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尚角的建議下,他請了畫師,將為南月嬌和云為衫各自畫一幅畫像,這幅畫將會送往兩人的家鄉(xiāng),好求證進入宮門的人是否就是本家嫁進來的女兒。
南月嬌一聽,覺得又有希望了。
等所有人準(zhǔn)備去往另一間房間的時候,南月嬌拉住宮尚角的袖子。
宮尚角停住,沒有揮開自己的袖子,“南月小姐,何事?如果是畫像的事情,你根本無需擔(dān)心?!?/p>
南月嬌小聲的說:“不是這件事情了?!彼拖骂^,有點不好意思,“我是想能不能拜托你的人,替我送一封家書回去。我來宮門實在意外,并且最近遭遇了很多,不送一封家書,我有些不安?!?/p>
宮尚角垂眸:“自然可以?!彼D(zhuǎn)頭吩咐金復(fù)準(zhǔn)備筆墨紙硯。
前腳離去的云為衫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畫像的時候,發(fā)現(xiàn)南月嬌并沒有來。
她有些好奇的問宮子羽:“南月小姐呢?她不用畫像的嗎?”
宮子羽:“自然是需要的?!边B他執(zhí)刃挑選的人都需要核驗,更何況是宮尚角選的人,再說,提出畫像核驗的人就是宮尚角本人,他有好什么好不配合的?
在云為衫面前的畫師開始時,宮尚角和南月嬌已經(jīng)走進來了。
“執(zhí)刃大人可是懷疑我偏信南月小姐?”他就算沒聽到宮子羽剛剛說自己的話,從他不滿的表情來看,自然是能猜到的。
宮子羽沒想到他上趕著要說這個話題,他接了反倒顯得自己太過小肚雞腸。
南月嬌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宮尚角就要跟宮子羽吵架,連忙說出他們晚來的原因。
“都怪我,太過思念父親母親,所以想要拜托角公子幫忙送一封家書?!蹦显聥梢荒樃屑ぃX得宮尚角根本沒有看起來那么不近人情,“角公子人真好,云姑娘,你離家那么久,一定也很思念家里人,不如也拜托角公子送一封家書回去?!?/p>
宮尚角笑了一下,南月嬌說的話,的確是說到他心里去了,如果云為衫連一封家書都不敢送,就說明她的心里有鬼。
云為衫表面在感謝宮尚角,心里都快要罵死南月嬌和宮尚角了,因為云為衫還真的不是梨溪鎮(zhèn)云家的女兒。
但是如果自己不寫,就一定會被宮尚角懷疑,畫像這件事情至少還有三天才能有結(jié)果,但現(xiàn)在她不答應(yīng)寫家書,宮尚角可能連她三天時間都不會給。
宮尚角可沒有宮子羽那么好糊弄。
“離家那么多時日,我也很思念家里人,之前有一次正是因為思念家人,所以在河邊放了幾盞花燈,既然角公子愿意幫小女子一個忙,稍后畫完畫像,我再將家書交給角公子。”云為衫說的十分動容,從臉上看不出有任何心虛的表情。
宮尚角眼里多了幾分深沉,他其實無法確認(rèn)云為衫身份是否有問題,但是出現(xiàn)在宮子羽身邊的人都十分的可疑,她如今這幅表現(xiàn),倒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還有三日時間,到時候他還會再試探云為衫的。
南月嬌已經(jīng)坐在云為衫旁邊的位置上,等待畫師為自己畫像。
而宮尚角沒走,宮子羽也不走。
直直盯著,給畫師都整得汗流浹背了,而云為衫更加的緊張,宮尚角似有若無的打量,讓她如坐針氈。
不知道的還以為,宮尚角其實看上的是云為衫而不是南月嬌。
南月嬌一想到自己的信能送出去,心中更是開心,宮尚角沒有看自己寫的信,所以她放心的將自己不想留在宮門的心里話寫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