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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影視同人  文子端崔梔年  星漢燦爛同人文   

第四章 青囊居

星漢燦爛:君心亦我心

暮色漫進青囊居的窗欞時,崔梔年正伏在柜臺后的案幾上算賬。指尖的算盤珠噼啪輕響,映著她素色袖口下露出的一截皓腕,倒比賬本上的墨跡更添幾分溫潤。

這是她盤下的鋪子,門面不大,卻被打理得井井有條——靠墻的藥柜格子分明,每一味藥材都標著工整的標簽,空氣中浮動著淡淡的艾草與當歸香。她核完最后一筆采買賬,剛要將算盤歸位,門口的風鈴忽然叮鈴作響。

“姑娘,勞煩抓劑藥?!边M來的是個挎著竹籃的婦人,鬢邊沾著些塵土,手里緊緊攥著張折得方方正正的藥方,聲音里帶著幾分急惶。

崔梔年抬眸一笑,聲音清和:“請坐,我看看方子?!彼舆^藥方,目光掃過上面的字跡,眉頭微蹙——這方子是治風寒的,配伍倒沒錯,只是其中一味麻黃的用量,比常規(guī)多了近一倍。

婦人見她遲疑,手不由得攥得更緊了,聲音發(fā)顫:“是……是有哪里不對嗎?這是鎮(zhèn)上老大夫開的,我家小兒子燒得迷迷糊糊,我想讓藥勁大些,好讓他快點退下來……”

“大嫂莫急。”崔梔年將藥方推回去,取過紙筆另寫了一張,“麻黃性烈,孩子年紀小,用量過了怕是傷著底子。我減了半錢,加了點生姜和蔥白,發(fā)汗更溫和些,也不傷脾胃。您看這樣?”

婦人愣了愣,她原以為這般年輕的女掌柜只會照方抓藥,沒想到竟懂這些。再看新方子上的字跡娟秀有力,透著讓人安心的穩(wěn)當,便連忙點頭:“姑娘懂行!就按您說的來,只要能讓娃好受些,咋著都行!”

崔梔年應了聲,轉(zhuǎn)身走向藥柜。她取藥的動作極快,銀亮的藥鏟在抽屜間穿梭,抓、稱、抖、落,每一味都分毫不差。稱到桂枝時,她忽然停手,指尖捻起一片細看,又換了另一個抽屜里的藥材——方才那批桂枝的切口略干,怕是存放久了,藥效減了些,給孩子用的藥,更容不得半點馬虎。

婦人在旁看得真切,眼眶微微發(fā)熱,忍不住念叨:“姑娘心細,比我這當娘的還周全……”

崔梔年笑了笑,將分好的藥材包進棉紙,用麻繩仔細捆成小巧的一包:“藥是救命的,尤其給孩子用,更得仔細?!闭f著又取了個小紙包遞過去,“這是些紫蘇葉,您回去煮水給孩子擦擦手心腳心,發(fā)了汗別讓他再吹風,喝些稀粥養(yǎng)著,三日便差不多能好?!?/p>

婦人接過藥包,指尖觸到棉紙下藥材的溫熱,忙摸出布包里裹著的銅錢遞過去,崔梔年卻只取了大半:“減了麻黃的量,錢也該少算些?!?/p>

婦人再三道謝,緊緊揣著藥包快步離開,風鈴又響了一陣,最后歸于安靜。崔梔年望著她匆匆的背影,低頭將新方子折好收進抽屜——方才那方子的字跡雖草,卻藏著幾分焦灼,想來是那老大夫見孩子病重,才失了分寸。她提筆在賬本上記下今日的藥材消耗,筆尖劃過紙面,留下淺淺的痕。

窗外的天色徹底暗了,她點亮柜臺后的油燈,光暈里,“青囊居”的匾額在暮色中泛著柔和的光。崔梔年又不禁想起那晚——

夜闌人靜,女主屏退了侍女,獨自捧著那卷《商路雜記》走進阿父阿母的書房。阿父正伏案批閱族中事務,阿母在旁研墨,見她進來,阿母先笑了:“今日壽宴上你那番話,我和你阿父都聽說了?!?/p>

她將手札放在案上,指尖輕輕點著其中一頁:“阿父,阿母,女兒不是一時興起。您看這里記著,西南山地的天麻藥效最好,卻因山路難行,藥商收價極低,藥農(nóng)一年辛勞只夠糊口。女兒學過醫(yī),分得清藥材好壞;懂算學,能核清賬目;幼時跟著外祖父學過辨識路況,知曉如何避開匪患——這些本事,不該只困在后院的方寸里?!?/p>

阿父放下筆,眉頭微蹙:“經(jīng)商從來不是易事,風餐露宿不說,還要應付各路關卡、奸商算計。你一個女兒家,何必去受這份苦?”

“苦嗎?”她抬眼,目光清澈,“女兒覺得,看著藥材爛在山里才苦,看著織戶的繡品被壓價才苦。阿父總教女兒‘醫(yī)者仁心’,可救一人是救,讓百戶千家能安穩(wěn)度日,難道不是另一種仁心?”

