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嘗過酒的人,都曉得那液體入口時帶來的沖擊感——辛辣、濃烈,卻又令人心神一振,仿佛直擊天靈蓋。對嗜酒之人而言,這無疑是難以割舍的摯愛之物。而有趣的是,我們的俄叔亦對酒有著一份獨特的情愫,那一杯杯琥珀色的液體似乎總能勾起他心底最深處的共鳴。
在這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俄叔一杯接一杯地灌下伏特加、白蘭地、威士忌,還有數(shù)不清的啤酒。酒精如同潮水般涌上他的大腦,最終將他徹底淹沒在醺然的混沌之中——他終于醉了。
盡管國靈們對飲食并無過多苛求——但必須聲明,英吉利的菜肴是萬萬不可觸碰的!那早已被列入黑名單,成為禁忌!然而,他們?nèi)詫δ承┟牢都央扔兴珢?。某日,五常厚著臉皮登門拜訪長垣,只為蹭上一頓飯,卻不料差點將長垣的家底吃得一干二凈。最終,長垣只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將這幾位難伺候的“祖宗”恭恭敬敬地送出門去。
國靈吃多了也會和人一樣產(chǎn)生飽腹感,或多多少少受到一些影響,就如同咱們的瓷爹,有次在滇那里和大伙兒們說說笑笑吃了一頓,當(dāng)晚就口吐白沫,被敲鑼打鼓送到ICU洗胃去了。
最后被查出來是菌子中毒。
即便是俄叔這樣的老手,也難以抵擋酒精的侵襲。那肆意蔓延的酒勁,如同無形的漩渦,將他原本清晰的思緒攪得支離破碎,暈眩感如潮水般涌來,令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之中。
俄倚靠著墻,不停地干嘔,冷汗如雨般順著額頭滑落。他一邊低聲咒罵自己今天喝得太多,一邊卻不顧昏沉的腦袋和虛弱的身體,執(zhí)意掙扎著上了車。意識在混沌中搖曳,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而他卻像在刀刃上行走般,硬是咬牙挺著,不肯停下腳步。
怕什么!他可是堂堂的戰(zhàn)斗民族,骨子里流淌著無畏的熱血,腳下踩著堅韌的大地,區(qū)區(qū)困境又如何能夠讓他退縮?
作者看見了沒?這就是一些人明知不能酒駕卻依舊作死的原因(bushi)(亂入的作者)
而另一邊——
法蘭西和瓷并肩站在黑暗的馬路邊,等待著路燈亮起。四周被濃稠的夜色吞噬,靜謐得連一絲風(fēng)聲都聽不見,只有兩人說話時吐出的白霧在空氣中短暫地浮現(xiàn)又消散。這樣的寂靜本應(yīng)令人毛骨悚然,但這兩個家伙卻依舊談笑自若,眉眼間沒有半分懼意,仿佛腳下的黑暗深淵不過是午后的陽光草坪。他們的聲音輕輕回蕩在空曠的街道上,帶著一種與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輕松,竟讓人覺得這無邊的黑夜里似乎也沒那么可怕了。
瓷你今天怎么了?主然主動約我!
瓷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他以前就約過法幾次,但每次對方都是以工作太忙婉言拒絕。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會主動約他。
法有些無奈。
法蘭西Pas encore parce que le pseudo - gentleman a gaché ma peinture blanche la dernière fois? Vraiment aucun moyen.(還不是因為上次偽紳士把我的白顏料給糟蹋了?實在是沒法子。)
瓷無語。
瓷所以這就是你三更半夜來找我和滬的理由?
法蘭西有些不好意思。
法蘭西Pas moyen, j'ai entendu dire que les choses de Hu sont de bonne qualité!(沒辦法,聽說滬的東西質(zhì)量很好啊?。?/p>
就在這時候,漆黑的路邊忽然閃起了一絲綠光,就像螢火蟲的綠光,閃閃發(fā)亮的。
瓷走吧!綠燈亮了!
二人剛打算邁出腳,不料,在一片漆黑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抹亮得閃瞎眼的白光,緊隨其后的,是汽車的轟鳴聲!
二人有些驚恐,剛打算腳底下抹油——開溜時,那輛車仿佛就跟長了眼一樣,直挺挺的向他們撞過來!
砰!
……
第二天……
聯(lián)看著5張嶄新的請假條陷入了沉思。
聯(lián)不是……祖宗們準備又搞什么呀?(崩潰)
聯(lián)瓷和法被車撞了,住進醫(yī)院還可以理解。但俄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請什么假?
直到聯(lián)看到了俄的請假條……
喝醉酒開車撞到人了。
聯(lián)……
聯(lián)好好好,居然還連起來了。(氣笑)
聯(lián)那美利堅和英吉利又是怎么回事?(繼續(xù)翻閱)
英:要去照顧dear。啊這……好吧,夫妻之間可以理解。
但美利堅那個活爹又是怎么回事?!
聯(lián)去照顧瓷???!??!
聯(lián)一下子癱軟在座椅上,仰天無力怒吼:
聯(lián)不想開會直說啊?。?!
《又是被上司逼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