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紀,這個所有都開始向“新”邁進的時代,雖說對女性的束縛還在,可她們在不斷的努力爭取下,終于有了入學讀書的權利。
休·哈德遜學院,
研究院里,
“芙瑞雅,昨天你的研究成果給我一份,我?guī)湍憧纯催€有沒有什么出錯的地方?!?/p>
被叫的少女轉過頭去,
她只身著白色長裙,一頭銀發(fā)乖巧地扎進了藍色的發(fā)帶中。
芙瑞雅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揚起笑臉。
“好的老師。”
這實在是一個愚蠢的借口,原諒她無法忍住笑意。
但是,你準備好承受應有的代價了嗎?
她的笑意越發(fā)柔和。
芙瑞雅站起身來,那份研究被遞了過去。
男人隨口夸贊了幾句,竊喜中暗藏得意。
他不用費任何心思,就可以得到一個令人滿意的碩果。
美貌,禮儀,以及如何讓一位紳士高興才是美麗的淑女該做的事情。
至于這些嗎……還是在他手里才能發(fā)揮出更大的價值。
黏膩的視線從少女清麗可愛的臉龐轉移到白皙修長的脖頸,留下令人不適的惡意。
你怎么敢的?
芙瑞雅敏感地注意到了凝視,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有時真的令人如鯁在喉,
咽不下去卻又吐不出來。
這位不稱職的老師,已經順走了許多學生的成果,如同一條蟒蛇在暗地里窺探逡巡著,偷偷潛入吞掉獵物,隨后若無其事地爬走,
芙瑞雅收起笑意,冰藍色的眼眸就那樣直直地注視著他,寒意漫延。
她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袖,隨意取下了頭上的發(fā)帶,纏繞在手上。
可惜了,她嘆了口氣,只有一條,只能用一只手。
銀色的發(fā)絲柔順地流下,吸引了敵人的視線。
男人望著她,被色欲填滿的大腦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謹慎。
畢竟,芙瑞雅實在太過貌美。
興奮讓他的聲音都有些扭曲,
“這并不是時候,芙瑞雅,”他教訓到,“寧靜的夜晚才最適合?!彼绱苏f。
冷冽的拳頭如同暗夜里的驚雷一般迅猛,直直地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伴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他捂住臉,不可置疑。
賤人,這個賤人,居然敢打他。
不等他想好回擊的方式,下一個拳頭已經到來,這一次為這位“紳士”添上了對稱的紅痕。
“你個b#,你”
芙瑞雅沒有等他說完,看似纖細卻暗藏力量的身軀一轉,鞭腿掄到了敵人的頭部,讓他倒飛了出去,直到撞在了墻上,才停止了荒謬的“飛行”。
疼痛讓男人痛苦地大叫,等他摸到了口中噴發(fā)的血液,才恍然驚覺自己貌似打不過?
“救命,天吶,這是個瘋子,誰來救救我?!?/p>
芙瑞雅緩步走到他的身邊,然后狠狠一腳踩到了他的臉上,
“聽著蠢貨,這是沒用的,你找我的時候不正挑著沒人的時機嗎?”
芙瑞雅將發(fā)帶解開,厭惡地團成球,扔到了垃圾桶里。
“原本我是想讓你發(fā)布后遭受審判的,
畢竟,那份研究只是我很早之前的作品,只要你發(fā)了,迎來的,就是對你的嘲諷,眾多罪證就會一起被暴露出來。
那些被你傷害的人就會重新拿回屬于他們的榮耀。”
她又安靜下來,隨即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肚子上,后者哀嚎,像蝦米一樣蜷起身體。
“可你居然敢對如此可憐的人露出那樣的神態(tài),你要知道,他們被你奪走了未來!多么可恨啊你,真是不可饒恕。”
芙瑞雅再次踢了上去。
痛苦讓男人僅存的理智也消失了,他大喊到: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個賤人,我饒不了你?!?/p>
芙瑞雅停下動作,她歪了歪腦袋,“你誰?”
“我可是斯坦比亞家族的,你居然敢這么對我!”
他正要再說些什么,可在聽到芙瑞雅的下一句時失了聲。
“我以西爾維婭家族的榮譽起誓,我芙瑞雅·西爾維婭,必定會親自揪出你的罪證,然后……”
她望向狼狽不堪的男人,“讓你身敗名裂。”
“以后,在我沒有成功之前,見一次,我揍你一次?!?
彌撒·斯坦比亞臉色蒼白,
他知道,自己已經惹上了絕對不能惹的人,
可是,tm,誰知道她是西爾維婭家族的。
他無能地錘著地,望著芙瑞雅離去的背影,仇恨之火燃燒得越發(fā)猛烈,
芙瑞雅走出了研究院,陽光親吻她的發(fā)絲,使其泛起明亮的光澤。
好了,接下來要辦的事情就多了。
嗯……幸好她做足了準備,讓她看看,記的名單中都有哪些可憐人,
“喬納森·喬斯達?”
這樣家族的人被盜取了成果居然也沒有動靜嗎?
芙瑞雅摸摸下巴,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