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學(xué)八最后一期錄制結(jié)束了,蒲熠星安排了個飯局,請了所有人。因為節(jié)目剛剛結(jié)束,所以幾乎沒有人缺席。
郭文韜自然也是要去的收到他的消息的時候才剛洗完澡,看到列表里那個熟悉的頭像邊亮起了久違的紅點,他甚至愣了一下。
他們之間最近的幾次聊天記錄都是以一兩句套定公式為主,例如:
———小齊他們到了嗎?
———到了,快開拍了
再往上翻就是幾年前的了,距離現(xiàn)在最長的一次聊天是在20年的最后一次公開聯(lián)機時的一起吐槽的。
郭文韜平了平心神之后打了個電話給齊思鈞:“阿蒲說今晚他組局,你們什么時候到?”
齊思鈞先還有些疑惑:“???我不知道啊?!?/p>
唐九洲似乎在齊思鈞那邊。聽到這邊說的話對齊思鈞說:“我剛才收到消息,阿蒲估計是一個一個的發(fā)”
一個一個的發(fā)嗎?那這么算郭文韜不就有可能是第1個發(fā)的了?這種久違的被偏愛的舒適感似乎又回來了。
“那行,一會兒見了啊文韜”齊思鈞的聲音傳了好遠才傳到郭文韜的腦子里,這句話之后又跟上了一句:“這是奇了,你居然會喊蒲熠星叫阿蒲了?!?/p>
唐九洲又傳來聲音:“避嫌合同不是到期了嗎?甜甜都~”
隔著手機都能想象到唐九中那種三分犯賤三分天真七分嗑糖的表情,就像名學(xué)八那次著名的“彈幕事件”。
合同?對??!今天是幾號來著?郭文韜將手機見面向上翻,正好滿5年!“我居然忘了?。。。。 ?/p>
他的碎碎念的音量可不小,齊思鈞被嚇了一跳:“文韜你干嘛呢?什么東西忘了?”
“沒…沒事我先掛啦,小齊”
“哦…好的。”
郭文韜差點想即興來段“寶寶版”,又忽然想起這好像不太對又收住了,轉(zhuǎn)頭跑進房里換衣服了,別的挺正常的,只是沿路差點踩到吃飯的湯湯而已。
郭文韜是第2個到的,來時里面只有火樹?!鞍??文韜來這么早?”
“你怎么這么快?”郭文韜看著火樹。
“我在附近吃燒烤,花三分鐘就到了,”郭文韜剛落座,蒲熠星就開門進來了:“你們這么早?喝什么?”
“那肯定要喝9啊,白的?”火樹回道。
“行”
蒲熠星一邊應(yīng)聲一邊轉(zhuǎn)身叫服務(wù)員。順勢在郭文韜邊上坐下了(糟了,好像讓郭文韜爽了一下)
這邊酒都還沒定下,齊思鈞和唐九洲推門進來了,“唉?不是,怎么今天個個來的這么早,你們晚飯吃這么早的?半夜不餓:”蒲熠星回頭震驚中帶著幾分無奈。
“那不是我們蒲草請吃飯嗎?那肯定給足面子呀,不然某些“小迷妹”可不高興了”齊思鈞邊說還邊看郭文韜一眼,畢竟某位小迷妹可是剛收到消息就打電話來了。
唐九洲這會兒反應(yīng)異常迅速用時0秒0楨起笑,畢竟是當(dāng)事人之一嘛可以理解,但是怎么感覺蒲草的臉有點紅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笑得非??梢?,而什么都不知道的女服務(wù)員:“…?”。
之后幾人閑聊了幾句,彼此說了一下節(jié)目的檔期的事情,就開始玩游戲了。快到7點的時候,邵明明和曹恩齊以及何運晨才先后進來,這會兒他們已經(jīng)在玩海龜湯了,唐九洲剛問到“小女孩是不是阿飄”的時候。
邵明明正好從他后面開門進來,嚇得唐九洲手里茶杯差點飛出去,“我的媽!”
邵明明略帶嫌棄:“唐九豬你又在鬼叫什么?”
“哎呦 你們九明可以呀”蒲熠星笑道。眾人愣了一秒之后也開始起哄,氣氛瞬間變得不一樣了。
那為什么起哄呢?因為唐九洲和邵明明穿的款式相似,配色相同的衣服
“肯定是唐九豬偷學(xué)我的穿搭”邵明明邊說邊坐在了唐九洲的邊上。
“那為什么會偷到呢?”
“嘴上嫌棄身體卻很誠實”曹恩齊跟上。
齊思鈞也沒有放過他:“你們啟程就別倒別人了,網(wǎng)友都說你們快二胎了,我們這些干爹都還沒見過一胎呢,快領(lǐng)來瞧瞧”
“好。好。好”
幾人西說兩句東聊兩句菜已經(jīng)上了一半了,此時蒲熠星開口:“其實呢,今天這個飯局是來跟大家道別的”
“噗——咳!咳!”郭文韜差點被三鮮湯謀害,一旁的齊思鈞一邊拍著他背,一邊問蒲熠星什么意思。
“這邊明顯也差不多了,以后我大概就不會再來長沙了,另一邊北京的房子我也處理好了,所以以后能業(yè)余碰到的可能性會比較小了”
“你真轉(zhuǎn)幕后了?”何運晨問
“沒有,想去更適合我的地方吧,今天黃子跟俊偉都有事不能到,我也給他們打電話了,我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想做什么就去哪?!?/p>
注:未完待續(xù)。(有兩個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