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邪人呢?”
“不知道呀,不是讓你們看著嗎?”
赤邪一不見,整個酒吧的人都慌了。
“愣著干嘛,去看監(jiān)控呀!”
一群妖沖向監(jiān)控室,認真回看著監(jiān)控錄像。
“找到了!”
畫面上赤邪最后次出現(xiàn)在半個小時前。
“我想起來了,”
毛蛋從后面擠上去指著監(jiān)控畫面,
“當時我看見他正和一只兔妖鬼鬼祟祟的聊著什么,一轉(zhuǎn)頭,他和兔妖都不見了?!?/p>
“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赤邪,這兔妖不簡單呀?!?/p>
“現(xiàn)在怎么辦,大王可叫我們好好看著他,要是知道他跑了我們會不會…”
“先別慌,我們只要在大王知道前找到他就行了。大王不經(jīng)常來我們這,所以我們還有時間?!?/p>
“哎不好了,大王來了。”
“……”
眾妖沉默。
他們齊刷刷跑到大廳,所有妖齊刷刷低頭,空氣凝固成冰。
“赤邪人呢?!?/p>
白清來也是直奔主題,眾妖腦子一愣,這才半個小時大王就知道赤邪不見了嗎。
白清身后的蕭辭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眾妖嚇了一跳。
“大王別殺我們呀,我們家上有老下有小,嗚嗚嗚…”
“嘖,我說我要殺你們了嗎。”
“真的嗎,那如果我們說赤邪不見了呢…”
為首的屈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時不時瞟白清一眼。
“什么時候不見的?!?/p>
白清比屈九想象中情緒更穩(wěn)定,他們了解的白清都是聽蕭辭說的。他口中的白清是一個冷血殺人不眨眼的怪物。
“半、半個小時前!他跟一個女人說了兩句,就、就突然沒影了!”
“那女人是不是一只兔妖?”
蕭辭湊上前。
“對!蕭大人你怎么知道的?!?/p>
“可能是我太聰明了吧?!?/p>
見眾妖投來羨慕的眼光蕭辭也是裝了起來。在白清狠狠瞅了他一眼后他才收斂些。
“大王,您…不怪我們嗎?”
“怪你們?”
他聲音淡得聽不出情緒,
“怪你們能讓赤邪自己跑回來?”
“我們這就出去找!”
“不用,老熟人了…”
白清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真的嗎大王,太感動了…嗚嗚嗚?!?/p>
沒想到大王才和他們見過幾面都稱他們?yōu)槔鲜烊耍飨铝烁袆拥臏I水。
“滾?!?/p>
白清轉(zhuǎn)身就走。
“大王不多坐會嗎?”
“人家說的是那兔妖,你們自作多情什么呀?!?/p>
蕭辭說完小跑跟上白清,
“沒猜錯的話就是寒煙兒了?!?/p>
“你從妖界帶來的都是些什么妖呀,一個比一個聰明。”
“哎大王你不懂,他們雖然笨,但對你包忠心的。”
“赤邪怎么說?!?/p>
“他是個意外,嘿嘿。”
“滾。”
“不要我送你嗎…那大王慢走?!?/p>
蕭辭在又被白清瞅了一大眼后老實的閉上了嘴,目送白清離開。
“叮~叮~”
淮萱的手機鈴響了,是小妖打來的。
“喂,小妖怎么了?”
“你回自己家了嗎?”
小妖回到家并沒有看見淮萱。
“嗯?!?/p>
“我來找你?!?/p>
“哈?”
淮萱瞅了瞅一邊的齊諾。
“不行嗎…”
另一邊小妖的聲音變得委屈起來。
“行行行,當然行。”
淮萱掛了電話,轉(zhuǎn)頭看向齊諾。
“是那個人要來嗎?那我先走了。”
“你走哪去呀。”
“我不走待會他又要和你吵了?!?/p>
“和他說清楚嘛不就…”
“咚!咚咚!”
淮萱家門被人敲響。
“不是他過飛呀?!?/p>
其實他發(fā)現(xiàn)淮萱不在他家里時就趕了過來,他給淮萱打電話時已經(jīng)在她家樓下了。淮萱一回頭發(fā)現(xiàn)齊諾也沒影了。
“害?!?/p>
她無奈搖搖頭去開門了。
“小妖…哎你怎么了?”
淮萱一開門小妖便倒在了她懷里,
“你身上怎么這么涼?”
她把人扶進客廳坐下,
“沒…沒事…”
“嘖,剛才電話里聽聲音還好好的呀,你也是本身身體就不好,大晚上的還亂跑。”
淮萱給他倒了杯熱水,
“你先喝點熱水吧,我估計是你的寒毒又發(fā)作了?!?/p>
“沒事的…咳,過會…咳咳…就咳…好了?!?/p>
小妖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你還是別說話了,我怕你把肺咳出來?!?/p>
淮萱正干杵著思考要怎么辦時齊諾的聲音出現(xiàn)在她腦海里。
“也許你去抱著他他會好點。”
“不是他什么時候把你也收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