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究竟該以什么身份去茗伊銀行?顧客?還是打工人?
灸怡“就直接去吧?!?/p>
灸怡正準(zhǔn)備鎖門離開,剛好碰上出門的張澤禹。
兩人對視的一瞬間,氣氛略顯尷尬。
昨天左航告訴她,張澤禹已經(jīng)離家出走,所以任務(wù)目標(biāo)改為張峻豪一人,沒想到現(xiàn)在卻遇到了正主。
張澤禹“你好啊?!?/p>
張澤禹微微頷首,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嘴角輕輕揚起一抹溫和的笑容。
灸怡“你好?!?/p>
灸怡也禮貌地回了句招呼,唇角微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兩人并肩走進(jìn)同一部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開始向一樓下行。
狹小的空間里,只有樓層按鍵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將這段短暫卻意味深長的同行時光映襯得格外安靜。
張澤禹“你是要去哪?”
張澤禹的目光稍稍垂下,落在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女孩身上。
她穿著華麗的衣飾,整個人仿佛從畫卷中走出來一般耀眼。
剛才那短暫的對視,卻讓他心頭微微一震——她的眼眸明亮如星辰,似乎藏著無盡的故事,又像是能吟唱出溫柔的旋律,直擊人心。
說實話,他感到自己內(nèi)心泛起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波動,就像有一抹微光悄然照亮了心底某個從未觸及的角落。
這種感覺既陌生又溫暖,讓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遠(yuǎn)。他甚至開始懷疑,這是否就是所謂的“心動”。
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幾句歌詞,“Baby你的到來 掀起了一陣狂風(fēng)”,“今晚我的世界 海平面都在上升”。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確實有些喜歡眼前這個女孩。
灸怡“我……是去茗伊存錢。”
灸怡見電梯到了一樓,連忙邁步走了出去。
就在她轉(zhuǎn)身的一瞬,張澤禹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像是玫瑰花的芬芳。
耳邊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咚咚”作響,他下意識地抬手撫住心口,清楚地感受到那份悸動在胸腔里蔓延。
——
灸怡“這個人怎么比張桂源還要奇怪啊?”
這個人.比張桂源還要奇怪.張澤禹:……
灸怡走得比較急,穿的鞋好像有些崴腳,她只好停下來,走到長椅上坐上去。
看向腳踝有些紅腫,她很不習(xí)慣穿高跟鞋,一個身影替她擋住了太陽。
灸怡抬頭看向那個身影,是張峻豪。
這個時間,他不應(yīng)該在茗伊銀行做事情嗎?怎么會在這里?
張峻豪“你怎么樣?”
灸怡“啊?”
張峻豪蹲了下來,抬起頭看向灸怡的眼睛,重復(fù)一遍。
張峻豪“你的腳怎么樣?”
灸怡“還好,只是有些紅腫。”
灸怡倒是如實回答,像是很乖巧懂事的小熊。
張峻豪“要不要我背你去醫(yī)院看看?”
灸怡聽張峻豪這么一說,有些愣住,她沒想到張峻豪會關(guān)心她。
灸怡“不用了吧,只是紅腫了,沒出現(xiàn)什么傷,回家用冰塊冰敷一下就好了?!?/p>
張峻豪聽灸怡這么一說,隨口一問:
張峻豪“那你能走路回家嗎?”
灸怡為了證明給張峻豪看,站了起來,差點摔倒,幸虧張峻豪抉住了。
張峻豪打算送灸怡回她的家,問:
張峻豪“你家在哪?”
灸怡“我沒有家?!?/p>
小朋友,你為了接近張峻豪,居然連‘沒有家’都喊出來。
你太沒有骨氣了,我鄙視你!
張峻豪“那我把你帶回我家,可以嗎?”
灸怡“嗯…”
灸怡雖然是應(yīng)了一下,聲音是蠻小聲的,但張峻豪也聽得一清二楚。
——
灸怡看著儲殷院的裝修,不禁感嘆道:不愧是茗伊銀行的老板。
就連儲殷院都是精裝修的,噴泉和花園在這個院子里顯得德國味很重。
張峻豪“你先坐在沙發(fā)上,我去拿醫(yī)療箱。”
灸怡“好?!?/p>
灸怡乖巧懂事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周圍的物品。
看到一張相框,是張峻豪和張澤禹的合照。
張峻豪“相框里另一個人是我的弟弟,張澤禹?!?/p>
灸怡回頭,正好看到拿著醫(yī)療箱的張峻豪。
灸怡“那他人呢?”
張峻豪“出去了?!?/p>
明明是離家出走,但張峻豪不想家丑外揚。
灸怡“哦…”
張峻豪把醫(yī)療箱放到桌子上,自己蹲在灸怡腳邊,抬起頭看向她,問:
張峻豪“還會疼嗎?”
灸怡對上張峻豪的眼睛,有一種令人心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