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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穿越  年上年下  御姐     

第三章:酒會暗箭

她總在擺爛時被愛

清晨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在沈宅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斜長的光斑。希月揉著眼睛從那張硬得硌人的床上爬起來,感覺渾身骨頭都像被拆開重組過一遍。0.5%的好感度帶來的興奮勁過去后,現實的疲憊感就加倍涌了上來。

她打著哈欠走進自帶的小浴室,對著鏡子刷牙。鏡子里的人,172的個子,因為沒睡好顯得有些沒精神,但那雙桃花眼依舊清亮,皮膚是冷調的白,微亂的黑色長發(fā)披散著,帶著點剛睡醒的懵懂感。她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咕噥著:“林希月,新的一天,新的戰(zhàn)斗!目標——把那個胃藥精的好感度喂到1%!”

洗漱完畢,換上昨天那身簡單的休閑服——沒辦法,她帶來的行李實在乏善可陳。希月輕手輕腳地溜下樓,目標明確地直奔廚房。

廚房里已經有傭人在忙碌早餐,空氣里飄著咖啡和烤面包的香氣??吹较T逻M來,傭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恭敬地打招呼:“林小姐早?!?/p>

“早?!毕T侣冻鲆粋€溫和無害的笑容,“請問…我能用一下廚房嗎?想自己弄點吃的。”她刻意強調了“自己”,表明不想麻煩別人。

傭人有些遲疑:“林小姐想吃什么?我們可以準備…”

“不用不用,”希月連忙擺手,笑容更真誠了幾分,“我就簡單煮點粥,很快就好,不耽誤你們?!彼贿呎f,一邊目光已經在廚房里逡巡起來。

傭人見她堅持,又想到昨晚陳管家似乎提過這位林小姐在廚房煮過粥,便沒再阻攔,只是讓開了操作臺的位置,但眼神里的好奇和探究藏不住。沈宅的女主人,從未允許過別人——尤其是這位剛來的“契約未婚妻”——踏入她的廚房領地。

希月才不管那些探究的目光。她的目標很明確:養(yǎng)胃行動,從早餐開始!她找到小米、南瓜、還有一小段鐵棍山藥。南瓜去皮切小塊,山藥洗凈削皮切段(她特意戴了手套,怕山藥的黏液弄到手上發(fā)癢),小米淘洗干凈。砂鍋里加水,先下小米煮開,撇去浮沫,轉小火,再加入南瓜塊和山藥段慢慢熬煮。

她守在灶臺邊,時不時攪動一下,防止粘鍋。小米的清香混合著南瓜的甜香漸漸彌漫開來,沖淡了廚房里原本濃郁的咖啡味。傭人們一邊忙著自己的事,一邊忍不住偷偷打量這個穿著樸素、神情專注地守著砂鍋的“未婚妻”,眼神里的好奇幾乎要溢出來。

粥熬得差不多了,米粒開花,南瓜和山藥都變得軟糯。希月關火,蓋上蓋子燜著,讓味道更融合。她找了個干凈的保溫桶,盛了大半桶溫熱的南瓜山藥小米粥進去,蓋緊蓋子。剩下的,她給自己盛了一小碗,就著傭人準備好的小菜,安安靜靜地坐在廚房角落的吧臺椅上吃了起來。

動作自然,神態(tài)坦然,仿佛她天生就該坐在這里吃早飯。

吃完,她仔細地清洗了自己的碗筷,又清理了灶臺。然后,她拿起那個裝滿了粥的保溫桶,對著剛才那個傭人笑了笑:“這個麻煩你,等沈總下來吃早餐的時候,熱一下給她吧?就說…是廚房準備的養(yǎng)胃早餐?!?她再次撇清關系,主打一個“順手”和“廚房出品”。

傭人看著那個保溫桶,又看看希月干凈坦然的笑容,一時不知該接還是不該接。這…不合規(guī)矩啊。

“放餐廳保溫墊上就行?!币粋€平穩(wěn)的聲音插了進來。管家老陳不知何時站在了廚房門口,臉上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他對著傭人點點頭,又看向希月,“林小姐費心了。”

希月心里松了口氣,趕緊把保溫桶遞過去:“不費心不費心,應該的?!彼驯赝敖唤o傭人,對著老陳也笑了笑,然后腳步輕快地溜出了廚房,像完成了一件重要的秘密任務。

回到客房,希月才真正放松下來。她打開手機,依舊只有可憐的基礎網絡。她百無聊賴地刷著幾個能打開的新聞網站,腦子里卻在復盤剛才的操作:送粥,成功!撇清關系,成功!管家沒反對,成功!四舍五入,這波操作穩(wěn)了!就等晚上看看系統(tǒng)會不會叮一聲,給她漲點可憐的分了!

