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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舊痕新傷

鋼廠禁忌

沈野開始出現(xiàn)在更多地方。

顧飛打工的酒吧,他會背著吉他坐在角落,指尖撥弄琴弦,彈出些不成調(diào)卻格外抓人的旋律;蔣丞去圖書館,總能在靠窗的位置看到他,面前攤著本厚厚的史書,看得專注;甚至連顧淼去康復(fù)中心的路上,偶爾也能遇見他,手里捏著只編好的草蚱蜢,逗得顧淼咯咯直笑。

他像顆投入湖面的石子,在蔣丞和顧飛原本平靜的生活里,漾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他好像……對誰都挺熱心。”蔣丞嚼著烤串,看著不遠(yuǎn)處幫老板娘搬啤酒箱的沈野,他動作利落,幾箱啤酒在他手里輕得像紙糊的,露出的小臂肌肉線條流暢而充滿力量。

“熱心?”顧飛嗤笑一聲,“你看他眼里有溫度嗎?”

蔣丞愣了下,仔細(xì)看去。沈野正笑著跟老板娘說話,嘴角彎著,眼里卻沒什么笑意,像層結(jié)了冰的湖面,看著熱鬧,底下卻冷得刺骨。

“他幫人,好像只是覺得……有意思?!鳖欙w吸了口啤酒,“像看戲?!?/p>

“那我們也是戲里的人?”

“可能吧?!鳖欙w看著沈野轉(zhuǎn)過身,恰好對上他們的目光,沈野舉起手里的空酒瓶示意了下,笑得一臉坦蕩。顧飛扯了扯嘴角,也舉了舉杯。

那天晚上,他們仨喝了點酒。

沈野酒量極好,幾瓶啤酒下肚面不改色,蔣丞和顧飛卻都有點暈。巷子里的風(fēng)帶著涼意,吹得人腦子發(fā)沉。

“我以前啊……”沈野忽然開口,聲音在夜里顯得格外清晰,“認(rèn)識個家伙,跟你倆挺像?!?/p>

“哦?”蔣丞來了興致,“什么樣的?”

“一個跟炮仗似的,一點就炸,”沈野晃著酒瓶,眼里映著巷口的路燈,“一個看著蔫兒,心里比誰都有數(shù)?!彼α诵?,“后來他們死了。”

蔣丞和顧飛都沒說話。這話太突然,帶著股血腥味,和他平時的漫不經(jīng)心截然不同。

“打仗死的?!鄙蛞把a充道,語氣輕得像在說別人的事,“我親眼看著的,一箭穿胸,死得挺干脆?!?/p>

顧飛皺了皺眉:“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沈野轉(zhuǎn)過頭,路燈的光落在他半邊臉上,長長的睫毛投下片陰影。他沉默了幾秒,忽然笑了:“說出來你們信嗎?我是個將軍?!?/p>

蔣丞和顧飛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里的無奈。這小子又開始胡扯了。

“行,將軍?!鳖欙w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手下有多少兵?。俊?/p>

“不多,”沈野很認(rèn)真地想了想,“也就萬把人吧?!彼鲱^喝干瓶里的酒,“可惜啊,都死光了?!?/p>

這話里的落寞太真實,蔣丞心里莫名一緊。他看著沈野把空酒瓶扔進垃圾桶,動作干脆利落,忽然覺得,或許他說的不是胡話。那些偶爾流露出的沉穩(wěn),面對危險時的冷靜,還有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都不像一個普通的轉(zhuǎn)學(xué)生該有的。

“喂,將軍,”蔣丞開口,“那你會武功嗎?”

沈野挑了挑眉,忽然伸手,快得像道影子,在蔣丞反應(yīng)過來之前,已經(jīng)捏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指冰涼,力道卻大得驚人,蔣丞只覺得手腕一麻,半邊身子都動不了了。

“你說呢?”沈野笑看著他,眼里閃過一絲狡黠,隨即松開手,“雕蟲小技而已?!?/p>

蔣丞揉著發(fā)麻的手腕,瞪了他一眼,心里卻泛起種奇怪的感覺。這家伙,到底藏著多少秘密?

?