阿母握住她的手,指尖微涼:“娘懂你的心思,可外頭人要說閑話的。說咱們家教不嚴,讓女兒拋頭露面……”

“阿母,”她反握住阿母的手,語氣軟了些,卻更堅定,“女兒不會失了分寸。談判時帶足護衛(wèi),賬目上請族中老賬房把關,必要時還可請官府立契。至于閑話——當年外祖父初入商路時,不也被人說‘不務正業(yè)’?可后來呢?他讓多少船工有了活計,讓多少貨物流通南北。女兒不求如外祖父般風光,只求對得起自己這身本事,對得起那些在困境里掙扎的人?!?/p>

她頓了頓,從袖中取出一張早已畫好的簡圖:“這是女兒擬的第一條路線,從江南到中原,先試著把那邊的新茶運過來。沿途的驛站、關卡,女兒都標好了,還請了曾跟著外祖父跑過商的老護衛(wèi)隨行?!?/p>

書房里靜了片刻,阿父看著她眼中的光,那光里有他熟悉的聰慧,更有他從未見過的銳氣。阿母悄悄抹了抹眼角,對阿父道:“她這性子,倒真隨了她外祖父。”

阿父終是嘆了口氣,拿起那張簡圖:“明日我讓賬房給你撥些本錢。但記住,行商如行棋,一步錯滿盤皆輸,萬事多思量?!?/p>

她屈膝行禮,聲音里帶了點抑制不住的雀躍:“謝阿父阿母!女兒定不辱沒家門?!鞭D(zhuǎn)身時,她瞥見阿母偷偷往她袖中塞了個暖手爐,爐身刻著的“平安”二字,在燈火下泛著溫潤的光。

暮色沉進三皇子的書房時,檀香正繞著書架上的古籍裊裊升騰。文子端指尖捏著一卷《水經(jīng)注》,目光落在“江水又東,逕巫峽”的字句上,窗外的風卷著殘葉掠過窗欞,他眼皮都未抬一下。

“殿下,城西漕運的賬冊核完了,商戶那邊按新定的規(guī)矩繳了稅,沒出什么岔子。”屬下林風垂手立在案前,匯報完正事,眼神忍不住瞟了瞟自家主子,嘴角帶著點按捺不住的好奇。

文子端“嗯”了一聲,翻過一頁書,墨色的眸子仍浸在字里行間。

林風清了清嗓子,終是沒忍?。骸斑€有件……不算事的事。聽說崔家那位小姐,前幾日在城南盤了個鋪子,開了家藥鋪,叫什么‘青囊居’?!?/p>

話音剛落,文子端翻書的動作頓了頓,抬眼時眉峰微蹙,語氣淡得像淬了冰:“漕運的事理清了?商戶的稅銀點驗仔細了?有空管這些閨閣女子的閑事?”

林風脖子一縮,連忙垂首:“是屬下多嘴!這就去再核一遍賬冊!”

“站住?!蔽淖佣说穆曇舨桓撸瑓s帶著不容置疑的分量。他重新低下頭,手指在書頁上輕輕敲著,像是在琢磨某個生僻字,“她……怎么想起開鋪子?”

林風一愣,見主子雖沒抬頭,指尖的動作卻慢了,心里頓時有了數(shù),忙回話:“聽說是自己想做的,崔家阿父阿母還給撥了本錢。鋪子不大,就兩間門面,聽說藥材擺得極整齊,昨日還有人見她親自給人抓藥,連孩童的方子都改得細致?!?/p>

文子端“哦”了一聲,翻過一頁書,墨色的睫毛垂下,遮住眼底的神色:“一個世家小姐,放著琴棋書畫不去琢磨,倒跑去拋頭露面算藥材賬,成何體統(tǒng)?!?/p>

話里是訓斥的意思,尾音卻拖得輕了些。

林風憋著笑,故意往細里說:“聽說她改方子的本事倒是厲害,有個婦人帶孩子看診,原方子里麻黃用多了,她減了量,還添了些溫和的藥材,分文沒收就給了紫蘇葉,周遭街坊都夸她心細呢。”

文子端的指尖在“巴東三峽巫峽長”的字句上停住,半晌才哼了一聲:“市井傳聞,當?shù)檬裁凑?。把手頭的事辦妥,少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費心思。”

“是。”林風躬身應著,轉(zhuǎn)身時分明聽見身后書頁翻動的聲音慢了許多,那卷《水經(jīng)注》攤在案上,停在“自非亭午夜分,不見曦月”的那一頁,再沒翻過。

待林風的腳步聲遠了,文子端才抬眼望向窗外,暮色正漫過對面的飛檐,他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書脊,眸子里映著點說不清的光——崔梔年……倒是和傳聞里那個只會撫琴施針的模樣,不太一樣。

文子端合上書卷時,窗外的月已爬上中天。他推開窗,清輝漫進書房,落在他素色的錦袍上,映得眉宇間那點淡漠也柔和了幾分。晚風帶著秋涼拂過面頰,他望著天邊那輪圓月,指尖無意識地叩著窗沿——方才林風說,她改方子時,指尖捻著桂枝的模樣,倒比宴席上撫琴時更鮮活些。

這般想著,目光竟不由自主地往城南的方向偏了偏,隨即又自嘲地收回視線,轉(zhuǎn)身回了案前。

而此刻的青囊居,崔梔年剛算完最后一筆藥材出入賬。她將賬本仔細收好,揉了揉發(fā)酸的手腕,抬眼時正望見窗欞外懸著的圓月,清輝如水,漫過藥柜上整齊的標簽,在“當歸”“白芷”的字跡上投下淺淺的影。

她走到門口,推開半扇門,晚風吹散了藥香,也吹起她鬢邊的碎發(fā)。今日那婦人帶孩子抓藥時焦灼的模樣,此刻還在眼前晃——原來開一間小小的藥鋪,看藥材變成救命的方子,聽街坊說一句“姑娘心細”,竟是比在壽宴上彈對一曲更踏實的滋味。

月亮在天上靜靜懸著,一邊照著書房里若有所思的身影,一邊映著藥鋪門前淺笑的眉眼,清輝無聲,卻像在兩人之間,牽了一縷說不明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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