時間在沈宅巨大的寂靜中緩慢流逝。希月感覺自己像被遺忘在角落里的盆栽,除了管家準時讓人送來的午餐(這次沒忘),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她,也沒有任何關于沈清焰的消息。她樂得清閑,繼續(xù)自己的“擺爛”大業(yè)——躺在床上刷手機里僅有的幾個能看的頁面,或者對著窗外發(fā)呆,構思她的“養(yǎng)胃食譜大全”。

下午三點多,希月正對著窗外的藍天白云構思晚上是做猴頭菇燉雞湯還是清湯面,房門被輕輕敲響了。

“林小姐?!笔枪芗依详惖穆曇?。

希月一個激靈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過去開門?!瓣愂?,有事?”

老陳手里拿著一個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紙袋,遞給她:“林小姐,沈總吩咐,請您準備一下,晚上七點陪她出席一個商業(yè)酒會。這是為您準備的禮服?!?/p>

酒會?商業(yè)酒會?

希月腦子里瞬間拉響了警報!前幾個世界的慘痛教訓告訴她,這種場合簡直就是觸發(fā)“隱藏劇情”的高危地帶!什么偶遇重生女配、遭遇挑釁、被陷害打臉、然后成為渣女出軌導火索…套路她都背熟了!

**危險!高危區(qū)域!** 希月內心警鈴大作。她一點也不想摻和!她就想安安分分窩在沈宅當個透明人,刷刷好感度,等著壽終正寢拿積分走人!

“這個…陳叔,”希月接過紙袋,臉上擠出為難的表情,“我…我不太習慣那種場合,怕給沈總丟臉。要不…您跟沈總說說,我就不去了吧?”她努力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真誠又怯懦。

老陳臉上沒什么表情,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沈總的吩咐。禮服您試試,不合身的話,設計師馬上過來修改。司機六點半在門口等您。”說完,微微頷首,轉身就走了,沒給希月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

希月:“……” 行吧,甲方爸爸發(fā)話,工具人沒有選擇權。

她關上門,郁悶地把那個沉甸甸的紙袋扔在床上。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條香檳色的長款禮服裙??钍胶啙嵙鲿?,沒有夸張的裝飾,但面料觸手生溫,帶著隱隱流動的光澤感,一看就價值不菲。旁邊還有一個配套的首飾盒,里面是一條細細的鉆石項鏈和同款耳釘,設計同樣簡約精致。

**嘖,資本家真舍得下本。** 希月撇撇嘴。她拿起裙子在身上比劃了一下,長度和剪裁都恰到好處,顯然是按照她的尺寸定制的??磥砩蚯逖骐m然把她當花瓶工具人,但在“花瓶”的包裝上,倒是毫不含糊。

沒辦法,硬著頭皮上吧。希月認命地去洗了個澡,換上禮服。香檳色很襯她冷白的膚色,流暢的剪裁勾勒出她172身高帶來的修長線條,清冷的氣質被柔和的色澤中和了幾分,顯出幾分優(yōu)雅。她對著鏡子把微卷的長發(fā)松松挽起,露出纖細的脖頸,戴上那條細鉆項鏈和耳釘。鏡子里的人,瞬間褪去了那身休閑服帶來的樸素感,變得精致而…疏離。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桃花眼里沒什么情緒。這副皮囊是好看的,系統(tǒng)給的外掛,清冷脫俗,放在哪里都是焦點??上?,在沈清焰那種級別的美艷御姐身邊,注定只能當陪襯。也好,她本來也不想當主角,安分當個背景板,完成契約任務就好。