沈野的秘密,在一個雨夜被撕開了道小口子。

那天蔣丞發(fā)了高燒,顧飛背著他去醫(yī)院,回來時路過一條偏僻的小巷,撞見幾個混混在圍堵一個女生。顧飛想繞道走,蔣丞卻燒得迷迷糊糊地說:“救她?!?/p>

顧飛咬了咬牙,把蔣丞放在墻角,剛要上前,就看見沈野從巷口走了進來。

他依舊穿著那件舊夾克,長發(fā)被雨水打濕,貼在臉上,像個從水里撈出來的幽靈。

“滾?!彼徽f了一個字,聲音不高,卻帶著股說不出的壓迫感。

那幾個混混平時在這片橫行霸道,哪會怕他?領(lǐng)頭的那個獰笑著上前:“哪兒來的小白臉,敢管你爺爺?shù)氖隆?/p>

話沒說完,就被沈野一腳踹飛了出去,撞在墻上發(fā)出聲悶響。

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

剩下的幾個人愣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要動手。沈野卻沒給他們機會,身形輾轉(zhuǎn)騰挪,像陣黑色的旋風(fēng),每一拳每一腳都精準(zhǔn)地落在要害,卻又留了分寸,沒下死手。

蔣丞燒得腦子發(fā)暈,卻看得清清楚楚。沈野打架的樣子和平時判若兩人,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動作狠戾果決,帶著種久經(jīng)沙場的熟練。那不是街頭混混的打法,而是真正的殺人技,只是被他刻意收斂了殺氣。

沒兩分鐘,那幾個混混就躺了一地,哭爹喊娘。

沈野走到那個嚇傻了的女生面前,脫下自己的夾克披在她身上:“快走吧?!?/p>

女生哆哆嗦嗦地說了聲謝謝,頭也不回地跑了。

巷子里只剩下他們?nèi)齻€人,雨還在下。

沈野轉(zhuǎn)過身,臉上沒什么表情,雨水順著他的長發(fā)往下滴,落在脖子上的疤痕處,那疤痕在濕冷的空氣里似乎變得清晰了些。

“你……”顧飛剛要開口,就被沈野打斷了。

“別問。”沈野的聲音有點啞,“就當(dāng)沒看見?!?/p>

他走到蔣丞身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指尖冰涼:“燒得挺厲害,我背你吧?!?/p>

蔣丞下意識地想拒絕,卻被他不容分說地背了起來。沈野的后背很寬,很結(jié)實,隔著濕透的衣服,能感受到他溫?zé)岬捏w溫和沉穩(wěn)的心跳。蔣丞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著雨水的氣息,還有種說不出的、像松針一樣的清香。

“你到底是誰?”蔣丞在他耳邊輕聲問,聲音因為發(fā)燒而發(fā)飄。

沈野沉默了很久,久到蔣丞以為他不會回答,才聽到他極輕地說了一句:“一個死人。”

?

那次之后,三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

蔣丞和顧飛都沒再提小巷里的事,卻都默契地對沈野多了份關(guān)注。他們不再把他的胡話當(dāng)玩笑,開始留意他那些不經(jīng)意間的習(xí)慣。

他吃飯很快,而且總是先觀察四周再動筷子;他睡覺時總保持著淺眠的狀態(tài),一點動靜就會驚醒;他看人的眼神,總像是在評估對方的戰(zhàn)斗力;他甚至能精準(zhǔn)地說出風(fēng)向和風(fēng)速,只憑感覺。

這些細(xì)節(jié)拼湊在一起,指向一個荒誕卻又無法否認(rèn)的可能——沈野說的,或許是真的。

他們開始有意無意地試探。

蔣丞找了本歷史書,指著上面的古代兵器圖問他:“這是什么?”

沈野掃了一眼:“破甲錐,南北朝的東西,穿透力強,但太沉,不適合騎兵用?!?/p>

顧飛放了部戰(zhàn)爭片,里面有段古代戰(zhàn)場的戲,沈野皺著眉說:“陣法錯了,這樣擺,左翼一沖就垮?!?/p>

他們問得越細(xì),沈野答得越從容,那些冷僻的知識從他嘴里說出來,就像在說昨天吃了什么一樣自然。

直到有一次,蔣丞在網(wǎng)上看到一張古代將軍的畫像,畫像上的人穿著鎧甲,長發(fā)束起,眉眼間竟和沈野有幾分相似。他把圖片拿給沈野看,沈野的瞳孔驟然收縮,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認(rèn)識他?”蔣丞追問。

沈野猛地別過頭,聲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顫抖:“不認(rèn)識?!?/p>

他起身就走,動作快得有些慌亂,長發(fā)甩起的弧度都帶著股狼狽。

蔣丞和顧飛看著他的背影,都沒說話。

畫像下的注釋寫著:沈野,字長庚,南朝名將,驍勇善戰(zhàn),后于戰(zhàn)亂中失蹤,生死不明。

原來他連名字都沒換。

?

