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鬼,說準確點,是個孤魂野鬼。沒有墳的鬼才叫孤魂野鬼,我會成為一只孤魂野鬼,完全是因為不知道是誰把我墳刨了,刨了也就算了,他還把我的碑給推了。
要不是我墳里埋得是我的骨灰,我真能氣的詐尸。
說真的,別讓我遇到他,不然我一定要收拾他一頓,等他死了再把他墳刨了。
按理來說,我呢,作為一只鬼是沒辦法寫字的,所以呢,我一只鬼在寫日記就顯得很奇怪。
當然,也不是我想寫,被逼的。
算了,老頭喊吃飯了。
明天寫。
某年三月二日???晴
昨天寫的日記被老頭看到了,他說我寫的不像日記,像回憶錄+發(fā)牢騷。
作為一只有仇必報的鬼,我選擇偷偷的把老頭的胡子剪了,順帶把他新買的茶葉扔了。于是,我被他追著打了三個山頭。
嘁,臭老頭。
繼續(xù)寫。
墳被刨了之后,我就到處飄,反正鬼不會餓不會困不會累,過得還挺快活。
但是天有不測風云。
那是個萬里烏云的下午,我正趴一棵樹上數(shù)螞蟻,有個缺德玩意兒把樹砍了。得虧我能飄,不然我可得摔得七葷八素。
是的沒錯,砍樹的就是那個糟老頭。他穿著道袍,左臂挽著拂塵,右手舉著一把斧頭,笑瞇瞇的看著我。
港真,他當時笑得極其猥瑣,跟誘拐兒童的人販子一樣。
他問:“小鬼,我缺個徒弟,你要不要當我徒弟???”
作為一只閑散慣了的鬼(而且你還是個道士,專收鬼的好嗎!)我直接拒絕了。
他不死心,又問:“真的不愿意嗎?”
我又拒絕了一遍。
我最后答應了,為什么?別問,問就是被打服的。
靠,他當時見我不同意,斧子一丟,甩著拂塵就往我臉上甩了幾十張黃符,雖說不是那種要我小命的那種,但也夠嗆。
臭不要臉。
我到現(xiàn)在也還記得那天,我被打個半死,老頭彎著腰,笑瞇瞇的問我:“小鬼,要不要當我徒弟???”
已經(jīng)被削了一頓的我沒有骨氣的喊了他一聲師父。
老頭笑的跟朵干菊花一樣,又猥瑣又欠揍。
吃飯了,明天寫【摔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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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規(guī)日記體,主角是個吐槽役面癱二貨,寫日記寫的和吐槽大會一樣,提前預警,字數(shù)不定,看這家伙當天寫了什么,無刀,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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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發(fā)現(xiàn)字數(shù)不達標,那來嘮嘮嗑吧。
本書又名《是誰刨了我的墳》,是的,直到完結(jié)他也不會知道是誰刨了他的墳,事先聲明,不是老頭,雖然他干的出來這事兒,但這次真的不是他。
鄔折枝:冤枉!我可是良民!
主角很普通,沒什么亮點……比較聰明,但也只是比較,但是人緣好。
老頭……一句話形容:一個渾身上下湊不出二兩師德的缺德沙雕無節(jié)操的臭老頭。
后期會出現(xiàn)更多人和妖怪,像什么狐貍精,老鼠,貓,菊花……balabala
主要還是日常,沒有主線,這就一個日常沙雕休閑小說(主要也是咱主角也不愿意干主線,嫌麻煩,躺平了)
至于主角叫什么……他隨老頭姓啊~