六點半,希月準時出現在沈宅門口。一輛線條流暢的黑色賓利停在那里,司機恭敬地拉開車門。她剛坐進去,一股熟悉的、冷冽的雪松皮革香氣就撲面而來。

沈清焰已經在車里了。

她靠在后排另一側的車窗邊,閉目養(yǎng)神。身上是一件剪裁極佳的深V領黑色絲絨晚禮服,襯得她脖頸修長,鎖骨精致,氣場強大。臉上化了精致的妝容,更突出了五官的立體和那種凌厲的美艷感。只是,即使在閉目休息,她的眉心也習慣性地微微蹙著,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疲憊和冷意。

希月屏住呼吸,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地坐好,離沈清焰遠遠的。車廂里空間很大,但沈清焰的存在感太強,空氣都仿佛凝滯了幾分。希月眼觀鼻,鼻觀心,盯著自己放在膝蓋上的手,努力扮演一個安靜的花瓶。

車子平穩(wěn)地駛向市中心最頂級的酒店。一路無話。沈清焰似乎真的睡著了,呼吸均勻綿長。希月偷偷瞥了她幾眼,看到她按在胃部位置的手,雖然姿勢放松,但指關節(jié)似乎還是習慣性地微微用力。

**胃藥精的本能…** 希月默默吐槽??磥碜蛲砟峭胫嗟男Ч邢蕖KX子里又開始盤算,酒會上肯定都是冷食酒水,對胃極度不友好,要不要…待會兒“順手”給她拿點熱的東西墊墊?

車子停在酒店璀璨的旋轉門前。門童恭敬地拉開車門。沈清焰幾乎是同時睜開了眼睛,那雙深邃的眼眸里瞬間斂去了所有的疲憊,只剩下銳利如刀鋒的清醒和掌控一切的強大氣場。

她看了一眼希月,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像是在確認一件物品是否完好無損,隨即移開?!案??!甭曇舨桓?,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是?!毕T碌兔柬樠鄣貞溃駛€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

兩人一前一后步入燈火輝煌、衣香鬢影的酒會大廳。水晶吊燈的光芒傾瀉而下,空氣中彌漫著高級香水、香檳和食物的混合氣息。沈清焰的出現,如同女王駕臨,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驚艷的、敬畏的、探究的、算計的…各種視線交織而來。

希月亦步亦趨地跟在沈清焰身后半步的距離,清晰地感覺到自己也被那些目光掃視著。好奇的,評估的,帶著點輕蔑和不以為然的…大概都在猜測她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跟在沈氏冰山總裁身邊的女人是誰。

沈清焰顯然對這種場面習以為常。她步履從容,姿態(tài)優(yōu)雅而強勢,精準地走向幾個被眾人簇擁著的商界大佬,開始寒暄。她的談吐滴水不漏,氣場強大,將談話的主動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希月則像個完美的背景板,安靜地站在她身側稍后的位置,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溫順而略顯空茫的微笑,眼神放空,思緒早就飄到了九霄云外——在思考晚上回去要不要試著烤個小蘇打餅干當養(yǎng)胃零食。

偶爾有人試圖跟希月搭話,問她是哪家千金,或者和沈總是什么關系。希月一律用最無害、最溫吞、最沒什么信息量的回答擋回去:“您好,我姓林?!薄芭闵蚩倎淼??!比缓髨笠孕邼ㄑb的)或茫然(真的)的微笑,成功讓對方覺得無趣或者不敢深問。

沈清焰似乎對她這種“安分守己”的表現很滿意,沒有投來任何不滿或警告的眼神。

酒會進行到一半。沈清焰被一個重要的合作伙伴拉到一邊談事情。希月終于得了片刻清閑,悄悄松了口氣。她挪到靠近落地窗、相對人少一點的自助餐臺邊,打算給自己倒杯果汁潤潤嗓子,順便看看有什么熱乎的、適合投喂胃藥精的東西。

就在她拿起一杯橙汁時,一個帶著明顯嘲諷意味的女聲在她身側響起,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周圍幾個人聽見。

“喲,這不是林家的…希月小姐嗎?”聲音嬌嗲,卻裹著尖刺。

希月端著果汁杯的手一頓,心里咯噔一下。**來了!** 經典劇情它雖遲但到!

