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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明星同人  校園  祺鑫   

第二章:白桃汽水

翔霖:白桃汽水

指尖在屏幕上懸了許久,嚴浩翔才咬著牙按下發(fā)送鍵。那幾行字像燒紅的烙鐵,燙得他指尖發(fā)麻——每一個字都裹著沒說出口的哽咽,是他攢了整夜才敢遞出去的告別。

消息發(fā)送成功的提示彈出來時,他猛地攥緊了手機,指節(jié)泛白。心臟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鈍痛順著血管往四肢蔓延,連呼吸都帶著顫。他幾乎是憑著本能,狠狠按下了鎖屏鍵,把手機面朝下扣在桌上,像是這樣就能隔絕掉屏幕那頭可能出現的任何回應。

視線刻意避開桌面,落在窗臺上那盆蔫了的綠植上。他逼著自己死死盯著那片灰撲撲的葉子,連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房間里靜得能聽見窗外的風聲,他盯著墻壁上的裂紋出神,腦子里像塞了團亂麻。

忽然,一聲極輕的“啪嗒”響鉆進耳朵。

他愣了愣,才緩緩低下頭。手機屏幕還亮著,停留在那個剛發(fā)送完消息的對話框,而屏幕中央,正凝著一滴晶瑩的水——是眼淚,從他眼角滑落,悄無聲息地砸在了玻璃上,暈開一小圈模糊的水漬。

他這才后知后覺地抬手摸了摸臉頰,指尖觸到一片濕涼。原來自己哭了,哭得多安靜,連眼淚掉下來的聲音,都比心跳聲要輕。

嚴浩翔賀兒,對不起,但我真的沒辦法。

他心中有千言萬語的想要去對那頭的人說,但真的不行。

就在前兩天,他的父親回來了,見到他的第一句先是問成績,而不是關心他,向來如此。

但不知他父親是怎么知道的。

嚴父我知道你這些年,我不在的日子里,一直跟那個手機里名叫H的人聊天。

嚴父但我告訴你,你們倆是不可能的

嚴父你和他趁早斷了聯(lián)系,不然我不會讓他好過。

嚴浩翔為什么?!

嚴浩翔你以為你是什么好父親嗎?

嚴浩翔你有什么資格管我的事情???

嚴浩翔胸口劇烈起伏著,攥緊的拳頭指節(jié)泛白,聲音里裹著壓抑不住的怒火

嚴浩翔為什么什么都要按您說的來???

尾音卻不自覺地發(fā)顫,藏著一絲近乎懇求的迫切,像是在等一個哪怕只有一絲松動的回應。

嚴父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指尖夾著的煙燃著一截灰燼,他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淡淡掃了嚴浩翔一眼。

那眼神冷得像結了冰,沒什么情緒,仿佛在看一場與自己無關的鬧劇,連嚴浩翔那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怒火,在他眼里都輕得像一陣風,掀不起半分波瀾。

嚴父我只有一句話,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做,那你看看他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吧。

嚴浩翔的怒火像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瞬間蔫了大半,只剩下密密麻麻的慌。他攥著拳站在原地,腦子里反復閃著和賀兒的時光。

嚴浩翔您別去找他

嚴浩翔有什么事沖我來,跟他沒關系。

他聲音發(fā)緊,剛才的憤怒全變成了急切的懇求,

他太清楚父親那套“規(guī)矩”了,看似體面,實則帶著不容置喙的壓迫感。賀兒那樣鮮活的人,要是被卷進來,被父親用那種審視物品的眼神打量,被冷冰冰的言語敲打……光是想想,嚴浩翔的心就像被揪緊了,連呼吸都帶著疼。

嚴浩翔的肩膀一點點垮下來,攥緊的拳頭緩緩松開,指腹在掌心掐出的紅痕慢慢褪去。他垂著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把所有翻涌的不甘和憤怒都藏了進去。

嚴浩翔好....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說,干澀得像砂紙蹭過木頭。

就像多年來無數次那樣,在父親那雙眼看不到底的冷光里,他最終還是低下了頭,把那句“不要傷害他”死死咬在牙里,換成了一聲近乎認命的妥協(xié)。

空氣里的緊繃感松了些,可他心里某個地方,卻像被生生剜去了一塊,空落落的,疼得發(fā)慌。

在這三年內,全靠著意志力去沖刷這份信念,他和他說好了要一起考市一中,可是他卻毀約了,該怎么辦。

雖然他從未見過他,但是他知道,是他一直陪伴著他努力的活下去……是信念。約定好的一起去市一中,明明那樣他們就可以見面了,可是不可能了。

手機屏幕暗下去的瞬間,他看見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眉頭擰著,眼底泛著紅,像個攥著謎題卻找不到答案的困獸。

和“賀兒”的聯(lián)系,始終困在那方小小的對話框里。三年來,他甚至說不清對方打字時習慣用逗號還是句號,只記得每次發(fā)來的“加油”后面總跟著個冒號加右括號的笑臉,像怕語氣太淡,又怕太過熱絡。

最早是在市一中的備考論壇上認識的。他發(fā)了條求助數學壓軸題的帖子,十分鐘后收到條私信:“這題輔助線得這么畫”,配著張字跡潦草的草稿圖,角落用鉛筆圈了個“賀”字。

后來聊得多了,才知道對方也在沖同一所高中。像隔著層磨砂玻璃,看得見彼此透出的光,卻摸不清輪廓。

他只知道對方叫賀兒。只是朋友間的昵稱?他不敢問。就像他從沒敢問過,對方凌晨兩點還在刷題時,臺燈是暖黃還是冷白;也沒敢問過,每次模擬考后發(fā)來的“這次又退步了”,是真的沮喪,還是隨口一提的謙虛。

有次他心血來潮,拍了張窗外的晚霞發(fā)過去,紅紫色的云團鋪得滿天都是。賀兒回了張照片,是本攤開的習題冊,頁眉處露出半截窗簾,灰撲撲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質。他盯著那截窗簾看了很久,猜對方房間是不是朝南,窗外有沒有樹,卻終究沒把問句敲出去。

約定要一起考市一中的那晚,賀兒發(fā)來條長語音,背景里有隱約的電視聲,還有人喊“吃飯了”,對方匆匆應了句,聲音壓得很低:“那說好了啊,九月校門口見。”

他反復聽了三遍,想從那兩秒的語音里辨出點什么——是清瘦還是微胖?說話時會不會帶點口音?可除了“賀兒”這兩個字,他對這個人的認知,空白得像張沒寫過字的試卷。

窗外的路燈亮了,把他的影子投在墻上,孤零零的。他想起最后那次聊天,賀兒說“等考上了,我請你喝學校門口的冰汽水”。他當時笑著回“好啊”,卻忘了問,是白桃味還是檸檬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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