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立晟開了兩瓶酒,給裴敬禹和馥隱年倒上后,又拿起另外一瓶酒給自己倒上。開口解釋道"哈哈,最近叔叔身體不適,醫(yī)生本來不建議我喝酒的??吹侥銈儊戆?,叔叔非常高興,拿了瓶低度數(shù)的酒哈哈,那叔叔也先自罰一杯?。?/p>
"誒!叔叔,不必這么客氣,您也注意身體?。。ル[年本想阻攔,但薛立晟已經喝了下去。
"是啊,叔叔。又都不是外人,不用這么客氣的。"裴敬禹也開口說道。
"嘖哈,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叔叔也是太久沒喝了。哈哈哈?。?/p>
薛立晟的聲音很和藹,但是馥隱年卻一直盯著薛立晟的傷疤看。它的位置很熟悉,但是會不會是巧合?不!位置,位置太像了!
"年年?年年?"裴敬禹看他走神,便叫了兩聲。
"哦!怎么了?"馥隱年回過神來問裴敬禹。
"沒事,看你走神了。怎么啦?"裴敬禹輕聲詢問道。
"抱歉。我沒事。"說著馥隱年抬起了頭,對上薛立晟探究的目光。
薛立晟也想確認是不是當年的那個孩子。
經過這個小插曲后,飯桌上又開始了說笑聲。
"來!小年啊,叔叔敬你一杯。是叔叔之前不好,一直對你有意見。我干了小年啊你就隨意,一家人不用客氣!"說完薛立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叔叔,不用這么客氣"馥隱年急忙說道,同時也拿起酒杯準備也喝完卻被裴敬禹攔下來。
"年年,你一會兒還要開車。我陪叔叔喝就行了,你就算了吧,下次有時間再和叔叔喝!"裴敬禹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這笑不達眼底。
馥隱年都能看出來這是攔著自己不喝酒,何況帶他長大的叔叔呢?
薛立晟立即沉下臉。冷冷地說道"夠了!敬禹,我忍了你這么久!你當真看不出來我的用意?呵!今天你必須和他離婚!"到后面,薛立晟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不?。⑴峋从斫z毫不畏懼。
"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要是還不和他離。我…我…我保證不了我能做出什么來!"薛立晟咬牙切齒的說道。
"為什么?從小到大我一直聽您的!現(xiàn)在你為什么不聽聽我的?年年是我的愛人!為什么?!為什么你連我的愛人都要推開?!我為什么不讓他喝酒你心里比我清楚的多。"說完,裴敬禹拉著馥隱年頭也不回的走了。
"滾!走了就再也別回來了?。⑽葑永飩鱽硌α㈥稍覗|西的聲音。裴敬禹和馥隱年回到家中,兩人相對無言。馥隱年知道,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就結束。裴敬禹緊緊握著馥隱年的手,像是在給自己力量。
"對不起啊,年年,我叔叔他…"沒等裴敬禹說完,馥隱年就開口。
"不用道歉,我沒事兒的。我覺得你們還是要好好溝通的。"
"嗯,我會找個時間和我叔叔好好談談。"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突兀的聲音打破沉默。
"喂?哪位?"裴敬禹問道。
"你能不能給我整上備注?每次都問我是哪個?"電話那頭傳來葛正彬的臭罵聲。
"哦哦,好的師傅,找我有什么事?"裴敬禹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往陽臺的方向走去。
"嗯…你,要不來趟警廳吧。"
"好的,馬上?。⑴峋从黹_始收拾這東西。
"你要去干什么?"身后傳來馥隱年輕柔的聲音。馥隱年的聲音很好聽,帶著溫柔又夾雜著獨屬于男性聲音的磁性,宛如夏夜的晚風。
"我?guī)煾荡騺黼娫?,讓我去趟警廳。等我晚上回來,寶貝兒!"說著在馥隱年額頭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