她轉過身,看到一個穿著艷紅色深V禮服裙的年輕女人,端著香檳杯,正用一種毫不掩飾的輕蔑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女人妝容精致,身材火辣,眼神里充滿了優(yōu)越感和毫不掩飾的敵意。希月認得這張臉,資料里提過,是某個一直想攀附沈氏、卻被沈清焰拒之門外的建材公司老總的千金,趙思琪。

“還真是你啊,”趙思琪走近幾步,香檳杯在她指尖晃悠,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希月身上的香檳色禮服,“嘖嘖,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林家都那樣了,你倒是本事不小,還能扒著沈總不放?怎么,破產千金走投無路,就想著靠賣身上位了?”她刻意提高了音量,引得周圍一些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帶著看好戲的意味。

周圍的竊竊私語聲瞬間低了下去,無數道目光聚焦在希月身上,充滿了探究、鄙夷和幸災樂禍??諝夥路鹉塘恕?/p>

希月端著果汁杯,指尖微微收緊。一股熟悉的、混雜著憤怒和難堪的熱流瞬間沖上頭頂。又是這樣!又是這種當眾羞辱!前幾個世界的記憶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來——那些鄙夷的目光,那些刻薄的言語,那些被當成玩物和墊腳石的屈辱感…它們像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她。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一種被壓抑了太久的、源自過往創(chuàng)傷的應激反應。她很想把手里的橙汁直接潑到那張濃妝艷抹的臉上!很想用最惡毒的語言反擊回去!很想告訴所有人,她不是!她不是商品!不是玩物!

**冷靜!林希月!冷靜!** 理智在瘋狂地吶喊。**這是任務!攻略任務!不能崩人設!不能惹麻煩!沈清焰就在附近!安分!安分!**

她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嘗到一絲鐵銹味。握著杯子的手指用力到骨節(jié)發(fā)白。臉上那溫順茫然的表情幾乎要維持不住,桃花眼里瞬間涌起一層薄薄的水汽,不是因為委屈,而是被巨大的情緒沖擊逼出來的生理反應。她強迫自己低下頭,避開趙思琪咄咄逼人的目光,也避開周圍那些讓她窒息的眼神。身體因為強忍的憤怒和屈辱感而繃得緊緊的,像一張拉滿的弓。

趙思琪看著希月這副“敢怒不敢言”、眼圈泛紅、身體微顫的樣子,更加得意了。她嗤笑一聲,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幾乎要戳到希月臉上:“怎么?被我說中了?啞巴了?就憑你這種貨色,也配站在沈總身邊?識相點就自己滾……”

“她配不配,”一個冰冷到極致、帶著金屬般質感的聲音,毫無預兆地切斷了趙思琪尖利的話語,如同寒流瞬間凍結了嘈雜的空氣,“輪得到你置喙?”

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了整個宴會廳的喧囂,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凜冽的寒意。

所有人,包括正得意洋洋的趙思琪,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齊刷刷地循聲望去。

沈清焰不知何時已經結束了談話,就站在幾步之外。她臉上的表情冷得能刮下霜來,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此刻沒有任何溫度,只有一片能將人靈魂都凍結的寒冰。她周身散發(fā)出的低氣壓,讓周圍的人都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她邁開長腿,幾步就走到希月身邊。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音,在死寂的大廳里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尖上。

在所有人驚愕、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下,沈清焰伸出了手臂。那只骨節(jié)分明、戴著昂貴腕表的手,并沒有去拉希月的手,而是以一種極其自然又帶著絕對占有意味的姿態(tài),穩(wěn)穩(wěn)地、不容抗拒地,攬住了希月纖細緊繃的腰肢!

