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營地的篝火噼啪作響,烤棉花糖的焦香混著草木氣息。眾人圍坐,暖黃火光跳躍在臉上,仿佛昨夜古鎮(zhèn)的心跳128只是一場幻夢。
“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復古但經(jīng)典!” 宋亞軒舉起果汁提議,眼睛在火光下亮得異常。
我笑著應和,后頸卻莫名發(fā)涼。無意間抬眼掃過遠處墨黑的樹叢——一點針尖大的紅光,倏地熄滅!
是鏡頭?還是…夜行動物的眼睛?
酒瓶旋轉,瓶口緩緩指向丁程鑫。
“丁哥!選真心話!” 劉耀文起哄,“初吻在什么時候?”
丁程鑫背靠陰影,火光勾勒他冷硬下頜線。他慢條斯理從口袋掏出那根古鎮(zhèn)沒送出的麥芽糖,琥珀色糖體在火光照映下流轉詭異光澤。
“初吻忘了。” 他聲音平淡,指尖卻**“咔噠”一聲捏碎糖棍**!一根銀色微型芯片落在掌心!
“但前天晚上,” 他抬眼,目光如冰刃直刺我,“我‘不小心’看到段更有趣的視頻——” 他指尖一彈,芯片精準落入篝火旁的便攜投影儀!
唰!
畫面投射在帳篷上:
- 深夜道具間。 林薇薇將一管無色液體注入我保溫杯(正是露營晨馬嘉祺用過的那只!)。
- **她對著鏡頭獰笑:“慢性神經(jīng)毒素,三天后手抖失聲…永遠別想再泡茶畫畫!”**
- **畫面角落,一只戴著勞力士的手遞過藥瓶——是王導!**
死寂!篝火炸裂一聲響!
彈幕:【?。?!下毒?!】【王導的手表!我認得!】【丁哥怎么拍到的?!】
“砰!” 張真源一拳砸在地上,目眥欲裂,起身就要沖出去!
“別動。” 馬嘉祺的聲音冷得淬冰。他不知何時站起,手中那根被阿姨推銷“白頭偕老”的素銀簪子,此刻簪尖**精準抵在劉耀文衣領上一枚偽裝成紐扣的微型攝像頭上!**
“耀文,” 馬嘉祺鏡片反著冷光,“解釋一下,你第三顆紐扣的廣角鏡頭,為什么對著淼淼?”
劉耀文臉色煞白:“我…我不知道!衣服是王導助理新給的…”
“在那邊!” 嚴浩翔低喝!他早已戴上夜視儀(從哪兒掏出來的?),手中強光手電筒如利劍刺向右側樹叢——一個舉著長焦鏡頭的黑影驚慌逃竄!
嚴浩翔如獵豹般彈射追出!風中傳來他冰冷的聲音:“‘呱呱姑爺’的賬,該清算了。”
混亂中,宋亞軒飛快翻開隨身畫本,指尖在炭筆涂鴉上疾點:**“.. .-.. .--. – …”(SOS!樹頂有無人機?。?*
我抬頭——夜空中,一架黑色無人機幽靈般盤旋,鏡頭紅光閃爍!
“媽的!” 張真源怒罵一聲,抄起地上一根燒火棍,肌肉賁張,悍然擲出!
“哐嚓——!” 棍
“淼淼姐小心!” 劉耀文突然撲倒我!
“噗!” 一聲悶響!一支麻醉針擦著他肩膀射入地面!
少年將我死死護在身下,抬頭望向針射來的黑暗,喉間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淚痣猩紅:“再動她…老子弄死你!”
一片狼藉中,唯有賀峻霖安穩(wěn)坐著。他甚至還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保溫杯呢?),優(yōu)雅晃著酒杯,像在欣賞一幕精彩戲劇。
“芯片來源是丁總,” 他抿了口酒,笑看丁程鑫,“簪子鎖定內(nèi)鬼是馬老師,浩翔追兇,真源拆眼,耀文護主…分工明確?!?
他目光轉向驚魂未定的我,唇角勾起惡魔般的弧度:“而引蛇出洞的‘餌’…表現(xiàn)不錯?!?
我渾身冰冷:“你早知道?”
“林薇薇的毒藥,王導的偷拍,甚至…” 他瞥了眼劉耀文衣領的攝像頭,“…他們買通小助理在耀文衣服上做手腳。每一步,都在獵人眼皮底下。” 他晃了晃手機,屏幕亮起——數(shù)個監(jiān)聽軟件正在運行! “為什么?” 我聲音發(fā)顫。
賀峻霖起身,紅酒在杯中漾出血色波紋。他俯身靠近,氣息裹挾酒香與危險:“因為真正的毒蛇還沒露面。而最好的誘餌…” 指尖擦過我冰涼的臉頰, “…得先讓她覺得自己是獵物?!?
他望向無人機墜落的方向,眼神興奮如嗅到血腥的鯊魚:
“現(xiàn)在,該收網(wǎng)抓那條…藏在勞力士后面的‘蛇’了?!?
篝火漸弱,一地狼藉。
張真源撕開劉耀文肩頭衣服——麻醉針擦傷滲出血珠。他低頭清理傷口,側臉緊繃。
劉耀文卻只盯著我,眼神后怕又執(zhí)拗:“你沒事…就好。”
另一邊,馬嘉祺正用濕巾小心擦拭銀簪尖端,仿佛拂去塵埃。丁程鑫站在陰影邊緣,手里捏著破碎的麥芽糖棍,沉默望著賀峻霖消失的方向。
宋亞軒合上畫本,炭筆在最后一頁重重寫下:**“狩獵開始。”**
我摸到口袋里的硬物——是馬嘉祺之前“暫存”在我這的銀簪絨布袋。
遠處山林,隱約傳來引擎咆哮與嚴浩翔的厲喝。
夜還很長。篝火未熄,人心上的硝煙,才剛剛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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