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令》殺青進入倒計時，劇組彌漫著既期待又不舍的氛圍。林溪正對著鏡子最后一次整理凌霜的捕快服，手機突然被岳雨婷的連環(huán)call震得嗡嗡作響。
“爆了！溪溪，你爆了！”岳雨婷的聲音像被按了快進鍵，帶著破音的激動，“《暗涌》剛播到你出場那集，你的‘魅影’上熱搜了！林溪雨夜打戲#已經(jīng)沖到第五了！”
林溪手忙腳亂地打開微博，心臟“砰砰”直跳。《暗涌》是她去年拍的懸疑劇，飾演的“魅影”是個亦正亦邪的雙面女殺手，戲份不多，卻藏著她不少心血——為了演好“白天溫婉侍女，夜晚冷血殺手”的反差，她特意去學了兩個月的古典舞，讓打戲既有力量又有韻律。
熱搜詞條點進去，是段一分半鐘的剪輯：雨夜的小巷里，林溪穿著素色旗袍，原本低垂的眼眸突然抬眼，溫柔的笑意瞬間被冷冽取代。她避開子彈的動作像朵驟然綻放的花，高跟鞋踩在水洼里的聲音成了天然的節(jié)拍，最后那記旋身飛刀，刀光與雨絲交錯，美得驚心動魄。
評論區(qū)像被點燃的煙花：
“這是什么神仙打戲？力量感和美感全有了！”
“我一個女生都看呆了！姐姐殺我！”
“前面說她是資源咖的出來道歉！這演技和身段，是科班出身吧？”
“《長安令》還沒播我就開始期待凌霜了！”
林溪看著這些評論，指尖微微發(fā)顫。這是她第一次因為“角色”被這么多人認可，不是靠緋聞，不是靠CP，是靠她演的“魅影”本身。
“看到?jīng)]？我就說你行！”葉浩然的消息彈出來，附帶一張他和朋友的聊天截圖，對方說“你那個兄弟演技可以啊，我粉了”。
“那是，也不看是誰的‘兄弟’。”林溪回了個得意的表情包，眼眶卻有點發(fā)熱。
《暗涌》的熱度還在發(fā)酵。有網(wǎng)友扒出她為了拍好打戲，在舞蹈房摔腫膝蓋的路透；有導演轉(zhuǎn)發(fā)片段，夸她“眼神里有故事”；甚至連《長安令》的官微都蹭了波熱度，發(fā)了張凌霜的劇照，配文“魅影之后，凌霜將至”。
林溪的粉絲數(shù)一夜之間漲了幾十萬，私信里塞滿了“姐姐好颯”“等你新劇”的留言。岳雨婷笑得合不攏嘴：“商務(wù)合作已經(jīng)來了三個！有護膚品，有運動品牌，都說看中你的‘颯爽感’！”
劇組里，工作人員見了她，眼神里的“客氣”變成了真切的熱絡(luò)?！傲窒蠋煟恪栋涤俊防锏拇驊蛱珟浟?！”場務(wù)大叔遞水時特意多給了瓶，“我閨女說要學你練武術(shù)呢?！?/p>
王一博路過時，手里拿著手機，屏幕上正是那段雨夜打戲?！安诲e?！彼院喴赓W，眼神里的欣賞卻藏不住，“比《長安令》剛開拍時，進步了很多?！?/p>
“王老師過獎了?！绷窒悬c不好意思，心里卻甜滋滋的——能被他這樣的“細節(jié)控”夸“不錯”，比漲粉還讓她開心。
陳添祥也看到了熱搜。他正在看《暗涌》的回放，看到魅影在教堂里流淚懺悔的片段時，暫停了屏幕。林溪的眼神里藏著太多東西——有對殺戮的厭倦，有對救贖的渴望，還有種“身不由己”的脆弱，和她本人的倔強截然不同，卻又奇異地統(tǒng)一。
“看來‘兄弟情’的澄清沒影響你的路人緣?！彼叩搅窒磉?，遞來一杯熱咖啡，語氣里帶著長輩般的欣慰。
“托陳老師的福，”林溪接過咖啡，笑了笑，“上次您教我‘眼神分層’，我在魅影身上試了試，果然管用。”
陳添祥看著她眼里的光，忽然想起第一次在《暗涌》片場見她的樣子——那個抱著劇本，連抬頭看人的勇氣都沒有的小姑娘，如今已經(jīng)能獨當一面，靠角色征服觀眾了。他點了點頭：“繼續(xù)保持，你的路還長。”
葉浩然特意提著蛋糕來探班，美其名曰“慶祝溪姐喜提熱搜”。劇組的人圍著他們起哄，說“雖然不是CP，但這兄弟情比CP還甜”。
林溪切著蛋糕，看著眼前熱鬧的場景，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填滿了。她想起剛?cè)胄袝r，在寒風里等試鏡機會，在出租屋里啃著面包改劇本，在被質(zhì)疑時偷偷掉眼淚……那些難熬的日子，都在這一刻有了意義。
“別光顧著高興，”岳雨婷發(fā)來消息，“《暗涌》的導演說，想請你去參加慶功宴，順便聊聊下部戲的合作?！?/p>
林溪看著消息，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暗涌》的熱度只是開始，真正的考驗還在后面。但此刻，她心里沒有忐忑，只有篤定——就像魅影在雨夜中從未退縮，她也會在這條路上，一步一個腳印地走下去。
收工時，林溪站在《長安令》的布景前，看著“長安”兩個字在夕陽下泛著金光。她掏出手機，把《暗涌》的熱搜截圖設(shè)成壁紙，旁邊配了行字：“繼續(xù)加油，林溪。”
遠處，王一博和陳添祥正在討論最后一場戲的細節(jié)，張導的笑聲穿透暮色傳來。林溪笑著跑過去，加入他們的討論，聲音里帶著抑制不住的輕快。
她知道，屬于“魅影”的故事已經(jīng)落幕，但屬于林溪的故事，才剛剛迎來真正的高潮。而這場高潮里，有她熱愛的表演，有認可她的前輩，有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還有無數(shù)等待她綻放的舞臺。
夜色漸濃，《長安令》的片場燈火通明，像片永不熄滅的星海。林溪站在這片星光里，眼里的光芒，比任何時候都要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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