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令》殺青宴的余溫還沒散去，林溪正對著手機里“凌霜劍舞”的路透傻笑，岳雨婷的電話像顆炸雷劈了過來：“你快看那些營銷號！瘋了一樣黑你！”
林溪心里一沉，點開微博熱搜。北舞花瓶搶角#長安令原定女主#兩個詞條像毒藤一樣纏在熱搜榜上，點進去，全是同一個營銷號的文章——《驚！北舞花瓶靠“特殊關(guān)系”搶角上位，原定女演員含淚控訴！》。
文章里沒提林溪的名字，卻明晃晃地指向“某北舞畢業(yè)的新人女演員，靠后臺搶走S+古裝劇《長安令》的女一號，原定女主因拒絕潛規(guī)則被替換，如今只能在家哭”。配圖是張模糊的聊天記錄，截圖里的“原定女主”說“她根本不會演戲，只會用不正當手段”，還有張林溪在北舞時的照片，被P得面目模糊，配文“舞蹈生轉(zhuǎn)行當演員，除了身段一無是處”。
評論區(qū)瞬間被帶偏：
“我就說她一個新人怎么能演女一，原來是搶來的！”
“北舞的？難怪打戲那么刻意，根本沒演技！”
“心疼原定女主，被資本欺壓太慘了！”
林溪的手指冰涼，心臟像被攥住一樣疼。她知道自己不是科班出身，總有人拿“舞蹈生”說事，可“搶角”“特殊關(guān)系”這些臟水，是她最不能忍的——《長安令》的試鏡，她熬了三個通宵研究角色，在武術(shù)指導(dǎo)面前摔了無數(shù)次才拿到機會，怎么就成了“靠后臺”？
“這明顯是有人故意搞你！”岳雨婷氣得發(fā)抖，“我已經(jīng)讓法務(wù)部準備發(fā)律師函了，那個營銷號背后肯定有對手劇組撐腰！”
林溪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找到那個‘原定女主’是誰了嗎？”
“查了，根本沒這回事！”岳雨婷說，“《長安令》從立項起，張導(dǎo)就說要找個有舞蹈功底的新人，試鏡名單里根本沒有所謂的‘原定女主’，這是憑空捏造的！”
劇組的人很快看到了新聞。張導(dǎo)第一時間發(fā)了條朋友圈：“《長安令》選角全程公開透明，林溪是靠實力拿下凌霜，不服來辯。” 配圖是林溪試鏡時的視頻截圖，她穿著練功服，額頭帶著傷，卻在鏡頭前眼神發(fā)亮。
王一博的工作室也發(fā)了條微博：“合作期間，林溪女士對角色的認真有目共睹，請勿信謠傳謠。” 簡單直接，卻帶著頂流的分量。
葉浩然直接開了直播，拿著林溪試鏡時的劇本懟鏡頭：“你們看看這上面的批注，比我高考筆記還認真，這叫‘靠關(guān)系’？某些人自己沒本事，就別酸別人！” 他還放了段林溪在舞蹈房練劍舞的視頻，汗水浸透衣服的樣子，看得粉絲心疼又憤怒。
陳添祥沒發(fā)聲明，卻在接受采訪時被問到“對搶角傳聞的看法”，他淡淡地說：“凌霜這個角色，需要能文能武，林溪是我見過最貼合的演員，沒有之一?！?語氣里的篤定，比任何辯解都有力。
林溪看著這些支持，眼眶有點發(fā)熱。她知道，在這個圈子里，謠言像野草一樣瘋長，可總有人愿意為她擋擋風(fēng)雨。
“別憋著，想哭就哭出來。”葉浩然的消息彈過來，“我已經(jīng)讓我團隊去查那個營銷號了，保證讓他們付出代價?！?/p>
“我不哭。”林溪回他，“哭了就真成他們說的‘花瓶’了?！?/p>
她打開電腦，翻出試鏡時的視頻——畫面里的她緊張得手心冒汗，卻在張導(dǎo)問“凌霜為什么要查舊案”時，眼睛發(fā)亮地說“因為她信公道，哪怕粉身碎骨”。她把這段視頻發(fā)給岳雨婷：“別發(fā)律師函了，把這個發(fā)出去。”
半小時后，林溪的工作室賬號更新了一條微博，沒有長篇大論的辯解，只有那段試鏡視頻，配文：“凌霜信公道，林溪也信?！?/p>
視頻里，她的聲音還有點抖，眼神卻無比堅定；她的動作還很青澀，卻透著股不服輸?shù)膭?。這條微博像顆石子，在輿論的渾水里激起漣漪：
“看完有點心疼……這不像靠關(guān)系的樣子啊?！?/p>
“試鏡都這么認真，難怪能演好凌霜。”
“營銷號能不能要點臉？拿不出證據(jù)就造謠！”
更關(guān)鍵的是，北舞的老師轉(zhuǎn)發(fā)了這條微博，曬出林溪的成績單：“林溪是我院優(yōu)秀畢業(yè)生，專業(yè)第一，拿過全國舞蹈大賽金獎，說她‘花瓶’的，先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p>
輿論開始反轉(zhuǎn)。有人扒出那個營銷號多次收對手劇組的錢發(fā)黑稿，還有人找出《長安令》選角時的路透，林溪是唯一一個帶著武術(shù)指導(dǎo)改動作設(shè)計圖的試鏡者。
“原來是場碰瓷！”
“心疼林溪，剛靠角色圈粉就被潑臟水。”
“坐等《長安令》開播，用實力打臉！”
林溪看著漸漸清朗的評論區(qū)，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了地。她知道，這場仗她沒輸——不是靠別人的幫忙，是靠她自己留下的那些“認真”的證據(jù)。
晚上，陳添祥發(fā)來條消息：“別讓雜音影響心情，你的凌霜，比任何解釋都有力?！?/p>
林溪看著這句話，忽然笑了。是啊，等《長安令》播出，觀眾會看到凌霜的堅韌，看到她為這個角色付出的一切，那些謠言自然會不攻自破。
她關(guān)掉微博，打開速寫本，在最新一頁畫了個揮劍的凌霜，旁邊寫著：“公道自在人心，實力證明一切?！?/p>
窗外的月光照進來，落在“凌霜”的劍上，像鍍了層銀。林溪知道，這條路不會一帆風(fēng)順，總會有暗箭和荊棘，但只要她像凌霜一樣，握緊手里的劍，守住心里的光，就一定能走到想去的地方。
至于那些躲在暗處放冷箭的人，她懶得理會——真正的對手，從來不是謠言，是自己能不能演好下一個角色。
《長安令》的官微在這時發(fā)了條新微博，只有一張林溪穿著凌霜捕快服的劇照，配文：“靜候開播，用作品說話?！?/p>
林溪轉(zhuǎn)發(fā)了這條微博，沒有多余的話，只加了個劍的表情。
她的戰(zhàn)場，從來不在熱搜上，而在鏡頭里，在那些她用真心塑造的角色里。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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