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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小說同人  尚清華  渣反     

12.(十二)

渣反:漠尚

【王庭春暖,糖霜沁心】

自那日漠北君雷霆手段處置了出言不遜的魔將后,整個北疆王庭再無人敢對寢宮內(nèi)那位人族“貴人”有半分微詞。所有魔族侍從經(jīng)過寢宮外廊時都屏息凝神,腳步放得極輕,生怕驚擾了內(nèi)里休養(yǎng)的那位,惹來君王震怒。

尚清華在王庭寢宮的日子過得堪稱……奢華至極。

漠北君幾乎將北疆魔域能找到的所有溫養(yǎng)道基、補益元氣的天材地寶都搜羅了來。每日湯藥膳食皆由他親自過目,甚至有時會屏退侍從,親手調(diào)試藥性火候。

尚清華看著那位昔日揮手間冰封千里、令仙魔兩道聞風喪膽的北疆君王,此刻蹙著眉,用那雙執(zhí)掌生殺大權(quán)的手小心翼翼地握著玉勺,在藥罐前斟酌藥材份量的模樣,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大王,其實……讓侍從來就好……”他第無數(shù)次試圖掙扎。

漠北君頭也不抬,語氣冷淡:“他們粗手笨腳?!?/p>

尚清華:“……”您是對您那些修為精深、起碼能徒手撕金丹的魔將侍從有什么誤解?

藥熬好了,漠北君試了試溫度,才端到他面前。漆黑的藥汁散發(fā)著奇異的苦味和靈氣。

尚清華皺著臉,小口小口地喝著。實在苦得舌根發(fā)麻時,嘴邊會適時遞過來一枚蜜漬雪蓮瓣,甜絲絲的,瞬間化去苦澀。

等他喝完藥,漠北君又會運起魔元,手掌貼在他后心,助他化開藥力。那精純溫和的力量游走于他受損的經(jīng)脈和布滿裂痕的金丹上,帶來熨帖的暖意。

除了療傷,漠北君幾乎包辦了他的一切起居。起身更衣、梳頭束發(fā)、甚至用膳時布菜盛湯……事無巨細,親力親為。

起初尚清華受寵若驚,手足無措,每每都要臉紅推拒。漠北君卻總是用那雙冰藍色的眼眸平靜地看著他,用不容置疑的動作讓他乖乖就范。

次數(shù)多了,尚清華也就……習慣了。甚至開始享受起這種無微不至的照料。畢竟,被高高在上的冰山魔王當眼珠子一樣捧在手心里疼的感覺,實在有點……上頭。

這日,漠北君需去魔殿議事。臨行前,他將一疊新搜羅來的話本和幾樣精巧的北疆小點心放在尚清華手邊,又調(diào)整了寢宮內(nèi)聚靈陣法的強度,確保溫度適宜,這才離去。

尚清華靠在軟枕上,翻著話本,吃著點心,享受著難得的獨處時光。陽光透過寢殿穹頂特殊的冰晶折射下來,溫暖而不刺眼。

一名侍女低著頭,悄無聲息地進來更換香爐里的凝神香。她動作輕緩,換完香便躬身退下,全程未曾抬頭。

然而,在她即將退出殿門時,腳步微不可查地頓了一下,極快地抬眼瞥了榻上的尚清華一眼。

那眼神極其復(fù)雜,有好奇,有敬畏,有一絲難以掩飾的嫉妒,甚至還有……憐憫?

尚清華捕捉到了那瞬間的眼神,微微一怔。憐憫?憐憫他什么?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傷勢漸愈,氣色也好了許多,雖然修為大跌,但性命無虞,且被漠北君照顧得無微不至……有何可憐?

