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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一份小團寵

TNT:我是時團心尖寵

清晨六點半,鬧鐘還沒響,一陣規(guī)律的、帶著點催促意味的敲門聲就隔著薄薄的門板傳了進來,直直撞進我混沌的睡意里。

“小懶蟲,起床了?!?馬嘉祺清冽溫和的嗓音,像初春剛?cè)诨纳綕鞠?,瞬間沖走了最后一絲賴床的念頭。

我猛地睜開眼,意識瞬間回籠。昨天剛拿到練習(xí)生工牌,今天就是我正式加入時代峰峻這個龐大造星機器的第一天。作為這家以培養(yǎng)頂級男團著稱的公司里,破天荒簽下的唯一一個女練習(xí)生,這份殊榮沉甸甸地壓在心口,混雜著興奮與一絲無所適從的惶恐。

“起了起了,嘉祺哥!” 我手忙腳亂地掀開被子,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門外傳來一聲極輕的低笑,帶著了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動作快點兒,給你五分鐘,再磨蹭,哥哥可真要進來掀被子了?!?那語氣里含著不容置疑的督促,卻也奇異地熨帖了我心頭那點初來乍到的忐忑。馬嘉祺,我們的隊長,舞臺上光芒萬丈的主唱,舞臺下卻像一棵沉穩(wěn)可靠的大樹,用他獨有的方式為所有人撐起一片蔭蔽。

洗漱完畢,帶著點怯生生推開練習(xí)室沉重的隔音門時,里面已然是熱火朝天。強勁的節(jié)拍撞擊著耳膜,空氣里蒸騰著汗水和年輕荷爾蒙的氣息。幾個身影在巨大的落地鏡前揮汗如雨,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刀鋒般的精準和力量感。

目光最先被那個舞動的身影攫住。丁程鑫,團隊的靈魂主舞。此刻他正卡著一個極其刁鉆的節(jié)奏點,身體像沒有骨頭的流體,一個迅猛利落的滑步接上高難度的連續(xù)空翻,落地時輕巧無聲,氣息卻穩(wěn)如磐石,只額角滾落的汗珠在頂燈下折射出細碎的光。他一個漂亮的收勢定格,目光掃過門口,精準地捕捉到了有些局促的我。那雙漂亮的狐貍眼立刻彎成了月牙,他幾步就跨了過來,帶著一身蓬勃的熱氣,伸手就在我還沒完全清醒的臉頰上輕輕捏了一把?!皢眩覀兊男熋媒K于舍得露面啦?” 他笑得張揚又耀眼,湊近了些,聲音壓低,帶著點誘哄的意味,“小臉兒真嫩!怎么樣,緊張不?待會兒好好跳,要是表現(xiàn)好,哥跟策劃說說,讓你出道舞臺站C位試試?”

丁程鑫的“C位”許諾像個小鉤子,勾得人心尖癢癢的,卻也讓我更緊張了。他總有種魔力,能把再大的壓力都包裹進燦爛的笑容里,變成一種令人心安的鼓舞。

“丁哥你又逗她!” 一個清亮如夏日冰泉的聲音插了進來。宋亞軒不知何時停下了練習(xí),抱著他那把心愛的木吉他蹭了過來。他剛唱完高音,臉頰還泛著運動后的紅暈,幾縷汗?jié)竦膭⒑YN在光潔的額角,襯得那雙眼睛格外清澈明亮,像盛滿了細碎的星光。他把吉他小心地放在一旁,湊到我面前,臉上綻開一個毫無保留的、帶著點孩子氣的純真笑容:“別怕,小師妹。你聲音條件那么好,待會兒考核,肯定沒問題的!丁哥那張嘴,聽聽就好啦!” 宋亞軒,團隊的主唱之一,他的聲音和笑容,都擁有一種奇特的、治愈人心的力量。

“就是就是,宋亞軒說得對!” 一個充滿活力的身影猛地從鏡子那邊蹦了過來,是劉耀文。作為團隊的主舞和忙內(nèi),他身上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此刻頭發(fā)被汗水打濕成一縷縷,卻絲毫不顯狼狽,反而像頭生機勃勃的小豹子。他學(xué)著丁程鑫的樣子也想捏我的臉,被我笑著躲開了,他也不惱,笑嘻嘻地收回手,握緊拳頭做了個打氣的動作,眼神亮得驚人:“加油!拿出你海選時候的氣勢來!我看好你哦!誰敢說你不好,我第一個不答應(yīng)!” 劉耀文的直率和那份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沖勁,總能瞬間點燃周圍的空氣。

