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
祈餌鉆進自家屋子,里面值錢的東西都被洗劫一空了,家具東倒西歪,椅子被摔裂了,似乎就在不久前,被一個野蠻的家伙狠狠丟在了地上。
“寶寶你在哪里?”祈餌越發(fā)著急,聽不到如愿的回應(yīng),她的心涼了半截。
自己曾經(jīng)教過如愿怎么打開隱藏暗格,就是不知道她懂不懂自己躲進去。
“媽咪?”
如愿的聲音傳來,祈餌回頭,看到如愿從暗格里探出頭,心中一喜。
“寶寶!”祈餌蹲下身緊緊抱住如愿。
“太好了,你沒事……”
“媽咪”如愿吧唧吧唧的掉眼淚。可把祈餌心疼壞了。
“怎么了怎么了”
祈餌趕緊檢查如愿全身,所幸,她沒有受傷。
“媽咪…我餓了…”如愿聲音哽咽,把頭埋進祈餌肩膀。
祈餌恨不得扇自己幾十個耳光,怎么就把如愿一個人放家里了。
這時,一把匕首抵在祈餌背后。
“你誰???”
山洞里,秦苒苒睡的正香,蕭覺淺卻怎么躺都不踏實,猛地驚醒,只看到月光下,玄奇正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酒。
“玄奇”
蕭覺淺開口,左右看看卻沒看到祈餌的人影。
“玄奇,別喝了,祈祈呢?”
玄奇似乎醉了,搖搖頭又灌了一大口酒。
蕭覺淺捏緊拳頭,沖玄奇大吼。
“玄奇!我他媽問你話呢,祈祈呢!”
可玄奇卻還不搭理他,仍然自顧自的灌酒,渾身的酒氣味很沖,讓人想吐。
“別他媽喝了!”
蕭覺淺一怒之下?lián)屵^玄奇的酒罐,狠狠的朝遠處丟去。酒罐砸向地面,碎的四分五裂。
“我問你,祈祈去哪了?”
“我他媽怎么知道你家祈祈去哪了?你問我我問誰?我問鬼啊!”
可蕭覺淺并不買賬,直接把玄奇一把揪起,忍住打他的沖動,狠狠一推搡。
“我不問你?我不問你還能問誰?剛才她還和你在一起呢,一轉(zhuǎn)眼人就沒了!萬一她一個人回去了,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玄奇險些摔在地上,扶住樹才沒倒下去,腰部卻頂?shù)搅艘粔K堅硬的石頭,疼的他瞇起眼睛,盯著氣火攻心的蕭覺淺,卻莫名感到一陣痛快。瞪著腥紅的眼睛笑了笑?!澳怯趾臀矣惺裁搓P(guān)系?”眸底閃過微不可察的陰郁,視線牢牢鎖定蕭覺淺,“比起這個……”說著故意停頓片刻,“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這么擔心她,怎么還不陪她在外面守夜?”
“我…”蕭覺淺的話哽在了喉嚨里,手心泌出細汗。卻還想爭辯 。
“是她讓我先休息的”
玄奇低低笑了聲,眸中閃過癲狂之色,舔了舔嘴角的血漬,“要我看……是她根本就信不過你個廢物,一娘娘腔少給老子裝蒜!”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蕭覺淺似乎被刺激到了,剛想和玄奇干一架,卻聽到祈餌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你們這么吵,讓人家大小姐怎么休息?”
兩人愣愣回頭,祈餌安然無恙的站在他們面前,手里抱著如愿,正在大口大口的啃著一個小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