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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穿越  女颯  快穿     

電影院

穿成情敵后我們HE了

電影開場的音樂驟然響起,黑暗瞬間吞噬了 VIP廳的光亮。

陳默還維持著撲在林薇懷里的姿勢,禮服裙擺被兩人壓得皺巴巴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西裝下緊繃的肌肉-顯然林薇也和他一樣,對這狗血的肢體接觸渾身不自在。紅裙女人早已識趣地溜走,只留下空氣中一縷若有若無的紅酒氣。

“起開。”林薇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壓低的聲線里帶著陸澤言特有的冷硬,卻掩不住一絲僵硬。她試圖推開陳默,動作幅度卻小得像在做慢動作--生怕被周圍的人看出破綻。

陳默趁機往旁邊挪了挪,剛想吐槽這假發(fā)質(zhì)量,后腦勺突然被人用手指戳了戳。

“別動,”林薇用氣音說,“那女的還在看陳默眼角余光一瞥,果然看見紅裙女人坐在斜前方的座位上,正假裝看屏幕,肩膀卻明顯往這邊歪著。他心里翻了個白眼,索性順?biāo)浦?,往林薇身邊又靠了靠,還故意抬手,用原主那副嬌滴滴的姿態(tài)攏了攏耳邊的碎發(fā),聲音軟得能掐出水:“澤言哥哥,我害怕……"

說完自己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林薇的喉結(jié)明顯滾動了一下,握著扶手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泛白。陳默能感覺到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悄悄攥成了拳,似乎在極力克制把他扔出去的沖動。幾秒鐘后,“陸澤言”緩緩抬起手臂,僵硬地搭在陳默的肩膀上,動作像生銹的機器人。

“別怕?!彼f,聲音冷得像冰,卻在陳默耳邊補充了一句只有兩人能聽見的吐

槽,“再叫一聲哥哥,我就把你假發(fā)薅下來當(dāng)夜壺。”陳默差點笑出聲,趕緊用手捂住嘴,假裝被電影里的驚悚鏡頭嚇到。屏幕上恰好閃過一個鬼臉,他順勢往林薇懷里又埋了埋,用糙漢音回敬:“彼此彼此,你再用這張冰塊臉瞪我,我就當(dāng)場揭發(fā)你昨天還在手術(shù)室里跟護士吐槽院長領(lǐng)帶太丑?!?/p>

林薇的手臂猛地一緊,差點把陳默勒得背過氣去。

黑暗中,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沒再說話,只剩下屏幕上男女主角膩歪的對白在回蕩。

陳默百無聊賴地盯著屏幕,原主蘇清媛的記憶碎片突然冒了出來--這電影是蘇清媛特意選的愛情片,據(jù)說男主的人設(shè)完全照著陸澤言寫的。他看著屏幕上那個深情款款的男演員,再扭頭看看身邊板著臉、肩膀硬得像石板的林薇,突然覺得有點滑稽。

“喂,”他又開始不安分,用胳膊肘輕輕撞了撞林薇,“原主是不是暗戀我?這選片品味也太刻意了?!绷洲睕]理他,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屏幕,像是在研究手術(shù)方案。

陳默鍥而不舍:“你說咱倆這情況,算不算強制愛?兩個大老爺們兒被迫演情侶……”

“閉嘴?!绷洲钡穆曇衾镆呀?jīng)帶了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再說話我就把你假睫毛揪下來粘在方向盤上?!?/p>

陳默立刻閉了嘴。他摸了摸眼皮上那層礙事的假睫毛,突然有點同情原主--每天頂著這玩意兒,眼睛不累嗎?

