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了A市最豪華的晚宴,對于過幾天的校園30周年慶典我又有了新的想法,為了徹徹底底趕走楊依依,只要是沒有她在的場合,我都在想怎么惡搞她。
到了A大30周年慶典晚宴那天,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的光,香檳塔在宴會廳中央熠熠生輝。楊依依穿著一條鑲滿水鉆的白色禮服裙,挽著父親的手臂,笑容甜美地走進會場,儼然一副“楊家大小姐”的姿態(tài)。
我和楊博文站在角落,冷眼看著她招搖過市。
“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蔽一瘟嘶问掷锏南銠壉浇枪雌鹨荒ɡ湫?。
楊博文單手插兜,另一只手輕輕捏了捏我的后頸:“想玩?”
我側(cè)頭看他:“你有主意?”
他低笑,俯身在我耳邊說了幾句話。
我眼睛一亮:“可以的,就這么辦?!?/p>
還是親哥懂我如何惡搞啊。
因為是晚宴,所以學校都特別邀請了一些家長來,比如我的親爸。
楊依依正站在香檳塔旁,故作優(yōu)雅地和幾個富家千金聊天,時不時撩一下頭發(fā),展示她新買的鉆石耳環(huán)。
我端著酒杯走過去,假裝不小心踩到她的裙擺。
“哎呀,不好意思?!蔽液翢o誠意地道歉。
楊依依皺眉,剛要說話,突然——
“嘶啦——”
她的禮服后擺直接裂開一道口子,露出大片后背。
全場瞬間安靜了一秒,緊接著爆發(fā)出一陣竊笑。
楊依依臉色煞白,手忙腳亂地捂住后背,驚慌失措地看向父親。
父親臉色陰沉,剛要開口,楊博文已經(jīng)走上前,脫下西裝外套遞過去:“依依,先披上?!?/p>
他語氣溫和,眼神卻冷得像冰。
楊依依咬著唇接過外套,眼眶通紅:“謝謝哥哥……”
我站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她:“下次記得買質(zhì)量好點的裙子。”
她死死瞪著我,卻不敢發(fā)作。
晚宴的重頭戲是才藝表演,楊依依為了出風頭,特意報名彈鋼琴。
她自信滿滿地走上臺,坐在鋼琴前,剛要開始演奏——
“砰!”
琴凳突然垮了,她整個人摔在地上,裙子掀起來,露出底褲。
全場爆發(fā)出哄笑聲。
楊依依狼狽地爬起來,臉色漲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我坐在臺下,優(yōu)雅地鼓掌:“精彩?!?/p>
楊博文靠在我耳邊,低聲道:“你調(diào)的琴凳?”
我挑眉:“不然呢?”
他低笑,捏了捏我的手指:“可以啊你,干得漂亮,晚上獎勵你?……”
楊博文愣了愣,“?。你確定?你要確定的話那就不是以前那個力度了啊?!?畢竟以前我從來不會讓他主動碰我,碰也是偶爾他碰我的。
晚宴最后是切蛋糕環(huán)節(jié)。
楊依依為了挽回形象,主動提出幫侍者分發(fā)蛋糕。
她端著蛋糕盤,走到一位校董面前,甜甜地說:“王校長,請用蛋糕?!?/p>
王大校長剛接過盤子,突然——
“啪!”
蛋糕上的奶油毫無預兆地滑落,直接砸在他的定制西裝上。
全場寂靜,沒人說話。
王大校長的臉色瞬間鐵青。
楊依依慌了:“對、對不起王校長!我不是故意的!”
我站在不遠處,晃了晃手里的遙控器,沖她微微一笑。
——蛋糕托盤底下,早就被我裝了微型震動器。
楊依依終于反應過來,指著我尖叫:“是你!是你搞的鬼!”
我無辜地眨眼:“依依,你在說什么呀?自己笨手笨腳,還怪別人?”
父親臉色難看,一把拽住楊依依:“夠了!還嫌不夠丟人?!”
楊依依眼淚唰地流下來:“爸爸,真的是她……”
父親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但礙于場合,只能強行壓下怒意,拉著楊依依匆匆離場。
宴會結(jié)束,同學和他們的家長已經(jīng)開始陸續(xù)離場。
楊依依紅著眼眶,灰溜溜地跟在父親身后,準備出門上車。
她拉開門,突然——
“嘩啦!”
一桶紅色顏料水從天而降,直接澆在她頭上。
她尖叫一聲,白色的禮服瞬間被染成血紅,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臉上,妝容花得像個鬼。
沒人說話。
更沒人回答是誰干的。
我靠在楊博文懷里,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哎呀,真慘?!?/p>
楊博文摟著我的腰,低笑:“回家?”
我點頭:“嗯,累了?!?/p>
我們轉(zhuǎn)身離開,身后傳來楊依依崩潰的哭聲。
林悅小跑著跟上我們,興奮地問:“顏料水誰準備的?”
我笑瞇瞇地晃了晃手機:“匿名懸賞,自然有人接單?!?/p>
楊博文捏了捏我的臉:“壞透了。”
我歪頭看他:“怎么?你不喜歡?”
他低頭吻了吻我的唇角:“喜歡得要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