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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墻暗流

鳳帷深處月長明

入住親王府的第五日,趙靈溪終于明白,蕭景琰那句“京城不比江南”,不是提醒,是預言。

這日清晨,她剛用過早膳,就接到了裕王妃派人送來的帖子,說請她去正院回話。挽月拿著那帖子,眉頭緊鎖:“郡主,這時候去正院,怕是會遇到柳側妃?!?/p>

趙靈溪正在臨摹一幅《寒江獨釣圖》,筆尖在宣紙上勾勒出孤舟的輪廓,聞言頭也沒抬:“該來的總會來,躲是躲不過的?!?/p>

她放下筆,看著畫上那艘孤零零的小船,忽然覺得,自己就像那船上的漁夫,明知江水深寒,卻不得不咬著牙釣下去。

換了一身藕荷色的襦裙,趙靈溪帶著挽月往正院走去。親王府的路錯綜復雜,走了沒幾步,挽月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郡主,這好像不是去正院的路,奴婢前幾日跟著王府的嬤嬤走過一次,不是這個方向?!?/p>

趙靈溪停下腳步,環(huán)顧四周。這里是一片偏僻的竹林,青石板路上長滿了青苔,顯然很少有人來。她心中了然,這是有人故意給她們指錯了路,想讓她們遲到,落下個“不敬主母”的罪名。

“既來之,則安之。”趙靈溪反倒笑了,“正好看看這親王府的風景?!?/p>

她沿著竹林里的小路慢慢走著,忽然聽到前方傳來隱約的說話聲,一男一女,語氣頗為親密。

“王爺什么時候才肯給我一個名分?”女子的聲音嬌嗲,帶著不滿。

“急什么?”男子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耐煩,“等我拿到江南鹽引的法子,扳倒了蕭景琰,這親王妃的位置,自然是你的?!?/p>

趙靈溪心中一凜,拉著挽月躲到一棵粗壯的竹子后面。只見竹林深處,一男一女正依偎在一起,男子穿著王府侍衛(wèi)的服飾,女子卻是裕王妃身邊的貼身侍女,名叫春桃。

春桃跺著腳:“可那永寧郡主來了之后,王爺天天往她院里跑,我看王妃都快坐不住了。你要是再不想辦法,等那郡主成了側妃,我們就更沒機會了!”

侍衛(wèi)冷笑一聲:“放心,我已經讓人給她們指了錯路,等她們遲到了,王妃怪罪下來,看她還怎么得意。對了,我托你打聽的事,怎么樣了?那郡主的院子里,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

“哪那么容易打聽?”春桃撇撇嘴,“那郡主警惕得很,院子里撒了不知什么藥粉,連貓狗都不敢靠近。不過我聽廚房的嬤嬤說,她每日晨起都要喝一杯用江南帶來的茶葉泡的茶,說不定那茶葉里有什么貓膩?!?/p>

“茶葉?”侍衛(wèi)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等會兒我去廚房一趟,想法子弄點來看看。”

趙靈溪聽到這里,輕輕拉了拉挽月的衣袖,示意她悄悄離開。兩人躡手躡腳地走出竹林,繞了條近路,總算在約定的時間前趕到了正院。

裕王妃正坐在主位上喝茶,見她來了,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靈溪來了,快坐。”

這裕王妃是鎮(zhèn)國公的女兒,出身名門,性子溫婉,可趙靈溪總覺得,她那笑容背后,藏著疏離。

剛坐下沒多久,就聽到院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柳側妃尖銳的嗓音:“姐姐,妹妹來給你請安了!”

趙靈溪抬頭望去,只見柳側妃穿著一身大紅色的錦裙,裙擺上繡著百鳥朝鳳的圖案,走得風風火火,身后跟著一群侍女,排場比裕王妃還大。

這柳側妃是柳丞相的嫡女,仗著父親的勢力,在王府里向來跋扈,連裕王妃都讓她三分。

柳側妃一進門,目光就像刀子一樣刮過趙靈溪,陰陽怪氣地說:“喲,這不是永寧郡主嗎?妹妹還以為你迷路了呢,這么久才到?!?/p>

趙靈溪知道她是在諷刺自己遲到,卻裝作沒聽懂,微微一笑:“側妃說笑了,王府太大,景色又好,我忍不住多逛了逛,倒是讓王妃和側妃久等了?!?/p>

裕王妃放下茶杯,打圓場道:“靈溪初來乍到,不熟悉路也是常事。坐下說話吧?!?/p>

柳側妃卻不依不饒,在趙靈溪身邊坐下,故意用帕子撣了撣她旁邊的椅子:“姐姐就是心善,什么人都縱容。不像我,眼里容不得沙子。”她湊近趙靈溪,壓低聲音,“聽說郡主帶了不少江南的寶貝來?怎么也不見給姐姐和我送點?倒是小氣?!?/p>