他搖了搖頭,只當自己看錯了,繼續(xù)沉浸于話本之中。

漠北君議事歸來,帶回了一株通體瑩白、散發(fā)著月華般光暈的靈草。

“月華凝露草,于溫養(yǎng)神魂有益。”他將靈草置于榻邊小幾上的玉盆中,那柔和的光暈立刻讓尚清華覺得神識清明了幾分。

“謝謝大王?!鄙星迦A彎起眼睛,習慣性地想去拉他的衣袖,卻見漠北君并未像往常一樣立刻在榻邊坐下,而是站在那兒,目光沉沉地看著他。

“今日,可有不適?”漠北君問,語氣似乎與平日無異。

尚清華搖頭:“沒有啊,挺好的?!?/p>

“可有人來過?”漠北君又問,目光掃過殿內(nèi)角落侍立的幾名侍女。那些侍女立刻將頭埋得更低。

尚清華想了想:“只有換香的侍女來過?!彼D了頓,還是說了出來,“她……好像看了我一眼,眼神有點奇怪?!?/p>

漠北君周身氣息瞬間冷了下去。他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嗯?!?/p>

當晚,那名白日換香的侍女便從王庭中消失了,無人敢問其去向。

又過了幾日,尚清華已能下床慢慢行走。漠北君便攙著他在寢宮外的回廊上散步?;乩韧馐侨f丈冰川,奇景壯麗,寒風卻被結(jié)界完全隔絕。

偶爾會遇到巡邏的魔衛(wèi)或低頭匆匆走過的侍從。他們無一例外地停下腳步,躬身行禮,姿態(tài)敬畏到了極點,甚至不敢抬頭看漠北君一眼,更不敢將視線投向被他小心翼翼攙扶著的尚清華。

那種過分的、近乎恐懼的恭敬,讓尚清華漸漸察覺出一絲異樣。

這日午后,漠北君被一位長老緊急請去偏殿處理事務(wù)。尚清華獨自在寢宮窗邊的軟榻上小憩,半夢半醒間,聽到殿外兩名負責擦拭廊柱的侍女極低的交談聲。

“……那位……今日氣色似乎好了些……”

“噓!慎言!不要命了么!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議論貴人!”

“我只是……覺得那位也怪不容易的……聽聞原本是人族仙門的修士,天資也好好的……如今卻……”

“修為盡廢,道基受損,與凡人無異了……日后……唉……”

“陛下如今這般看重,可終究……魔壽漫長,凡人百年彈指……屆時……”

“快別說了!做好你的事!”

腳步聲匆匆遠去。

軟榻上,尚清華緩緩睜開了眼睛,望著穹頂折射的冰冷光華,久久未動。

修為盡廢……與凡人無異……魔壽漫長……凡人百年……

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現(xiàn)實,如同冰錐,猝不及防地刺入心口,帶來尖銳的疼痛和冰冷的清醒。

是啊。

他怎會忘了。

漠北君是北疆魔王,魔元深厚,壽數(shù)漫長近乎無盡。

而他呢?金丹瀕碎,道基受損,即便精心溫養(yǎng),能否重新結(jié)丹尚且未知。即便僥幸重修,人族金丹修士的壽元,于魔族而言,也不過是短暫一瞬。

那些侍女的眼神,那些過分的恭敬,那消失的換香侍女……原來并非錯覺。

旁人早已看清的事實,唯獨他自己,沉溺在漠北君編織的溫柔繭房里,不愿醒來。

巨大的失落和茫然如同冰原上的寒風,瞬間席卷了他。他抱著膝蓋,將臉埋進去,只覺得渾身發(fā)冷。

漠北君回來時,看到的便是尚清華蜷縮在軟榻上,望著窗外出神的模樣。那雙總是亮晶晶的眼睛里,蒙著一層淡淡的、他從未見過的灰霾。

“怎么了?”漠北君快步走到榻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可是哪里不適?”

尚清華回過神,下意識地偏頭避開了他的手,隨即又覺得這動作太明顯,勉強擠出個笑容:“沒有……就是有點累了?!?/p>

漠北君的手頓在半空,冰藍色的眼眸微微瞇起,仔細打量著他的臉色:“誰來過?”

“沒有誰。”尚清華垂下眼睫,聲音有些低,“就我自己待了會兒?!?/p>

漠北君沉默地看著他,沒有追問,但周身氣息卻悄然冷了幾分。他敏銳地察覺到,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接下來的幾日,尚清華依舊乖巧地吃藥、療傷、休息,表面一切如常。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樣主動拉著漠北君說話,不再看著對方傻笑,甚至在他喂藥時,會微微側(cè)頭自己接過藥碗。

