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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干的顏料

TNT:凌晨三點的告別

午后的陽光斜斜地切過訓(xùn)練館走廊,在畫室磨砂玻璃門上投下長長的光斑。七個少年擠在不到二十平米的玻璃隔間里,空氣里飄著松節(jié)油的刺鼻氣味,角落里賀峻霖偷偷放了盒薄荷糖,甜絲絲的清涼味鉆進(jìn)來,跟松節(jié)油攪在一起,倒有種說不出的好聞。

丁程鑫盤腿坐在畫架前的地板上,后背抵著墻。他把那張病危通知書鋪平在膝蓋上,當(dāng)臨時調(diào)色板用。紙角已經(jīng)被顏料浸得發(fā)皺,"預(yù)計生存期僅剩一月"那行字被蹭得模糊了,反而讓旁邊林微晞的鉛筆草稿更清晰——是個小小的笑臉,嘴角翹得老高,眼睛彎成月牙。

丁程鑫"這里的藍(lán)色要再深點。

他伸手去夠腳邊的顏料管,指尖沾著的檸檬黃蹭到牛仔褲上,暈開一小朵油菜花。昨天在梧桐樹底下沾的泥巴還沒洗干凈,褲腳邊凝著圈土黃色的印子。

宋亞軒跪坐在對面的畫架前,正用鉛筆比量畫布上的比例。他左手捏著支炭筆,右手拿著林微晞留下的那支纏著膠帶的畫筆。太陽光照在他耳尖上,絨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后頸那里沾了點鈷藍(lán)色顏料,大概是剛才低頭調(diào)色蹭上的,像只小蝴蝶停在那兒。

宋亞軒丁哥,你看這塊陰影對不對?

他把畫架轉(zhuǎn)過來點,畫布大半還蓋著塊酒紅色的絨布,只露出右下角一小塊——是劉耀文的肩膀,軍綠色外套上沾著舞臺亮片,每個亮片都用白色顏料點了高光,亮晶晶的,跟真的一樣。

丁程鑫瞇起眼睛看了會兒,突然笑出聲。

丁程鑫你把耀文畫得太白了,這小子曬得跟炭似的。

劉耀文哪有!

劉耀文從畫架后面探出頭,下巴上還沾著點橙色顏料。

劉耀文我昨天照鏡子明明還挺白的。

他手里舉著支快擠空的鈷藍(lán)色顏料管,管口滴下的顏料在地板上積成小小的水洼,形狀像顆眼淚。

賀峻霖蹲在窗邊調(diào)色,陽光透過百葉窗在他發(fā)梢切成一道一道的金線。他把薄荷糖盒子放在腳邊,調(diào)一種顏色就吃顆糖——黃色顏料配檸檬味,藍(lán)色配薄荷味,粉紅色就找水蜜桃味的。

賀峻霖我記得微晞?wù)f過,暖色調(diào)要加一點點冷色才會活起來

他用刮刀把兩種顏色混在一起,橘紅色慢慢變成溫暖的夕陽色

賀峻霖就像...哭的時候要是還能笑一笑,就沒那么難過了。

嚴(yán)浩翔少裝文藝

嚴(yán)浩翔把一沓畫紙推到他旁邊,上面全是林微晞畫的速寫——有他們趴在訓(xùn)練室地板上睡覺的樣子,有丁程鑫被舞蹈老師罵時撅嘴的側(cè)臉,還有劉耀文偷吃盒飯時鼓囊囊的腮幫子。

張真源靠在儲物柜邊,手里轉(zhuǎn)著支畫筆,眼睛盯著畫布上的紅布發(fā)呆。他慢慢哼起段不成調(diào)的曲子,是小時候聽媽媽唱過的搖籃曲。林微晞以前總說他唱歌像大提琴,特別讓人安心。有次她發(fā)病被送去醫(yī)院,他就是哼著這個曲子陪她走到路口的。那天她穿了件鵝黃色的毛衣,風(fēng)一吹,像片快要飛走的葉子。

馬嘉祺都別吵。

馬嘉祺突然開口,他蹲在畫架后面,正用牙簽細(xì)化舞臺燈光的光斑。陽光從他背后照過來,把他的影子投在畫布上,正好落在紅布沒蓋到的地方。

馬嘉祺還有三天就要彩排了,得在那之前畫完。

話音剛落,走廊突然傳來"砰"的一聲關(guān)門聲,接著是腳步聲,一步一步越來越近。七個少年瞬間僵住,交換了個慌張的眼神。賀峻霖手忙腳亂地把薄荷糖塞進(jìn)口袋,劉耀文差點把手里的顏料管掉地上,丁程鑫一把扯過旁邊的畫紙蓋住膝蓋上的病危通知書。

畫室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舞蹈老師老楊站在門口,眉頭皺得像團(tuán)揉皺的紙。他掃了眼滿地的顏料管,又看了看七個明顯逃課的少年,手里的舞蹈計劃表捏得嘩嘩響。

楊老師我在訓(xùn)練室等了整整四十分鐘。

楊老師的聲音不高,可是每個字都像小錘子敲在人耳朵上。

"他抬腳走進(jìn)來,帶起的風(fēng)吹動畫架旁邊那本翻開的速寫本,嘩啦啦地響。

楊老師下個月就要演出,你們現(xiàn)在躲在這里干這個?