趙靈溪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浮沫:“側妃說笑了,我?guī)淼牟贿^是些江南特產,比如龍井茶葉、絲綢布料,都是些尋常東西,怕入不了側妃的眼?!?/p>

她故意提起茶葉,果然見柳側妃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顯然是以為自己的人得手了。

“茶葉好啊,”柳側妃立刻笑道,“我最愛喝龍井了,不如郡主送我?guī)缀???/p>

“自然可以?!壁w靈溪爽快地答應,“只是我?guī)淼牟枞~不多,得讓挽月回去取?!?/p>

挽月應聲正要走,柳側妃卻攔住她:“不用麻煩妹妹的人了,我讓我的人去取吧,正好也認認路,以后也好常去妹妹院里坐坐?!?/p>

她說著,就叫過身邊的一個侍女:“小翠,你跟著挽月姑娘去汀蘭水榭,取幾盒龍井來?!?/p>

趙靈溪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有勞小翠姑娘了?!?/p>

挽月跟著小翠離開后,柳側妃的話鋒忽然一轉,對著裕王妃嘆氣道:“姐姐,說起來我這心里一直不安生。昨日去給太后請安,聽太后說,三皇子近日在府中宴請了不少武將,怕是……”她沒說完,卻意有所指地瞟了趙靈溪一眼。

裕王妃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隨即淡笑道:“朝堂之事,自有陛下和王爺做主,我們婦道人家少摻和為好?!?/p>

趙靈溪默默聽著,心中卻明鏡似的。柳側妃這是在試探她的立場——三皇子拉攏武將,擺明了是想積蓄力量,與裕王抗衡。而她這個手握江南鹽引的郡主,自然成了雙方都想爭取的對象。

正說著,小翠回來了,手里捧著一個錦盒,臉上帶著幾分得意。柳側妃立刻道:“快打開讓我瞧瞧,江南的龍井到底有多好。”

小翠打開錦盒,里面果然放著幾盒茶葉,包裝精致。柳側妃拿起一盒,放在鼻尖聞了聞,笑道:“果然香氣撲鼻,多謝靈溪妹妹了?!?/p>

趙靈溪淡淡一笑:“側妃喜歡就好?!?/p>

她知道,那茶葉里被動了手腳。昨晚她特意讓挽月將真正的龍井藏了起來,換上了幾盒加了料的——那料無色無味,喝了也無害,只是會讓人在半個時辰后渾身發(fā)癢,起一些紅疹,看著嚇人,卻無大礙。這是江南女子用來捉弄登徒子的小把戲,如今用來對付柳側妃,正好合適。

又閑聊了幾句,柳側妃果然開始坐立不安,時不時地撓胳膊,臉上也泛起了紅暈。她強裝鎮(zhèn)定地起身告辭:“姐姐,我忽然覺得有些不適,先回去歇息了?!?/p>

裕王妃看她臉色不對,關切道:“要不要請?zhí)t(yī)來看看?”

“不用不用,”柳側妃擺著手,匆匆往外走,“許是花粉過敏,回去歇會兒就好了?!?/p>

看著她狼狽離去的背影,趙靈溪端起茶杯,掩去眼底的笑意。對付這種跳梁小丑,不必用太狠的手段,小小的教訓足以讓她安分幾日。

柳側妃走后,裕王妃看著趙靈溪,眼神復雜了些:“靈溪,你剛來王府,有些事……”

“王妃放心,”趙靈溪打斷她,語氣誠懇,“臣女明白分寸,不會給王府惹麻煩的?!?/p>

裕王妃嘆了口氣:“柳氏性子急躁,又是柳丞相的女兒,你以后少與她正面沖突。王爺在朝堂上本就不易,我們做內眷的,該多為他分憂才是。”

趙靈溪心中微動,裕王妃這話,既是提醒,也是示好。她屈膝行禮:“臣女記下了。”

離開正院時,挽月低聲道:“郡主,您真讓柳側妃把加了料的茶葉拿走了?”