角落里傳來規(guī)律的、沉重的悶響。我循聲望去,只見張真源正在器械區(qū)進行力量訓(xùn)練。他剛剛完成一組硬拉,沉重的杠鈴片落回地面,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汗水浸透了他灰色的運動背心,緊緊包裹著賁張流暢的肌肉線條,寬厚的肩膀和手臂蘊藏著驚人的爆發(fā)力。他拿起毛巾隨意地抹了把臉上的汗,轉(zhuǎn)頭看向我們這邊,對上我的目光,露出一個有些靦腆卻無比真誠的笑容,點了點頭,無聲地傳遞著鼓勵。張真源,同樣是團隊的主唱擔(dān)當(dāng),舞臺下的他沉穩(wěn)內(nèi)斂,像一座沉默卻可靠的山巒。

“行了行了,都別圍著了,讓人家喘口氣,準備開始了?!?馬嘉祺拍了拍手,聲音不大,卻帶著隊長天然的權(quán)威,讓嘰嘰喳喳的幾個人都安靜下來。他目光掃過眾人,最后落在我身上,帶著安撫的意味。考核正式開始。前面幾個新人的表現(xiàn)都中規(guī)中矩。輪到我了。我深吸一口氣,走向練習(xí)室中央那片被燈光打得格外明亮的地板。目光掃過周圍,七雙眼睛齊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有關(guān)切,有鼓勵,有期待。尤其是丁程鑫,還悄悄對我比了個“fighting”的口型。壓力像無形的潮水涌來,心跳快得幾乎要撞出胸腔。

音樂響起,是我練了無數(shù)遍的舞步。前幾個八拍還算順利,身體記憶勉強支撐著我。然而,在一個需要快速旋轉(zhuǎn)接后滑步的高潮段落,腳下猛地一滑——可能是新鞋的鞋底太澀,也可能純粹是緊張到肢體僵硬。整個人瞬間失去了平衡,驚呼聲卡在喉嚨里,我像斷線的木偶,狠狠地朝著側(cè)面摔了出去!

“砰!”

身體砸在地板上的悶響異常清晰。更糟糕的是,落地時手肘似乎撞到了什么東西,耳邊傳來清脆的碎裂聲。一股尖銳的劇痛猛地從左小腿外側(cè)炸開,瞬間席卷了所有神經(jīng)。我蜷縮在地上,疼得眼前發(fā)黑,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妹妹!”

“林晚!”

驚呼聲幾乎是同時響起。

離我最近的嚴浩翔反應(yīng)最快。他剛才一直坐在靠墻的鋼琴凳上,似乎在思考一段旋律,此刻像一頭敏捷的黑豹,第一個從鋼琴凳上彈射而起,幾步就沖到了我面前。他平日里總是帶著點冷感和疏離的貴公子氣質(zhì)瞬間消失無蹤,那雙深邃的眼睛里只剩下毫不掩飾的焦急。他甚至沒看地上的情況,毫不猶豫地俯身,有力的手臂穿過我的膝彎和后背,一個標準的公主抱,將我穩(wěn)穩(wěn)地、小心翼翼地抱離了那片危險區(qū)域。動作快得只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殘影。“傷哪兒了?別怕,哥在?!?他抱著我快步走向旁邊干凈的休息區(qū)沙發(fā),聲音低沉緊繃,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慌亂。嚴浩翔,團隊的Rap擔(dān)當(dāng),舞臺上氣場全開,私下卻常常安靜內(nèi)省,此刻的爆發(fā)力和急切,讓我心頭狠狠一顫。

“玻璃!是玻璃渣!剛才好像撞翻旁邊的水杯了!” 賀峻霖驚叫起來,一向伶俐活潑的他此刻聲音都變了調(diào)。他像一陣小旋風(fēng)般沖向角落的醫(yī)藥柜,手忙腳亂地拉開柜門,幾乎把整個腦袋都探了進去,焦急地翻找著,“碘伏呢?創(chuàng)可貼?紗布!紗布放哪兒了?我的天啊,千萬別感染!” 他平日里是氣氛擔(dān)當(dāng),機靈又細心,此刻那份細心全化作了翻箱倒柜的焦灼,嘴里不停地念叨著消毒用品。

“嗚…好多血!林晚你疼不疼啊?嚴浩翔你輕點放!” 宋亞軒緊跟在嚴浩翔身后,看著我小腿上被劃開的一道口子正慢慢滲出殷紅的血珠,染紅了襪子邊緣,他那雙總是盛滿笑意的眼睛瞬間就紅了,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他手足無措地站在沙發(fā)邊,想碰又不敢碰,急得直跺腳。