希月渾身猛地一僵!腰上傳來的溫熱觸感和那股強勢的力道,像一道電流瞬間竄遍全身,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愕然地抬起頭,撞進沈清焰那雙深不見底、此刻卻只映著她一個人身影的冰冷眼眸里。

沈清焰沒有看她。她的目光如同冰錐,直直地刺向臉色瞬間煞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的趙思琪。

“趙小姐,”沈清焰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字字如刀,清晰地響徹在鴉雀無聲的大廳里,“令尊的建材公司,似乎對沈氏最新的環(huán)保標準很有‘異議’?看來,合作需要重新評估了?!?她頓了頓,目光掃過趙思琪慘白的臉,又冷冷地掃過周圍噤若寒蟬的人群,最后,那只攬在希月腰間的手,微微收緊,帶著一種宣告主權的力量。

“還有,林希月,是我的人?!?她微微側過頭,目光終于落在了希月那張寫滿驚愕、眼中還帶著未散水汽的臉上。那眼神依舊很冷,但似乎有什么極其細微的東西,在她眼底深處一閃而過,快得讓人抓不住。她的聲音低沉下來,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清晰地傳入希月耳中,也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她好不好,配不配,我說了算?!?沈清焰的目光重新投向趙思琪,唇角勾起一絲極冷的弧度,帶著睥睨的意味,“你,算什么東西?”

“轟——”

希月的腦子里像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腰肢被攬住的地方,隔著薄薄的禮服面料,沈清焰掌心的溫度異常清晰地烙印在她的皮膚上,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道和…保護意味?那冰冷的宣告,如同驚雷在她耳邊炸響!

**我的人?**

**她說…我是她的人?!**

**還說…我說了算?!**

巨大的沖擊讓希月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她僵在原地,像一尊被施了定身術的雕像。桃花眼瞪得溜圓,里面盛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愕和茫然。臉上那點強忍出來的溫順和委屈瞬間碎成了渣,只剩下純粹的、被巨大信息量沖擊后的呆滯。腰上傳來的溫熱觸感,與沈清焰周身散發(fā)出的凜冽寒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她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被割裂成了兩半。

趙思琪的臉,徹底褪盡了血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看著沈清焰攬在希月腰間的那只手,看著沈清焰那雙毫無溫度、仿佛在看螻蟻般的眼睛,巨大的恐懼和羞憤讓她幾乎站立不穩(wěn),手中的香檳杯“啪”地一聲掉在地上,碎裂的玻璃和淡金色的酒液濺了一地,如同她此刻支離破碎的驕傲和算計。

周圍的空氣徹底凝固了。所有人都被沈清焰這突如其來的、極其強硬且?guī)е^對占有欲的宣告震懾住了。那些原本看好戲的、探究的、鄙夷的目光,瞬間變成了震驚、敬畏和難以置信。沈氏總裁,那個出了名不近人情、冷心冷面的冰山,竟然…竟然當眾如此維護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還用了“我的人”這種…充滿占有欲的表述?!

沈清焰根本沒再看趙思琪一眼,仿佛她只是一粒礙眼的塵埃。她攬著希月腰的手微微用力,帶著她轉身,聲音恢復了慣常的冷冽平穩(wěn),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走吧,這里空氣不好?!?/p>

希月像個提線木偶,被沈清焰半攬半帶著,腳步虛浮地穿過自動分開的人群。她甚至能感覺到無數道灼熱的視線黏在自己背上,充滿了各種復雜的情緒。她的腦子還是懵的,嗡嗡作響,反復回響著沈清焰那句石破天驚的話。

**我的人…我說了算…**

腰間的觸感依舊清晰而灼熱。沈清焰的步伐穩(wěn)健,帶著她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向宴會廳大門。希月被動地跟著,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沈清焰挺直冷硬的背影,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擂鼓,幾乎要跳出來。

直到走出那扇沉重的、隔絕了所有喧囂和視線的旋轉門,夜晚微涼的空氣撲面而來,希月才像是被猛地驚醒,倒抽了一口涼氣!她下意識地想掙脫腰間那只手。

那只手卻在她動作的瞬間,收得更緊了!

力道之大,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強勢,甚至讓希月感到了一絲輕微的疼痛!仿佛在無聲地警告她:別動!