“不然呢?”趙靈溪腳步輕快,“她想拿我的東西做文章,我便給她一份‘大禮’。讓她知道,江南女子不是好欺負的?!?/p>

剛回到汀蘭水榭,就見蕭景琰的貼身侍衛(wèi)站在院門口,見了她便行禮:“郡主,王爺請您去書房一敘?!?/p>

趙靈溪有些意外,卻還是跟著侍衛(wèi)往書房走去。

裕王書房設在一處僻靜的院落,四周種著高大的梧桐,顯得莊嚴肅穆。走進書房,蕭景琰正坐在案前批閱公文,玄色常服襯得他面色沉靜,少了幾分宴席上的溫潤,多了幾分威嚴。

“臣女參見王爺?!?/p>

蕭景琰抬起頭,放下手中的朱筆:“坐吧。聽說你今日去給王妃請安了?”

“是?!?/p>

“柳氏沒為難你?”蕭景琰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帶著一絲探究。

趙靈溪想起柳側妃那狼狽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側妃只是跟臣女討了些茶葉,并未為難?!?/p>

蕭景琰看著她眼底的狡黠,忽然明白了什么,也笑了:“你倒是會應付?!彼D了頓,語氣嚴肅了些,“柳氏是柳丞相的女兒,而柳丞相與三皇子走得近,你以后對她,還是多留個心眼?!?/p>

“臣女明白?!?/p>

蕭景琰起身,走到書架前,取下一卷書遞給她:“這是《江南鹽鐵志》,你父親當年參與編撰的,或許對你有用?!?/p>

趙靈溪接過書,心中一暖。她沒想到,他竟連這個都知道。

“多謝王爺?!?/p>

“不必謝?!笔捑扮粗澳阄译m非親兄妹,但也算有緣分。在這王府里,若真遇到難處,不必硬撐,告訴本王便是。”

他的聲音溫和,目光真誠,讓趙靈溪想起了江南的父親。她抬起頭,對上他的目光,輕聲道:“王爺為何要對臣女這么好?”

蕭景琰沉默片刻,道:“或許是因為,本王在你身上看到了江南的影子吧。”

這個答案有些模糊,卻讓趙靈溪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低下頭,看著手中的書,掩飾住臉上的紅暈:“臣女……先行告退了。”

回到汀蘭水榭,趙靈溪將那卷《江南鹽鐵志》放在桌上,看著封面上父親的名字,心中百感交集。她知道,自己在這京城的日子,不會平靜。但有了這份突如其來的善意,或許……沒那么難熬。

而此時的柳側妃院中,正一片混亂。柳側妃渾身起了紅疹,又癢又痛,太醫(yī)來了也查不出病因,只說是中了一種奇特的花粉,需要靜養(yǎng)幾日。柳側妃又氣又急,卻查不出是誰下的手,只能吃了個啞巴虧。

她躺在榻上,咬牙切齒道:“永寧郡主,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遲早要跟你算清楚!”

窗外,夜色漸濃,親王府的暗流,才剛剛開始涌動。趙靈溪站在窗前,看著天上的明月,忽然想起了江南的月亮。那里的月亮,總是帶著水汽,溫柔而朦朧;而京城的月亮,卻像一把冰冷的刀,懸在天上,照著每個人的心事。

她輕輕撫摸著那支寒梅玉簪,心中暗暗發(fā)誓:無論前路多么艱難,她都要守住江南的鹽引,守住靖安王府的榮耀,也守住……自己的心。

夜深人靜時,挽月悄悄走進來,低聲道:“郡主,按您的吩咐,已經讓人把柳側妃取走的茶葉里加了料的事,‘不小心’傳到了裕王耳中?!?/p>

趙靈溪點點頭:“做得好?!彼屖捑扮溃皇侨稳四媚蟮能浭磷?,她有能力保護自己。這既是示威,也是試探——她想看看,他會如何反應。

而此刻的裕王書房,蕭景琰聽著侍衛(wèi)的匯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看著里面漂浮的茶葉,輕聲道:“這永寧郡主,倒是個有趣的人。”

侍衛(wèi)長低聲道:“王爺,需要敲打一下柳側妃嗎?”

“不必。”蕭景琰放下茶杯,“讓她們斗一斗也好,省得閑下來,總想著給本王惹麻煩。”

他知道,趙靈溪這是在向他傳遞一個信號——她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她有自己的爪牙。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江南的鹽引,也才……值得他另眼相看。

夜色更深了,親王府沉浸在寂靜中,可每個人的心中,都在盤算著自己的心思。趙靈溪躺在床上,聽著窗外的風聲,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夢里,她回到了江南,父親正坐在廊下,笑著看她繡花,檐角的水滴,一滴一滴,落在青石板上,清脆而安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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