秘密被戳破后,沈野反而坦然了些。

他不再刻意掩飾,偶爾會說起一些古代的事,說得最多的,是他手下的那些兵。

“有個叫阿武的,力氣大得能舉鼎,就是腦子不太好使,總被騙?!?/p>

“還有個文官,手無縛雞之力,卻總能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想出計謀,可惜后來被流矢射中了。”

他說起這些人時,眼里會有光,那是種純粹的懷念,和他平時的外熱心冷截然不同。

“你很想他們?”蔣丞問。

“嗯?!鄙蛞包c頭,望著窗外的鋼廠,“有時候覺得,像做了場長夢,一夢醒來,什么都沒了。”

“那你怎么會來這兒?”顧飛問,“從古代……到現(xiàn)在?”

沈野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打仗的時候,被人暗算,中了毒箭,醒來就在醫(yī)院了。”他笑了笑,“穿得還跟個要飯的似的,差點被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p>

“那你怎么適應(yīng)的?”蔣丞難以想象,一個古代將軍,突然來到這個光怪陸離的現(xiàn)代社會,該有多茫然。

“學(xué)唄?!鄙蛞罢f得輕描淡寫,“看別人怎么做,就跟著學(xué)。手機、電腦、汽車……其實也沒那么難?!?/p>

難的是,身邊再也沒有那些熟悉的人了。

這話他沒說出口,蔣丞和顧飛卻都懂。

那天晚上,他們仨躺在顧飛家的屋頂上看星星。

沈野說,古代的星星比現(xiàn)在亮多了,尤其是在戰(zhàn)場上,夜里行軍,全靠星星辨別方向。

“那時候總想著,打完這仗就回家,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種幾畝地,娶個媳婦,生幾個娃。”沈野的聲音很輕,像風(fēng)拂過草葉,“現(xiàn)在想想,真是傻。”

蔣丞側(cè)過頭看他,月光落在他臉上,把他的輪廓勾勒得柔和了些。他忽然覺得,這個曾經(jīng)叱咤風(fēng)云的將軍,其實也只是個普通人,渴望著安穩(wěn)的生活。

“現(xiàn)在也不晚。”顧飛開口,“鋼廠雖然破,但至少不用打仗?!?/p>

沈野笑了笑,沒說話。他轉(zhuǎn)過頭,看著蔣丞,又看看顧飛,眼里的情緒復(fù)雜得像團亂麻。

“你們知道嗎?”他忽然說,“我以前,也喜歡過兩個人。”

蔣丞和顧飛都屏住了呼吸。

“一個是文弱書生,總愛跟我講經(jīng)論道,說要以仁治國?!鄙蛞暗穆曇魩еc懷念,“另一個是江湖俠客,喝酒比我還兇,打架比我還狠?!?/p>

“他們……”蔣丞沒敢問下去。

“死了。”沈野說得很平靜,“一個死于朝堂爭斗,一個為了救我,被亂箭射死?!?/p>

他轉(zhuǎn)過頭,目光在蔣丞和顧飛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嘴角勾起個苦澀的笑:“所以我有時候覺得,看到你們倆,就像看到了他們?!?/p>

“但你們不是他們?!鳖欙w沉聲說。

“我知道?!鄙蛞包c頭,“你們比他們幸運,活在一個不用提心吊膽的時代?!彼D了頓,忽然湊近蔣丞,鼻尖幾乎要碰到他的額頭,“但我好像……又動心了?!?/p>

蔣丞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他能聞到沈野身上淡淡的松針味,能感受到他溫?zé)岬暮粑?/p>

沈野又轉(zhuǎn)向顧飛,同樣湊近,眼神里帶著種蠱惑的意味:“怎么辦?”

顧飛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沒說話。

夜風(fēng)吹過屋頂,帶著鋼廠的鐵銹味,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星星在天上眨著眼睛,像在看一場荒唐的戲。

蔣丞看著沈野近在咫尺的臉,看著他眼里映出的自己和顧飛的影子,忽然覺得,或許三個人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什么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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