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義指尖掐訣的瞬間,老金那魁梧身影已撕裂虛空而出。
他周身纏繞著暗金色靈氣,每道紋路都蘊含著大乘期修士對天地法則的領悟。
來襲者那磅礴劍氣離只離識義三寸,卻被老金布滿老繭的右手生生捏碎,劍氣在觸碰到他護體罡氣時發(fā)出當當聲響。
老金是識義貼身的靈衛(wèi),平時帶待在識義的小世界中,隨時支援識義。
兩位大乘修士的交鋒讓方圓百里的靈氣徹底暴走。
老金拳鋒過處空間扭曲,每次踏步都在青玉地面上烙下燃燒的腳?。?/p>
那劍修意氣風發(fā),使出萬劍歸宗召喚萬劍來幫忙。
當靈劍和老金的護體金光撞在一起時,發(fā)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音,就像打鐵似的。
雖然對方同為大乘期,但根基略顯虛浮,不足為懼。
這場對戰(zhàn)中明顯是老金占據(jù)上風,對方連老金的護體金光都沒有破開,全程就壓著打。
兩位大乘期強者的激戰(zhàn)引來了宗門眾人圍觀,但他們只是遠遠觀望,既不敢貿然插手,也無力參與其中。
"夠了,住手!"一聲怒喝響徹宗門,并沒有叫停一邊倒的互毆。
一位身著華貴宗主服的中年人緩步出現(xiàn)在識義面前,衣袍上繡著繁復的云紋,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金光。
他的面容威嚴如古松,眉宇陰沉。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暗藏鋒芒,卻又帶著幾分刻意偽裝的溫和。
恍惚間,他臉上驟然綻開笑容,但那笑意卻未達眼底。
“識義師侄啊——”他拖長了音調,聲音如同裹了蜜的刀刃,笑呵呵地說道。
“還不快讓金長老快快住手?”語氣親昵得仿佛在談論家常,卻暗含不容拒絕的威壓。
他寬大的袖袍輕輕一擺,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樣:“為了一些小事,鬧得這般難堪,莫要教壞底下那些弟子?!?/p>
就像過去無數(shù)次那樣,他輕描淡寫地將劍拔弩張的局勢,用一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輕輕帶過。
但那看似和稀泥的態(tài)度背后,分明是維護著某些不可言說的利益,將真相與公道,又一次掩埋在他圓滑世故的笑容之下。
“嘖,掌門又換人了?!弊R義打量著眼前穿著宗主服的中年男子。
“還有,我并未拜入誰的門下,不是誰的師侄,以及老金是我的人,換掌門不通知我,你們想要造反?”我眼神冰冷的審視眼前的宗主。
這時那位大乘期被打到宗主不遠處的地上。
把眼前的宗主嚇得一抖,加上識義身上那掌握生殺大權的氣勢,說話都不利索“大師姐,這…這…,我……”
盯著眼前人,我思考要不要繼續(xù)待在青醫(yī)宗,畢竟「命運」不在青醫(yī)宗。
想到「命運」,又想起自己那些積蓄,想哭。
「宗主自己傻傻撞上來,別怪我敲你一筆,回回本?!?/p>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那個襲擊自己的人,本來那張臉還挺帥的,現(xiàn)在腫成豬頭。
心情好了不少,這大乘期的身體就是抗揍,被老金當成沙袋打,都沒有傷到根基。
目光移向宗主,“給你一刻鐘,我在宗門大殿等你,我需要一個解釋,那個人突然襲擊我,還有我的藥園?!?/p>
識義踏入宗門大殿,腳步在空曠的殿內激起輕微的回響。
曾經金碧輝煌的殿宇如今雖仍保持著恢弘的氣勢,卻如同被抽去了魂魄般黯淡無光。
光是靈氣就下降了一個檔次。
識義有點擔心,宗主能否給的起自己想要的補償。
“哼!就算沒有也要給,這是我該得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