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瑯看了看花詠:“你把他標(biāo)記了?”
花詠理所當(dāng)然的點點頭:“當(dāng)然,難不成你還惦記呢?”
沈文瑯有些失望:“算了,便宜你小子了?!?/p>
花詠看了看床上高途的臉色,有些玩味的說到:“你一個公司總裁,居然親自照顧一個秘書,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沈文瑯表情停頓了一下,隨后對花詠翻了個白眼:“我公司的員工,我不能關(guān)心一下?”
花詠心說,我救不了你了,有你哭的時候。
他對子桑招了招手:“桑桑,我們回去了,沈總要獻(xiàn)愛心,咱們就不打擾了。”
“好?!弊由4饝?yīng)了一聲,趴在高途耳朵邊說道:“愛是要大膽說出來的,你不邁出那一步,你永遠(yuǎn)不知道結(jié)果是什么。”
高途抿了抿嘴,沒接話。
他如果老老實實的做個秘書,還能這樣在沈文瑯身邊待著。
如果他真的說了,那他就真的沒機會再見沈文瑯了吧?
子桑走到花詠身邊,忽然轉(zhuǎn)身看著沈文瑯:“沈總,有時候,要把眼睛閉上,用心感受的。”
沈文瑯皺眉:“什么意思?”
花詠拉著子桑就走了:“你猜?!?/p>
“我猜你大爺。”沈文瑯罵了一句,回頭看向高途:“你說他這人是不是有病?!?/p>
高途嘆了口氣,剛才被子桑挑撥的蠢蠢欲動的心思又歇了。
就這樣吧。
他把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還好孩子保住了,他以后也不是孤單一人了。
“沈總要是忙的話,不用管我?!?/p>
“那你好好休息?!?/p>
沈文瑯起身就走,高途眼里都是失望。
自嘲的笑笑,高途閉上了眼睛,還是睡覺吧,夢里啥都有。
他卻沒看到,沈文瑯出了病房,在病房門口站了好久才離開。
子桑和花詠回去的路上還在討論高途和沈文瑯。
花詠:“沈文瑯平時挺能說的呀,懟我的時候,那小嘴跟機關(guān)槍一樣,怎么面對高途,他就只會罵人?”
子桑:“腦子有病?!?/p>
花詠笑:“還真是。你說,你要是喜歡你就說呀,你不說別人怎么知道?”
子桑:“他倆腦子都有病?!?/p>
“高途還好吧?”
“好?哪里好了?他就算喜歡沈文瑯不敢說,可他肚子里的孩子就活該沒有爹嗎?”
“沈文瑯要是不喜歡呢?要是真的想掐死他呢?”
“那高途就應(yīng)該打掉孩子,遠(yuǎn)離渣男,重新開始新生活?!?/p>
“孩子是無辜的?!?/p>
“高途就活該嗎?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么高途就該為了孩子放棄自己?”
花詠不說話了,他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子桑很難得看到他心不在焉的樣子。
“怎么了?”
花詠握著子桑的手,抬頭微笑著看向子桑:“我們不要孩子好不好?”
子桑:“怎么扯到我們了?”
花詠:“我不想有第三個人來打擾我們?!?/p>
子桑摸了摸花詠的額頭:“你沒發(fā)燒吧?昨天誰跟我說的要生三個?”
花詠把子桑摟在懷里:“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想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就算是我們的孩子也不行?!?/p>
子桑抱著花詠的腰:“我聽你的?!?/p>
相冊已經(jīng)把東西都拿走了,最快今天晚上就能把腺體還給花詠,子桑就會成為一個平平無奇的Beta,也未必能懷孕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