fēng)無情地卷走,消散在無邊無際的、燈火闌珊的虛空里。

上一章 你是個魔鬼 頂流他非要攻略我最新章節(jié) 下一章 急性腎衰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