賀峻霖下意識地想去合上,已經(jīng)來不及了。楊老師彎腰撿起速寫本,翻到其中一頁——是林微晞畫的他,穿著訓(xùn)練服坐在地板上,膝蓋上放著譜子,旁邊寫著行小字:"小賀今天又忘詞了,但眼睛亮亮的像星星。"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只有窗外的蟬鳴一聲接一聲。

楊老師的手指在那行字上停了停,然后抬起頭,目光掃過每個少年的臉。

楊老師我知道你們難過。

他把速寫本輕輕放在畫架上。

楊老師林微晞那孩子...我也喜歡她。每次訓(xùn)練結(jié)束她都給我留薄荷糖,說治咽炎。

他摸了摸口袋,掏出個鐵盒子,跟賀峻霖那個一模一樣。

楊老師但你們是要站上舞臺的人,不能一直沉浸在悲傷里。

丁程鑫慢慢站起身,后背還靠著墻。他沒說話,只是伸手把蓋在病危通知書上的畫紙拿開。陽光正好照在那張紙上,"一月"兩個字被曬得發(fā)白,卻異常刺眼。

丁程鑫她只剩一個月的時候,還在給我們畫畫。

丁程鑫的聲音有點啞,他拿起旁邊那支纏著膠帶的畫筆,筆桿上的牙印清晰可見。

丁程鑫我們答應(yīng)過她,要在最大的舞臺上發(fā)光?,F(xiàn)在她看不到了,我們至少...至少要把這幅畫畫完。

楊老師的臉色沉了下來。

楊老師畫畫不能當(dāng)飯吃!下個月的演出關(guān)系到你們能不能簽約,你們以為這是鬧著玩?

他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扯畫架上的紅布。

楊老師現(xiàn)在就跟我回去訓(xùn)練!

丁程鑫別動!

丁程鑫突然吼了一聲,聲音大得嚇人。他一把抓住楊老師的手腕,力氣大得指節(jié)發(fā)白。顏料混著汗水從他手心流下來,滴在楊老師的運動服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像幅亂糟糟的畫。

楊老師被他抓得生疼,皺眉想甩開,卻發(fā)現(xiàn)這平時溫順的孩子此刻像頭紅了眼的小獸。丁程鑫的眼睛里全是血絲,下巴繃得緊緊的,嘴唇干裂起皮,嘴角還有點破皮——大概是剛才太用力咬出來的。

丁程鑫她把我們的每個訓(xùn)練日都畫下來了。

丁程鑫的聲音抖得厲害,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倔強(qiáng)地不肯掉下來。

丁程鑫七百二十三天,每天都畫!你現(xiàn)在讓我們回去訓(xùn)練?我們怎么練?想到她一個人在醫(yī)院等我們...等我們這些連她生病都不知道的傻子...

他的聲音突然低下去,最后幾個字幾乎聽不清。手一松,畫筆"啪嗒"掉在地上,滾到楊老師腳邊。青綠色的顏料從斷裂的筆尖涌出來,在地板上積成小小的一灘,像滴沒掉下來的眼淚。

劉耀文突然站起來,一腳踹開旁邊的顏料盒。五顏六色的顏料管滾了一地,有的被踩扁了,紅色藍(lán)色黃色的顏料混在一起,像道摔碎的彩虹。

劉耀文我們就是要畫!

他眼睛通紅,吼出來的聲音帶著哭腔。

劉耀文你要罰就罰好了!反正...反正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馬嘉祺劉耀文

馬嘉祺厲聲喝止,伸手想去拉他,卻被甩開了。

楊老師看著滿地狼藉,又看看孩子們通紅的眼睛,突然長長嘆了口氣。他彎腰撿起那支掉在地上的畫筆,手指輕輕摩挲著纏著膠帶的筆桿。

楊老師我女兒...

他突然開口,聲音低啞。

楊老師跟微晞差不多大,去年...也是生了重病走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賀峻霖嘴里正要咽下去的薄荷糖都忘了嚼。

楊老師把畫筆輕輕放在畫架上,轉(zhuǎn)身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想了想又塞回去。

楊老師她走之前也說想看爸爸跳舞...說我以前跳街舞的樣子最帥。

他抬手抹了把臉,聲音有點哽咽

楊老師可那時候我正忙著給她治病,到處借錢,根本沒心思...等她走了我才后悔,連段視頻都沒給她留下...

