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子桑并沒有放在心上,倒是花詠,接下來的幾天,天天出去。
星期五中午,沈文瑯吃飯的時候,接到了花詠的電話,找他晚上去喝酒。
沈文瑯看了看子桑,子桑笑:“要去就去呀,我知道你倆關(guān)系好,我又不吃醋。正好,晚上我可以干點(diǎn)別的事?!?/p>
沈文瑯:“你想干什么?需要我陪你嗎?需要的話,我就不去喝酒了?!?/p>
子桑笑笑:“不用,我就是去買點(diǎn)東西,你去玩兒你的?!?/p>
沈文瑯點(diǎn)點(diǎn)頭,他自從標(biāo)記過子桑,基本上就和子桑形影不離,偶爾分開一下,他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
不過花詠明天就要走了,他去喝杯酒就當(dāng)送別了。
晚上回到家,子桑把自己仍在床上:“這日子不夠刺激啊。”
相冊落在子桑的枕頭邊,假裝自己是個標(biāo)本:“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沒有白月光,干干凈凈的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你怎么還嫌棄上了?”
子桑:“我不是嫌棄他,我只是覺得上學(xué)沒意思,別的又不想干。”
相冊忽然撲閃了一下翅膀:“來活兒了。”
子桑瞬間精神了:“怎么了?”
“沈文瑯喝醉了,被人纏上了,快去護(hù)駕?!?/p>
“出發(fā)?!?/p>
子桑把車子開出了極限速度,要不是相冊給他規(guī)劃的路線,他估計上個月剛拿的駕照都要被吊銷了。
推開酒吧包廂的門,子桑四處看了看,果然看到了沈文瑯,正在被一個Omega上下其手。
子桑走過去,冷笑了一聲:“摸夠了嗎?喜歡嗎?”
那個Omega不知道沈文瑯和子桑的關(guān)系,以為子桑也是這酒吧的人,就笑了一下:“身材不錯?!?/p>
子桑一只手掂著他的胳膊,一甩,就給扔到墻上去了。
他冷冷的看著沈文瑯:“還沒喝夠嗎?”
沈文瑯抬眼看到他,伸手去拉他:“你來接我回家嗎?”
子桑甩開了他的手:“我不來接你,你是不是就有一個新家了?”
沈文瑯皺了皺眉:“胡說,我只有一個家?!?/p>
子桑:“還知道回家的路怎么走嗎?”
沈文瑯?biāo)λ︻^,站了起來,伸手要去摟子桑的肩膀:“當(dāng)然知道?!?/p>
子桑走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臟死了,自己回去?!?/p>
沈文瑯還是第一次看到子桑的冷臉,只覺得心里癢癢的不行,伸手就去扯子桑的胳膊:“一起回去。”
子桑有相冊的加持,真要打沈文瑯一頓也是可以的,但他看到了花詠玩味的眼神,忍下了沖動,任由沈文瑯拉著他的胳膊,一起離開了。
花詠腿上躺著喝醉的高途,瞇著眼睛看著還在搖晃的門,挑了挑眉,轉(zhuǎn)頭看了看那個被摔暈的Omega,嘖嘖兩聲:“祝你好運(yùn),文瑯。”
回到家的沈文瑯,被子桑扔進(jìn)了浴缸:“泡夠半個小時再出來。”
沈文瑯的身體素質(zhì)不錯,他一開始是有點(diǎn)醉了,不過這會兒已經(jīng)好多了。
看著子桑一臉嫌棄的樣子,沈文瑯訕笑道:“別生氣了,以后我再也不去喝酒了?!?/p>
子桑冷哼一聲:“隨便,只是喝了酒不準(zhǔn)上我的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