嚴浩翔小心地將我放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的瓷器。剛放下,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沉默地蹲在了我腳邊。是張真源。他不知何時也過來了,眉頭緊緊鎖著,眼神專注得可怕。他甚至沒顧上找工具,直接伸出他那雙骨節(jié)分明、因為常年健身而布滿薄繭的大手,極其小心、極其輕柔地捏住我襪子的邊緣,一點一點往下褪,避開傷口的位置。當(dāng)看到我腳底也扎著幾塊細小的、閃著寒光的玻璃碎片時,他倒抽一口冷氣,臉色更沉了。他二話不說,立刻從賀峻霖翻找出來的醫(yī)藥箱里找出鑷子,用酒精棉片仔細擦過,然后屏住呼吸,像在進行一場精密的手術(shù),小心翼翼地開始幫我清理腳底的碎渣。那份沉默的專注和指尖傳遞過來的、刻意放輕的力道,帶著一種令人心安的厚重力量?!白岄_讓開!都別圍那么緊!” 劉耀文的聲音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急切和不容置疑。他不知從哪里把自己的手機摸了出來,屏幕已經(jīng)解鎖,手指懸在撥號鍵上,眼睛瞪得溜圓,對著我的傷口,又急又怒地吼道:“這得去醫(yī)院!必須去!我這就打120!這傷耽誤不得!” 他急得團團轉(zhuǎn),像只炸毛的小獅子,恨不得立刻就把救護車召喚過來。

馬嘉祺和丁程鑫也迅速圍攏過來。馬嘉祺蹲在張真源旁邊,仔細察看著我的傷口,臉色凝重,但聲音依舊維持著令人心安的平穩(wěn):“傷口不算太深,但玻璃渣必須清干凈。浩翔處理得及時。亞軒,別慌,去拿瓶礦泉水來先沖洗一下傷口周圍。賀兒,紗布和碘伏找到了嗎?” 他條理清晰地安排著,目光掃過眾人,像定海神針。

丁程鑫則直接單膝跪在了沙發(fā)前的地上,一把握住我因為疼痛和驚嚇而冰涼的手,他的手心溫暖而有力?!肮裕瑒e怕,看著哥?!?他收斂了所有的玩笑和不羈,那雙總是含笑勾人的狐貍眼里,此刻是純粹的、令人無法抗拒的安撫和心疼,“疼就攥緊哥的手,沒事的,醫(yī)生馬上就來,我們都在呢?!?/p>

我半靠在沙發(fā)里,左小腿外側(cè)和腳底傳來的刺痛一陣陣襲來,額角滲出冷汗。視線所及,卻是被七個高大的身影團團圍住。嚴浩翔站在沙發(fā)旁,身體微微前傾,保持著一種保護的姿態(tài),眉頭緊鎖,目光片刻不離我的傷處;賀峻霖終于翻出了碘伏和紗布,正手微微發(fā)抖地拆著包裝;宋亞軒紅著眼眶,拿著一瓶打開的礦泉水,想幫忙沖洗又怕弄疼我,急得直咬嘴唇;張真源依舊沉默而專注地蹲在我腳邊,用鑷子極其小心地夾出最后一點細小的玻璃碎屑;劉耀文舉著手機,還在跟電話那頭(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撥通了)的120接線員語速飛快地描述著地址和傷情,聲音又急又響;馬嘉祺半蹲著,冷靜地指導(dǎo)著賀峻霖進行初步消毒前的準備;而丁程鑫,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掌心源源不斷地傳遞著溫暖和力量,他的眼神像一張溫柔的網(wǎng),將我所有的恐懼和慌亂兜住。練習(xí)室里嘈雜一片,充滿了他們焦急的聲音、關(guān)切的詢問、互相的提醒。消毒水的氣味彌漫開來,混合著汗水的味道。我的傷口還在刺痛,可心臟卻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滾燙的情緒填滿、漲得發(fā)酸。視線在他們七張寫滿擔(dān)憂和緊張的臉龐上緩緩移動,最后有些模糊。

經(jīng)紀人李姐不知何時也聞訊趕來了,她撥開圍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其他練習(xí)生,站在稍遠的地方看著這被圍得水泄不通的沙發(fā)一角,看著那七個在舞臺上光芒萬丈的少年此刻為一個新來的小練習(xí)生忙成一團、緊張得如同天塌下來的樣子,她張了張嘴,最終只是重重地、帶著點無奈又了然地嘆了口氣,低聲自語了一句,聲音不大,卻清晰地飄進了我的耳朵:

“嘖,這架勢……咱們公司這獨一份的小團寵,怕是想藏也藏不住嘍?!?/p>

這句話像一顆小小的石子投入心湖,漾開一圈圈復(fù)雜的漣漪。疼痛依舊尖銳,可心底某個地方,卻奇異地安定下來,甚至涌起一絲隱秘的、不合時宜的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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