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屁,你的命是花詠換給你的?!?/p>
“啊?怎么回事?”
“你的腺體徹底死去的時候,花詠割破了自己的腺體,植入了你的體內(nèi)?!?/p>
“他不要命了?”
“也多虧了他這個動作,才保留了你最后的一絲精氣神,讓你有了復(fù)活的機會?!?/p>
“那你呢?”
“我可就倒霉多了?!毕鄡燥w都不想飛了,它就躺在子桑的肩膀上,翅膀偶爾抖動一下,證明它還活著:“那個殺千刀的狗,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了一個什么狗屁陣法,把我的身體強行拉了過去。幸虧它還想保留自己的意識,在最后一刻,讓我給逃了?!?/p>
“狗?”子桑有些震驚的看著相冊:“那只看門狗?”
相冊:“嗯。你說它好好的肉體不要,要我的機械身體干什么?”
子桑更疑惑了:“不是,你也不是前幾名啊,為什么選你?”
相冊也不明白:“不知道。算了,我也睡會兒,你也別想那么多了,慢慢攢能量吧,我覺得我這個臨時載體還是可以培養(yǎng)一下的。”
子桑想也想不明白,就丟開了手,挨著花詠躺下,抱著花詠的胳膊睡覺。
這幾天的折騰,別說兩個當事人和一個當事系統(tǒng),就是常嶼和水柔他們,也全都疲憊不堪。
常嶼看到臥室里睡著的兩個人,松了一口氣,讓水柔去交代大家,留下兩個人聽吩咐,其他人也可以去休息一下了。
花詠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子桑已經(jīng)恢復(fù)血色的臉,他輕輕的把人摟到懷里抱著。
子桑被他驚醒,睜開了眼睛,他看著花詠笑了笑,親了一下花詠的臉:“去洗洗,都臭了。”
花詠起身,抱著子桑就去了浴室:“一起洗吧。”
洗澡的過程中,終歸要發(fā)生點什么。
就在花詠想要****子桑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腺體居然沒有了反應(yīng)。
怎么回事?
他自己伸手摸了摸,一臉懵逼:“我腺體呢?”
子桑拉著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后邊:“在這里?!?/p>
花詠:“那怎么辦?我沒法標記你了,你能不能標記我?”
子桑搖搖頭:“不行,你沒有腺體了,無法標記。”
花詠有些著急:“這可怎么辦?要是沒辦法打上我的標記,他們都要來搶你了?!?/p>
子桑覺得有些好笑:“那你挖腺體的時候,就沒想到這一點嗎?”
花詠有些疑惑:“你說,是我自己挖的?”
子桑:“不然呢?”
花詠想了想,他十分認真的看著子桑:“你看,我的腺體在你身上,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拋棄我?!?/p>
子桑其實總覺得花詠的腺體和他格格不入,就是不知道這個腺體能不能還給花詠,有時間得找相冊問問。
“我肯定不能拋棄你。”子桑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看著花詠笑了一下:“可是花先生這么受歡迎,我是不是得想個辦法把花先生留在身邊?”
“什么辦法?”
“比如,這個?!?/p>
花詠看著子桑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鏈子,居然紅了臉。
“你怎么找到的?”
“那你別管。來,讓我看看,這根鏈子,和花先生是不是最相配?!?/p>
“啊,疼?!?/p>
“乖,忍一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