電影演到一半,男女主角在雨中擁吻,背景音樂煽情得讓人想打瞌睡。陳默正昏昏欲睡,手腕突然被林薇抓住了。

他嚇了一跳,睜眼就看見“陸澤言”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黑暗中,陸澤言的眼睛亮得驚人,林薇正用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嘴唇動了動,沒發(fā)出聲音。陳默愣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一她在對口型?!昂?、面、有、人、拍、照?!?/p>

他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往后看,果然看見后排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正舉著手機,鏡頭明顯對著他們這邊。

“狗仔?”陳默用氣音問。

林薇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突然傾身靠近。在陳默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陸澤言”的臉已經(jīng)近在眼前,帶著雪松味的呼吸拂過他的臉頰。

陳默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不是因為心動,是純粹的驚嚇。

“別動?!绷洲钡穆曇舻偷孟穸Z,下一秒,她的手輕輕按住了陳默的后頸,迫使他微微仰頭。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陳默能看見她(他?)纖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的陰影,甚至能數(shù)清陸澤言這張臉上精致得不像話的毛孔。

然后,他感覺到額頭上落下一個輕飄飄的觸感,像羽毛掃過,帶著一絲冰涼。

是吻。

一個比蜻蜓點水還敷衍的吻。

陳默:“……”

林薇在他額頭上蹭了蹭,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飛快地說:“看鏡頭,笑一個,要蘇清媛那種能掐出水的笑?!?/p>

陳默機械地?fù)P起嘴角,腦子里一片空白。直到聽見身后傳來手機拍照的咔嚓聲,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被一個穿成男人的女醫(yī)生給親了。

還是在扮演一個嬌俏千金的情況下。電影散場時,陳默感覺自己的臉頰已經(jīng)僵硬得像塊鐵板。

林薇維持著冰山總裁的姿態(tài)走在前面,步伐快得像在逃命。陳默提著裙擺跟在后面,心里把寫這個狗血劇本的作者罵了千百遍。

剛走到停車場,林薇突然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

“怎么了?”陳默警惕地問,以為又要演戲。

林薇沒說話,只是盯著他的頭發(fā)看了半天,突然伸手,指尖在他發(fā)間飛快地捏了捏。

“你干什么?”陳默嚇了一跳。

“別動,”林薇的指尖頓了頓,語氣古

怪,“你頭上沾了片爆米花……還是焦糖味的?!?/p>

陳默:“……”他看著林薇用陸澤言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小心翼翼地捏起那片爆米花,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動作認(rèn)真得像是在做一臺精密的手術(shù)。

兩人對視一眼,突然同時嘆了口氣。

“接下來去哪兒?”陳默問,語氣里滿是生無可戀。

林薇掏出手機一一屏幕上是陸澤言那張冷臉的屏保-劃開日程表,眉頭越皺越緊。

“原主的安排,”她念著,聲音里透著絕望,“看完電影去頂樓旋轉(zhuǎn)餐廳吃晚餐,然后去蘇清媛的公寓……給她的貓鏟屎。’

陳默:“……”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這條開叉到大腿根的禮服裙,又抬頭看了看林薇身上筆挺的西裝,突然覺得,比起給貓鏟屎,或許當(dāng)場去世會更輕松一點?!耙唬标惸囂街f,“咱們跑吧?”

林薇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去:“往哪兒跑? 我連陸澤言家的門都找不到?!?/p>

陳默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什么:“我知道蘇清媛的公寓密碼,原主的記憶里有……要不先去我那兒躲躲?”

林薇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周圍虎視眈眈的保鏢和傭人,最終咬牙點頭:“走!”

兩人剛坐進車?yán)铮緳C就湊了過來:“陸先生,去旋轉(zhuǎn)餐廳嗎?”

林薇降下車窗,面無表情:“不去,去蘇小姐的公寓?!?/p>

司機愣了一下,顯然對這個臨時變動有些意外,但還是恭敬地應(yīng)了聲“是”。

車緩緩開出停車場,陳默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突然覺得這荒誕的一天似乎還沒到盡頭。他側(cè)頭看了看正在開車的林薇,對方正抿著唇,眉頭緊鎖,顯然還在消化自己變成男人的事實。陽光透過車窗照在“陸澤言”那張冷硬的側(cè)臉上,竟有種奇異的和諧感。

“喂,”陳默突然開口,“你說,咱們能變回去嗎?”