那種小心翼翼的、帶著距離感的疏離,雖然細微,卻如何能瞞過漠北君的感知。

漠北君的眉頭越蹙越緊,周身氣壓一日低過一日。寢宮內(nèi)的侍從們嚇得魂不附體,行事越發(fā)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這夜,漠北君照舊為尚清華渡化藥力。結(jié)束后,他卻并未立刻離開,而是坐在榻邊,目光沉沉地鎖著試圖縮進被子里的人。

“尚清華?!彼B名帶姓地叫她,聲音冷沉,“抬頭?!?/p>

尚清華動作一僵,慢吞吞地從被子里露出眼睛。

“告訴我,發(fā)生了何事?!蹦本恼Z氣是不容置疑的命令,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躁。

尚清華避開他的視線,手指無意識地摳著被角:“……沒什么事?!?/p>

“說謊?!蹦本郑笞∷南掳?,強迫他抬起頭,“你的眼睛騙不了我?!?/p>

兩人目光相接,一個冰冷銳利,一個慌亂閃躲。

沉默在寢宮內(nèi)蔓延,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許久,尚清華像是終于敗下陣來,眼圈微微泛紅,聲音帶著哽咽:“大王……我……我以后可能……永遠都是個廢人了……壽命……也只有那么短……”

他越說聲音越小,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砸在漠北君的手背上,滾燙。

“我……我會變成您的累贅……會……會先離開……到時候您……”他語無倫次,將積壓多日的恐慌和絕望盡數(shù)傾瀉而出。

漠北君怔住了。他看著懷中人哭得發(fā)抖的肩膀,感受著手背上那灼人的濕意,一直緊繃冰冷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刺了一下,尖銳的疼。

他從未想過,這些時日他小心翼翼呵護著、唯恐其受到半點驚嚇的人,內(nèi)心竟藏著如此深重的不安與恐懼。

是因為那些碎語?是因為這身傷?還是因為……他做得還不夠好?

沉默了良久,他忽然松開手,將哭得打嗝的尚清華輕輕攬入懷中,動作有些僵硬,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

“蠢貨。”他低沉的聲音響在尚清華耳邊,依舊是罵人的話,語氣卻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誰準你想這些?!?/p>

尚清華把眼淚鼻涕都蹭在他昂貴的衣袍上,抽噎著:“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不是事實。”漠北君打斷他,語氣斬釘截鐵,“你的傷,我會治好。你的修為,我會助你重修。若天不容你,”他頓了頓,聲音冰寒徹骨,卻擲地有聲,“我便逆了這天?!?/p>

尚清華猛地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漠北君抬手,用指腹有些粗魯?shù)夭寥ニ樕系臏I痕,冰藍色的眼眸深邃如海,清晰地倒映著他狼狽的模樣。

“至于壽元……”他微微傾身,額頭抵上尚清華的額頭,氣息交融,聲音低沉而繾綣,如同立下最鄭重的魔誓,“碧落黃泉,生死相隨。你若敢先走,我便掀了冥府,也將你抓回來?!?/p>

尚清華睜大了眼睛,心跳驟然停止了一拍。

漠北君看著他震驚的模樣,眼底 finally 掠過一絲極淡的笑意,低頭,將一個冰涼而鄭重的吻,印在了他因驚愕而微張的唇上。

不同于額間的輕柔,這個吻帶著魔君獨有的霸道與占有,冰冷的氣息撬開唇齒,深入探索,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要通過這個吻,將那些不安、恐懼、乃至生死,都徹底碾碎,融為一體。

一吻終了,尚清華已是氣喘吁吁,面紅耳赤,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著眼前人。

漠北君拇指摩挲著他微腫的唇瓣,冰藍色的眼眸中冰雪消融,只剩下濃得化不開的深沉情意。

“現(xiàn)在,還怕么?”

尚清華傻傻地搖頭。

漠北君似乎滿意了,將他重新按回懷里,下巴抵著他的發(fā)頂。

“乖乖待在我身邊?!彼畹?,語氣是慣有的冰冷,卻裹著能溺斃人的溫柔,“哪里都不準去?!?/p>

寢宮內(nèi)暖融如春,窗外冰川寂靜,萬年不變。

心底那點因世俗差距而生的冰寒,被這霸道又笨拙的溫柔徹底驅(qū)散。

糖霜沁入心脈,暖意永固。

原來,冰山之下,是能焚盡一切顧慮的熔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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