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之只覺得這聲音越來越吵,心中的煩躁感也越來越強(qiáng)烈。
她死死地盯著男子,看著他一步步逼近,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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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之只覺得這聲音越來越吵,心中的煩躁感也越來越強(qiáng)烈。
她死死地盯著男子,看著他一步步逼近,卻無能為力。
她的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術(shù),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終于,男子在李知之面前停下腳步。
他微微俯身,湊近李知之,李知之這才注意到,他銀色鬼面的兩側(cè),各掛著一條黑色的流蘇,流蘇末端綴著細(xì)小的骷髏頭裝飾,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
“想看我的真面目?” 男子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緩緩抬起手,將臉上的銀色鬼面摘了下來。
當(dāng)鬼面徹底摘下的那一刻,李知之的瞳孔驟然收縮。
眼前的男子有著一張極為俊朗的臉,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微薄,五官精致得仿佛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可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得像萬年不化的寒冰,明明長著一副溫和的皮囊,卻給人一種 “笑里藏刀” 的恐怖感,仿佛下一秒就會露出獠牙,將你吞噬。
“好看嗎?” 男子看著李知之震驚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語氣中帶著幾分自戀,又帶著幾分殘忍。
李知之回過神,強(qiáng)壓下心中的震驚,冷冷地說道:“…… 有病?!?/p>
她實在無法理解,一個長得如此俊朗的人,為何會有如此邪惡的氣息,還喜歡玩弄骷髏頭這種詭異的東西。
趁男子不備,李知之猛地抬腳,朝著男子的腹部狠狠踹去。
男子顯然沒料到李知之會突然發(fā)難,被踹得后退了幾步,兩人之間拉開了一段距離。
李知之趁機(jī)調(diào)動體內(nèi)的應(yīng)龍之力,終于沖破了身體的束縛。
她迅速后退,與男子保持安全距離,警惕地盯著他:“說吧,你到底是誰?把我?guī)У竭@里,有什么目的?”
男子揉了揉被踹中的腹部,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剛才被踹的不是他。
他緩緩站直身體,語氣平淡地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司冥淵。你可能不記得這個名字,但你應(yīng)該知道我另一個稱號 —— 魔侯。”
“魔侯?” 李知之聽到這兩個字,腦海中像是有一道驚雷炸開,無數(shù)塵封的記憶碎片瞬間涌現(xiàn),拼湊出一段驚心動魄的過往。
她想起了,在上古混沌時期,曾誕生過一位 “魔之長子”,他天生以 “吞噬秩序、撕裂平衡” 為生存本能,所到之處,生靈涂炭,萬物凋零。
這位 “魔之長子”,正是眼前的司冥淵。
數(shù)萬年前,創(chuàng)世神為了保護(hù)三界生靈,耗費巨大的神力,將司冥淵困在了 “無間魔域”。
可司冥淵的力量遠(yuǎn)超創(chuàng)世神的想象,他在魔域中不斷積蓄力量,最終掙脫了封印,還撕裂了封印的一角,讓大量的魔氣泄漏到三界。
從此,司冥淵自封 “魔侯”,以 “魔域殘部” 為根基,逐步蠶食三界的領(lǐng)地。
他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讓所有生靈淪為他的 “養(yǎng)料”,讓三界回歸混沌,成為他獨掌的 “獵場”。
他的 “侯” 位從非他人所封,而是用 “殺戮與掠奪” 強(qiáng)行確立。
每征服一片領(lǐng)地,他就會將當(dāng)?shù)刈顝?qiáng)者的頭骨制成 “侯印”,掛在自己的腰間。如今他腰間掛著的七枚頭骨印,分別對應(yīng) “神界前哨、魔界三城、人間兩大古國”,每一枚頭骨上都刻著被征服者臨死前的慘叫紋路,是他 “惡” 的直接勛章,也是他血腥過往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