林薇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頓,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不知道?!彼沉岁惸谎?,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不屬于陸澤言的弧度,“不過,比起給你的貓鏟屎,我更想回去做我的手術(shù)?!?/p>

陳默笑了起來,差點又把裙子撕開:“比起給你寫十七種稱呼的情書,我寧愿回去改 BUG?!?/p>

車?yán)锏臍夥账坪醪辉傧駝偛拍敲幢淞恕?/p>

陳默看著林薇(陸澤言)那張冰山臉,突然覺得,或許這場荒誕的互換,也不是那么難熬。至少,他不是一個人在穿女裝。車剛拐進蘇清媛公寓所在的高檔小區(qū),陳默就開始坐立不安。他扒著車窗往外瞅,看著那些修剪得比理發(fā)店還整齊的灌木叢,突然想起原主記憶里的某個片段--這小區(qū)的監(jiān)控比他公司的防火墻還嚴(yán)密。

“一會兒進去別亂說話,”他扯了扯林薇的袖子,壓低聲音,“蘇清媛的鄰居是個八卦博主,上次原主倒垃圾沒化妝,第二天就上了娛樂版頭條?!?/p>

林薇剛把車停穩(wěn),聞言動作一頓,伸手摸了摸自己(陸澤言)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我這樣還用怕被拍?”

“怕你露餡,”陳默翻了個白眼,推開車門時差點被高跟鞋崴到腳,“陸澤言從不自己開車,也從不給人開車門--你剛才把司機甩在停車場的操作已經(jīng)夠反常了?!?/p>

林薇鎖車的動作僵在半空,半晌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早說啊?!眱扇艘磺耙缓笸亲?,陳默提著裙擺走得磕磕絆絆,林薇則刻意邁著原主那種六親不認(rèn)的總裁步,結(jié)果差點被臺階絆倒。陳默回頭瞅見,沒忍住嗤笑出聲,立刻被林薇用眼刀剜了回來。

電梯里鏡面反光,陳默第一次看清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長卷發(fā)、亮片裙、紅得像剛吸了血的嘴唇。他對著鏡子齜牙咧嘴,旁邊的林薇突然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笑什么,”她眼神示意鏡面,“看看你旁

邊這位?!?/p>

陳默轉(zhuǎn)頭,正對上鏡中陸澤言那張臉。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本該是禁欲系天花板,卻因為林薇不自然的表情管理,顯得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尤其是那雙總是下意識瞪人的眼睛,活脫脫一只炸毛的貓。

兩人在鏡中對視,突然同時別過臉,肩膀卻忍不住抖了起來。電梯“叮”地一聲開了,陳默輸入密碼時手都在抖-一倒不是緊張,是憋笑憋的。門剛開條縫,一道白影突然“嗖”地竄了出來,直撲林薇的腿。

“臥槽! ”林薇嚇得猛地后退,差點撞到墻上。

陳默定睛一看,樂了:“這就是你要鏟屎的那位主子--蘇清媛的貓,叫‘澤言弟弟’。”

那只通體雪白的布偶貓正用尾巴纏著林薇的褲腿,仰頭發(fā)出嬌嗲的叫聲。林薇僵在原地,看著那貓用腦袋蹭自己的皮鞋,臉色比做手術(shù)時見了大出血還難看。

“它、它認(rèn)識陸澤言?”林薇的聲音都劈叉了?!昂沃拐J(rèn)識,”陳默彎腰想把貓抱起來,結(jié)果貓主子根本不搭理他,反而順著林薇的褲腿往上爬,“原主每周都來給它梳毛,據(jù)說這貓只認(rèn)陸澤言的氣味?!?/p>

林薇眼睜睜看著那團白毛快要爬到自己腰上,終于崩潰了:“陳默!快把這玩意兒弄走!我對貓毛過敏!”

陳默手忙腳亂地去拽貓,結(jié)果禮服裙的肩帶“啪”地斷了一根。他顧不上捂衣服,和貓主子斗智斗勇,林薇則在旁邊跳著腳躲避,兩人在玄關(guān)處鬧得雞飛狗跳。

“澤言弟弟! 下來!”陳默急得用了原主的嗲音,貓主子不為所動。

“滾開!別碰我的西裝!”林薇試圖扒開貓爪,動作卻小心翼翼,生怕傷了這金貴的主子--畢竟是要親自選進口狗糧的存在。

就在這時,門鈴?fù)蝗豁懥?。兩人同時僵住,布偶貓也停下動作,歪著腦袋看向門口。

陳默壓低聲音:“誰啊?”