希月身體再次僵住,不敢再掙扎。她被迫緊挨著沈清焰,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混合著冷冽香氣的溫熱體溫,還有那股依舊未曾散去的、令人心悸的低氣壓。

司機早已將車停在門口,恭敬地拉開車門。沈清焰幾乎是半抱著將依舊處于石化狀態(tài)的希月塞進了車里,然后自己也坐了進去。

“砰”地一聲,車門關上,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車廂內一片死寂。只有兩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在狹小的空間里清晰可聞。

希月僵硬地縮在座位最角落,身體繃得像塊石頭,雙手緊緊交握放在膝蓋上,指尖冰涼。她垂著頭,根本不敢去看身邊的沈清焰。腦子里依舊一片混亂,驚濤駭浪。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沈清焰…為什么要那樣做?是為了維護契約的體面?還是…因為別的?那句“我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無數個問號在腦子里瘋狂沖撞。腰肢上被觸碰過的地方,皮膚還在隱隱發(fā)燙,提醒著她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并非幻覺。

而坐在她旁邊的沈清焰,似乎也陷入了某種奇異的沉默。她沒有立刻吩咐司機開車,只是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車內昏暗的光線下,她精致的側臉線條顯得有些緊繃,攬過希月的那只手臂隨意地搭在扶手上,手指微微蜷曲著。周身那股懾人的低氣壓似乎消散了一些,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帶著點…煩躁?的氣息。

希月偷偷地、極其緩慢地抬起一點眼睫,飛快地瞥了沈清焰一眼。

沈清焰依舊閉著眼,眉心習慣性地微蹙著。但希月敏銳地注意到,她的呼吸似乎比平時要稍微急促一點?而且…她的左手,好像又無意識地按在了上腹的位置?

**胃疼?** 希月腦子里瞬間閃過這個念頭。酒會上肯定沒吃東西,光喝酒或者應付人了。剛才情緒波動那么大(雖然沈清焰的情緒波動外人根本看不出來),肯定更刺激胃了!

這個認知像一盆冷水,瞬間澆熄了希月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震驚和猜測。**胃藥精就是胃藥精!** 她心里那點因為那句“我的人”而掀起的驚濤駭浪,立刻被一種“甲方爸爸身體不適需要關懷”的工具人責任感壓了下去。

她小心翼翼地、幾乎是用氣聲開口,打破了車廂里令人窒息的沉默:“沈總…您…您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

沈清焰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幾不可察地蜷縮了一下。她沒有睜眼,只是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極輕的、意義不明的單音節(jié):“哼?!?/p>

算是默認了。

希月的心稍稍放下一點。看吧,果然是因為胃疼加上被趙思琪煩的,才那么暴躁。那句“我的人”,大概就是情急之下的場面話,為了震懾對方,維護沈氏和自己的顏面。畢竟,名義上,她林希月現在確實是沈清焰的“未婚妻”。

這么一想,邏輯就通了!希月心里那點不切實際的驚濤駭浪瞬間平息了大半,只剩下一種“原來如此”的釋然,以及一絲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極其微弱的失落?

她立刻進入專業(yè)工具人狀態(tài),聲音放得更輕更柔:“要不要…我讓陳叔準備點胃藥?或者…回去我給您煮點熱粥?” 她試探著問,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充滿關懷(假的)和安分(真的)。

沈清焰依舊閉著眼,沒說話。但希月看到,她按在胃部的手,似乎又用力了一點。

就在希月以為她不會回答,準備放棄時,沈清焰低沉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沙啞的聲音響起:“開車?!?/p>

司機立刻發(fā)動了車子。平穩(wěn)地駛離了燈火輝煌的酒店。

車廂內再次陷入沉默。但這一次,沉默中似乎少了幾分剛才的劍拔弩張,多了一點…微妙的、難以言喻的東西。

希月依舊縮在角落,但身體不再繃得那么緊了。她偷偷舒了口氣,心里默默盤算著:危機解除!雖然過程驚險刺激,但結果…好像還不錯?沈清焰當眾維護了她(雖然是出于契約),還成功KO了女配(雖然是女配自己撞槍口上),最重要的是——她好像又找到了一個送溫暖刷好感度的正當理由(甲方胃疼)!

車子平穩(wěn)地行駛在回沈宅的路上。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在沈清焰閉目養(yǎng)神的側臉上投下明明滅滅的光影。希月靠在車窗邊,看著外面飛速倒退的街景,腦子里那點混亂漸漸沉淀下來。

【滴——】

熟悉的電子提示音毫無預兆地在她腦海里響起。

【目標人物‘沈清焰’情緒波動劇烈,行為模式發(fā)生顯著偏移。】

【核心攻略任務‘獲取明確愛意表達’進度:99%。】

【警告:當前進度已達臨界點,請宿主注意關鍵節(jié)點行為!】

99%?!