陽光透過百葉窗照進(jìn)來,在他臉上切出明暗交錯的條紋。這個平時總是板著臉訓(xùn)人的男人,此刻看起來突然老了好幾歲。

丁程鑫慢慢蹲下身,撿起腳邊一支被踩扁的金色顏料管。管口結(jié)著干涸的金粉,像撒上去的星星碎屑。

丁程鑫老師...

他想說點什么,卻發(fā)現(xiàn)喉嚨堵得厲害。

就在這時,楊老師突然拿起那張放在畫紙上病危通知書,看都沒看就撕了個粉碎。白色的紙片像雪片一樣飄下來落在顏料里,被染上各種顏色。

楊老師畫畫可以。

他踩著滿地顏料走到畫架前,手放在那塊酒紅色的紅布上頓了頓。

楊老師但明天開始,每天加練兩小時。

說完,猛地扯下了那塊布。

紅布滑落的瞬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畫布上,七個少年站在璀璨星空下舞臺上,每個人的眼睛都像盛滿了星星。最前面的丁程鑫舉著獎杯,嘴角微微上揚——正是林微晞總說最好看的那個角度。賀峻霖站在鍵盤前,手指懸在琴鍵上方,指尖沾著音符形狀的亮片。劉耀文單膝跪在舞臺邊緣做出邀請的姿勢,軍綠色外套被風(fēng)吹起,衣角上林微晞用銀色顏料畫了排小字——「最帥主唱」。

可是最讓人震撼的不是這些,是背景——不是普通舞臺的幕布,而是整片流動的星空。無數(shù)顆星星在深藍(lán)色的背景上閃爍,有的大有的小,有的亮有的暗,仔細(xì)看還能發(fā)現(xiàn)每顆星星旁邊都標(biāo)著小小的日期。

賀峻霖顫抖著伸出手指,點在最大那顆星星旁邊的日期上。

賀峻霖那天...那天是我們第一次全員通過考核的日子...

他聲音抖得厲害,眼淚啪嗒滴在畫布邊緣暈開一小塊水漬。

賀峻霖她把我們每次進(jìn)步的日子...都畫成了星星...

宋亞軒突然跪坐在畫布前,把耳朵緊緊貼在上面。畫布背面凹凸不平的,像是畫著什么。

宋亞軒這里...這里好像有東西。

他伸出手指輕輕撫摸,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

宋亞軒是樂譜!她在畫的背面畫了樂譜!

張真源立刻找來手電筒,劉耀文跑過去拉上窗簾。畫室瞬間暗下來,手電筒光束照在畫布背面,果然顯現(xiàn)出密密麻麻的五線譜。

張真源是...是以她教我的那首童謠改編的...

張真源的聲音哽咽了,他跟著哼起來,調(diào)子盤旋上升像要飛進(jìn)天空。賀峻霖下意識地跟著唱和聲,宋亞軒的手指在空氣中彈出旋律,嚴(yán)浩翔打起節(jié)奏,丁程鑫和馬嘉祺對視一眼——他們都明白了林微晞的意思。

就在這時,丁程鑫的手機(jī)突然響了,屏幕亮起顯示日歷提醒:「微晞復(fù)診日」。六個字在黑暗里刺得人眼睛生疼。

他拿起手機(jī),點開日歷界面,把這個日期設(shè)成了壁紙。然后抬起頭,目光掃過每個伙伴含淚卻閃亮的眼睛。畫室里沒開燈,只有畫布上那片"星空"在窗外夕陽的映照下閃閃發(fā)光。

丁程鑫我們把這首歌編成舞蹈吧。

丁程鑫輕聲說,但每個字都異常堅定有力。

丁程鑫在下周末的演唱會上,跳給她看。

他從口袋里掏出那個薄荷糖鐵盒,把里面的糖全倒在桌上。

丁程鑫把我們想到的舞臺創(chuàng)意都寫在便簽上放進(jìn)去——就像她以前總把想對我們說的話寫在薄荷糖紙上一樣。

劉耀文第一個拿起筆,在便簽紙上用力寫下「星空背景」四個字,然后把筆遞給馬嘉祺。賀峻霖剝開顆檸檬糖塞進(jìn)嘴里,酸澀味讓眼淚一下子涌出來——但這次他沒擦,因為他知道,這是帶著甜味的眼淚。

窗外的夕陽慢慢沉下去,給畫室鍍上一層溫暖的金色光暈。七個少年圍坐在散落著顏料和糖紙的地板上,把寫滿字的便簽一張張放進(jìn)鐵盒里。鐵盒漸漸滿起來,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妮p響,像裝滿了星星碰撞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丁程鑫合上鐵盒,緊緊握在手里。他站起身走到畫架前——那片璀璨的星空在暮色中仿佛真的在流動閃爍。畫布右下角,林微晞沒畫完的地方已經(jīng)被他們補好了:七顆最亮的星星手牽著手,組成一個完整的北斗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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