林薇摸向門口的監(jiān)控屏,手指在屏幕上胡亂點著,顯然沒玩過這種智能家居。半晌才調(diào)出畫面,兩人湊過去一看,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屏幕上赫然是原主陸澤言的特助,手里還提著一個精致的蛋糕盒。

“他來干嘛?”林薇的聲音發(fā)緊。

陳默腦子里飛快閃過原主的記憶,臉色驟變:“今天是蘇清媛的生日!原主訂了蛋糕,讓特助送過來的!”

門鈴還在鍥而不舍地響著,布偶貓被吵

得“喵”了一聲,爪子一松,從林薇身上跳下來,跑去撓門。林薇深吸一口氣,突然按住陳默的肩膀,眼神里閃過一絲破罐子破摔的決絕:“演戲!你去應(yīng)付特助,我去……給貓找貓砂盆!’

“等等!”陳默拉住她,飛快地把散下來的肩帶系好,“記住,陸澤言從不

說‘喵’字,也不會對著貓發(fā)呆超過三秒!”

林薇:“……”這破人設(shè)誰愛演誰演!

陳默整理好裙擺,深吸一口氣,打開門時臉上已經(jīng)掛著蘇清媛標(biāo)志性的甜笑:“張?zhí)刂?快進來呀。”

張?zhí)刂吹剿读艘幌?,顯然沒料到蘇小姐會穿成這樣一-畢竟原主每次見陸總都恨不得裹成粽子。但他訓(xùn)練有素,很快恢復(fù)鎮(zhèn)定,把蛋糕遞過來:“陸總吩咐的,祝您生日快樂,蘇小姐。”陳默接過蛋糕的瞬間,聽見身后傳來“哐當(dāng)”一聲。他眼角余光一瞥,差點把蛋糕扣在特助臉上--林薇正試圖把爬上餐桌的布偶貓抱下來,結(jié)果兩人一起撞翻了花瓶,水灑了滿地。

更要命的是,林薇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祖宗! 你別動啊!”

張?zhí)刂难凵袼查g變得詭異起來。

陳默趕緊打圓場,聲音甜得發(fā)膩:“澤言哥哥今天心情不好呢,對吧?”他一邊說一邊往林薇那邊使眼色,暗地里卻用腳狠狠踩了林薇一下。

林薇吃痛,瞬間切換回冰山模式,面無表情地把貓扔在沙發(fā)上,用陸澤言的冷硬語氣說:“沒事?!敝皇嵌那募t了--剛才貓爪子差點撓到她的假發(fā)。張?zhí)刂纯礈喩頋裢傅牡靥?,又看看臉色僵硬的“陸總”和笑容尷尬的“蘇小姐”,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該在這里。他識趣地告辭:“那我先回去了,陸總,蘇小姐。

門剛關(guān)上,陳默就把蛋糕往桌上一扔,沖林薇低吼:“祖宗?你怎么不直接叫它‘父皇’?”

林薇正用紙巾擦著西裝上的水漬,聞言瞪回去:“總比你踩我腳強!差點把我鞋跟踩斷!”

沙發(fā)上的布偶貓被兩人的動靜嚇得縮成一團,委屈巴巴地叫了一聲。

陳默看著那貓,突然想起什么,哀嚎一

聲:“完了!原主的生日愿望是讓陸澤言給貓唱生日歌!”

林薇剛喝進嘴里的水“噗”地噴了出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么?!”窗外的夕陽透過落地窗照進來,給這荒誕的公寓鍍上一層金色。陳默看著林薇那張寫滿“我裂開了”的冰山臉,突然覺得,比起唱生日歌,或許給貓鏟屎真的不算什么。

至少,鏟屎不用跑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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