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收拾妥當(dāng),趁著夜色潛入鬼影閣的據(jù)點(diǎn)。林槐安與姬衣吟已在此等候,五人匯合后,陳竹聲低聲分配任務(wù):“鬼影閣的‘無面使’雖除,但幕后主使仍未現(xiàn)身,這次務(wù)必一網(wǎng)打盡?!?/p>
林槐安冷笑一聲:“正合我意?!?/p>
姬衣吟指尖輕撫腰間的玉笛,眸光幽深:“毒術(shù)陷阱已布下,只等他們自投羅網(wǎng)?!?/p>
六人悄然潛入鬼影閣的地下密室,果然見幾名黑袍人正在舉行某種詭異的儀式。陳竹聲一聲令下,眾人瞬間出手——林槐安的暗刃如鬼魅般穿透一人咽喉,慕辭的劍光如電,華殊的毒鏢精準(zhǔn)封喉,墨九離的短刃更是快得只剩殘影。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勝券在握時,密室四周突然亮起詭異的血色符文,地面轟然塌陷!
“陷阱!”陳竹聲厲喝一聲,但為時已晚。六人齊齊墜入深淵,四周漆黑如墨,唯有血色符文在壁上蠕動,散發(fā)出令人窒息的毒霧。
“該死!”慕辭咬牙,劍氣橫掃,卻無法劈開四周的黑暗。
華殊虛弱地靠在石壁上:“這不是普通的陷阱……是‘無面使’的傳承之力……”
就在眾人即將支撐不住時,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退后?!?/p>
姬衣吟玉笛橫吹,笛音如清泉流淌,卻暗含九尾狐的本源之力。剎那間,血色符文如遇天敵般瘋狂顫抖,隨后寸寸崩裂!
“這是……”墨九離瞳孔微縮。
姬衣吟收起笛子,眸中閃過一抹妖異的紅光:“青丘九尾狐的血脈,??诵八?。”
六人終于脫困,但密室已開始崩塌。陳竹聲當(dāng)機(jī)立斷:“走!”
眾人沖出密室,鬼影閣的據(jù)點(diǎn)在身后轟然炸裂。夜風(fēng)拂過,眾人衣袍獵獵,彼此對視一眼,眼中皆是劫后余生的復(fù)雜。
林槐安冷哼一聲:“鬼影閣這次算計(jì)得不錯,可惜還是棋差一著?!?/p>
姬衣吟眸光微閃:“但他們背后的人,還未現(xiàn)身。”
墨九離握緊短刃:“下次,我們不會再中計(jì)。”
陳竹聲點(diǎn)頭:“回組織,重整旗鼓,下一次——必讓他們無處可逃?!?/p>
六人轉(zhuǎn)身離去,夜色如墨,仿佛預(yù)示著更大的風(fēng)暴即將來臨。
回組織的路上,夜色深沉,六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修長。脫離險境后,眾人緊繃的神經(jīng)稍有松懈,話題不由自主地轉(zhuǎn)向了剛才那驚險的一幕。
慕辭劍眉微挑,目光在姬衣吟身上停留一瞬,似笑非笑:“沒想到,姬姑娘竟有如此手段。那血色符文在你笛音下不堪一擊,簡直像是專門克制的。”
華殊倚在一旁,臉色仍有些蒼白,但眼中滿是好奇:“青丘九尾狐的血脈……我只在古籍中讀過,據(jù)說九尾狐一族天生能辨妖邪,甚至能操控因果。姬姑娘剛才那一笛,怕不是普通的音律吧?”
墨九離握著短刃的手微微收緊,眸光深邃:“九尾狐的本源之力,傳聞能凈化世間至陰至邪之物。剛才那符文分明是‘無面使’以邪術(shù)凝聚的怨氣,卻被她一笛化解,果然名不虛傳?!?/p>
陳竹聲沉吟片刻,目光深遠(yuǎn):“鬼影閣背后的人既然能操縱‘無面使’,恐怕也對邪術(shù)頗有研究。姬姑娘的力量……或許正是他們忌憚的關(guān)鍵?!?/p>
林槐安冷哼一聲,依舊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管她什么九尾狐還是十尾狐,能解決問題就行。不過……”她瞥了姬衣吟一眼,“下次再用這招前,記得提前說一聲,省得我們以為你突然改行唱戲了?!?/p>
姬衣吟輕笑一聲,玉笛在指尖轉(zhuǎn)了個圈:“林姑娘若是不習(xí)慣,下次我換種方式便是?!?/p>
慕辭挑眉:“換什么方式?直接動手?可剛才那符文可不是靠刀劍能破的?!?/p>
華殊忽然壓低聲音,帶著幾分試探:“姬姑娘,你的力量……會不會被鬼影閣的人察覺?若是他們針對你……”
姬衣吟眸光微閃,紅光一瞬即逝:“無妨。青丘血脈并非無懈可擊,但若他們真敢動手……”她輕笑一聲,笛音未起,眾人卻莫名感到一陣寒意。
陳竹聲拍了拍慕辭的肩,打斷這略顯凝重的氣氛:“行了,先回組織。鬼影閣的據(jù)點(diǎn)已毀,但幕后黑手未現(xiàn),接下來才是真正的硬仗?!?/p>
眾人不再多言,加快腳步。夜風(fēng)拂過,姬衣吟的衣袖輕揚(yáng),眸中那抹妖異的紅光若隱若現(xiàn),仿佛在黑暗中蟄伏的九尾狐,正靜靜注視著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