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香馥郁,愿爾無虞”
--
按等級分,這金制令牌應(yīng)是最高的,白玉次之。
“憑什么!”
江綰凜突然聽見宋四小姐的聲音,她看過去,發(fā)現(xiàn)宋四小姐只拿到了一個褐色的木制令牌
“真羨慕你,少主大人肯定選你了。”
一個聲音拉回了云為衫的思緒,她回過神來,看見遠處宋四小姐正酸溜溜地對拿到金制令牌的姜離離說。
原來不只是她,姜離離也拿到了金制令牌。
只見姜離離羞紅了臉:“哪有……云姑娘也是金制令牌啊。”
云為衫沒接話。
倒是身邊的上官淺柔聲說
上官淺“以我對宮喚羽少主大人的了解,他一定會選你,不會選姜姑娘的,云姑娘不用擔(dān)心了”
云為衫“你很了解少主大人?”
宋四小姐搶過話頭:“都是沖著少主來的,能不提前了解嗎?你們都別裝了,好嗎?云姑娘,你也別擔(dān)心了,就算少主選了姜姑娘,那還有宮家的宮二先生呢,宮尚角年紀也到了,不會再等到下一次選親。宮二先生的威望可不比少主低哦?!?/p>
上官淺“云姑娘肯定是要做少主夫人的,對吧?”
上官淺臉色微變,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只見她腰帶上懸著一枚玉佩,能看出玉質(zhì)觸手生溫,不似凡品。
云為衫“我無所謂。宮二先生人也很好啊?!?/p>
上官淺“不可以哦”
上官淺微微笑了
云為衫“為何?”
上官淺“因為我喜歡宮二先生”
眾人都有些驚詫。可這時上官淺卻看向了江綰凜,她微微一笑
上官淺“那江姑娘呢?江姑娘喜歡宮三先生嗎?”
宋四小姐卻開口說道“宮三先生尚且年幼,就算喜歡又能怎樣?聽說宮三先生擅長用毒,以毒蠱為伴……”
江綰凜笑了笑,她只是搖了搖頭,看著上官淺
……
一雙黑色繡紋的靴子朝地牢的方向走去,腰上的暗器囊袋透著森然,一路無阻。宮遠徵閃身進入地牢時,便看見了桌上擺放著的毒酒。
他皺了皺眉頭,低聲喃道
宮遠徵“有人來過了?”
宮遠徵拿起一碗水,潑醒了倒在地上的鄭南衣。
只見鄭南衣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迷離,不知是因為傷重還是被困囚牢,她早已失去了求生意志。
宮遠徵“魑、魅、魍、魎……聽說你們無鋒的刺客,分為這樣四個等級吧?以你能力和武功而言,估計應(yīng)該是最低的‘魑’吧……”
宮遠徵開始盤問,他低低嗤笑,蔑視地盯著地上的人
鄭南衣沒有反駁。
宮遠徵“如此難得的機會,竟只派了一個魑……是派來送死的嗎……”
鄭南衣“我們無鋒的人不怕死…”
宮遠徵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摩挲著,面帶微笑
宮遠徵“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有時候,活著比死可怕多了?!?/p>
說完,宮遠徵端起剛剛那杯酒,舉起來,意有所指地給她看。
鄭南衣“你就是他們口中最會用毒的宮遠徵吧?我就算死,也不會開口喝你的毒酒。”
宮遠徵走到鄭南衣面前,慢慢解開她領(lǐng)口的衣扣。
鄭南衣眼里蓄滿淚水,但她依然抿緊雙唇,不發(fā)一言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