希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她猛地轉頭看向旁邊的沈清焰,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就因為剛才在酒會上摟了一下腰,說了句“我的人”,進度條就飆到99%了?!這什么神速?!這胃藥精的好感度計量單位是過山車嗎?!從0.5%直接蹦到99%?!

巨大的驚喜(積分在招手?。┖途薮蟮幕闹嚫校ㄟ@也可以??。┤缤饍芍靥欤查g淹沒了希月!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又猛地松開,血液在血管里瘋狂奔涌,沖擊得她耳膜嗡嗡作響。

99%!就差臨門一腳了!只要沈清焰再明確地說一句“我愛你”或者類似的話,任務就完成了!她就可以立刻開啟擺爛等死模式了!再也不用擔心什么隱藏女配了!安全!自由!積分!

狂喜如同煙花在她腦子里炸開!那張清冷脫俗的臉上,瞬間綻放出一種極其生動的、混合著難以置信、狂喜和巨大解脫感的燦爛笑容,桃花眼彎成了月牙,里面盛滿了碎鉆般的光芒,亮得驚人!她甚至沒控制住,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前傾,手指無意識地抓住了身下的真皮座椅!

沈清焰似乎被身邊這突如其來的、幾乎化為實質的喜悅情緒驚動了。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雙深邃冰冷的眼眸,帶著一絲被打擾的不悅和尚未完全斂去的疲憊,精準地捕捉到了希月臉上那毫不掩飾的、燦爛到有些刺眼的笑容。

那笑容,純粹,明亮,帶著一種…仿佛中了億萬大獎般的巨大狂喜?和剛才在酒會上那副泫然欲泣、隱忍委屈的樣子,判若兩人。

沈清焰的眉頭,幾不可察地蹙緊了幾分。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極其細微的、名為“困惑”的波瀾。

她看著希月那張因為巨大喜悅而容光煥發(fā)的臉,看著她亮得驚人的眼睛,看著她無意識抓緊座椅的手指。剛才在酒會上攬住她時,那具身體的僵硬和緊繃還殘留在他指尖的記憶里,與此刻這近乎雀躍的狀態(tài)形成了極其怪異的反差。

這個女人…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沈清焰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希月臉上,帶著審視和探究。那銳利的視線,像冰水,瞬間澆熄了希月腦子里那簇名為“99%”的狂喜火焰。

希月臉上的笑容猛地僵?。∷@才意識到自己得意忘形了!在沈清焰面前!在這個洞察力敏銳得可怕的女霸總面前!

她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松開抓著座椅的手,臉上的笑容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合著驚慌、尷尬和試圖掩飾的僵硬表情。她飛快地低下頭,試圖用垂落的發(fā)絲遮住自己瞬間變得滾燙的臉頰和慌亂的眼神。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毫無章法地亂跳,幾乎要沖破喉嚨。

完了完了完了!樂極生悲!被甲方爸爸抓包了!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剛才在酒會上的委屈都是裝的?會不會覺得自己居心叵測?會不會…一怒之下把那99%的好感度直接清零?!

巨大的恐慌瞬間攫住了希月!她恨不得立刻挖個地洞鉆進去!

車廂內的氣氛,因為希月這瞬間的變臉和沈清焰那沉沉的、帶著審視的凝視,再次變得凝滯而微妙。

沈清焰看著希月瞬間從狂喜的小太陽變成驚慌失措的鵪鶉,看著她紅透的耳根和低垂的、不敢與他對視的腦袋。剛才在酒會上,她維護她時,她眼中那真實的驚愕和茫然…還有此刻這笨拙得可笑的掩飾…

一種極其陌生的、連沈清焰自己都無法理解的復雜情緒,極其細微地,在她冷硬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顆小小的石子,漾開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漣漪。

她收回了目光,重新閉上了眼睛,靠回椅背。只是那按在胃部的手,似乎更用力了一些。冰冷的聲音打破了車廂內令人窒息的沉默,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也許是錯覺的…喑?。?/p>

“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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